第三章 滅你滿門
「小子,真以為能打,就了不起嘛?」
秦銘搖頭冷笑,拿出自己的手機。
沖著葉蒼龍晃了晃。
「今日,本少便讓你知道,什麼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孟局,星豪大酒店,帶你的人走一趟!」
一句話說完,秦銘掛斷電話。
「哈哈,這小子自掘墳墓!」
「秦少親自開口,這傢伙進去之後,是別想出來了!」
「謝謝秦少,這件事過去之後,我梁家上下,以秦少為尊!」
坐在上位的梁宏,滿面紅光。
有些洋洋得意的開口。
秦銘輕輕點頭。
眸光中多出一抹笑意。
和梁家,他已然爭取多日,卻不曾想今日,在這宴會現場,對方鬆口。
這是好事!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居然敢來這裡胡鬧?」
秦銘放下電話,不由看向葉蒼龍。
「秦少說的是,這傢伙,只是一個廢物,當年就沒什麼用,不曾想過去了這麼多年,還是沒用!」
梁峰皺眉開口。
看向秦銘的目光中,滿是諂媚。
「砰!」
不多時,宴會廳的房門,被人撞開。
幾名身制服的青年一馬當先,荷槍實彈的沖入宴會廳。
幾人身後,一名中年人神色焦急,進入大廳之後,在秦韶妶的身上掃了一眼,隨即微微點頭。
「誰報的警?有什麼事?」
中年人名叫張海,是分局一巴手,早在數日之前便得到命令,隨時待命!
事關重大,自然不敢有絲毫怠慢!
「這個人,在現場鬧事,今日是我梁家私人宴會!」
梁峰皺眉,說話間微微仰起頭,面容上滿是得意。
「梁峰?」
張海頓時眯起了雙眼。
「是我!」梁峰再次仰起頭來,看向對方的眸光中,帶著一抹笑意。
察覺到周圍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格外受用的眯起雙眼。
「很好,帶走!」
張海面色驟冷。
沖著身邊的人揮手。
「哈哈哈,小子,進去之後就等死吧!」
梁峰哈哈大笑,眸光中滿是玩味,只要這小子進去,讓今天的宴會繼續。
回頭他只需要稍微運作一番,就能要了這小子的命。
永絕後患!
「咔嚓!」
清脆的響聲傳開來。
梁峰只覺得手腕有些發涼。
手銬,已經戴在手上。
「你們搞錯了吧?」
梁峰的面色,頓時陰沉下來。
這些人搞什麼?他只需要,讓他們把葉蒼龍帶走而已。
「搞錯?」
「梁峰,涉嫌組建黑惡勢力,在這種檔口,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張海面色徹底黑了,皺眉開口。
「我……我和魏局吃過飯,你們做什麼?」
「魏局,自身難保!這是廳里的命令,別有僥倖心理!」張海丟下一句話,沖著手下的人揮揮手,邁步離開。
整個過程。
雷厲風行,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什麼?」
「這!」
滿堂賓客,盡皆沉默。
天潢貴胄,無不變色!
廳里的命令?
「慢著,我是秦家秦銘,這事……」
秦銘面色也難看起來,想要開口質問,人是他叫來的,居然帶走了梁家人,這算怎麼回事?
「秦家?」
「誰家也不好使,好自為之!」
張海面色微冷,警告了一句,邁步便走。
「嘶……」
「這什麼情況?」
「難道真的和這小子有關?」
滿堂權貴,都沉默了。
秦家都不好使?
這秦家,可是滄州第一家族。
而且背靠江北商盟,若是這梁家還差一絲,但這秦家。
必然是天潢貴胄。
貴不可言!
秦家少主的話,都不好使了嗎?
「戰魂所說,爾等謹記!」
秦韶妶目光掃視全場,冷笑開口。
「哼!裝神弄鬼!葉家棄子,喪家之犬,有何底氣?居然敢張狂如此?」
秦銘冷笑。
眸光中閃動著冰冷的光芒。
他之前,之所以打那個電話,便是為了收攏梁家。
卻不曾想鬧了這麼大的烏龍。
今日,若是讓這小子安然離開,他之前所做的很多工作,都是無用功!
身為秦家少主。
他怎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事關秦家利益!
「秦家,若我所料不錯,你秦家圖謀不小!」
葉蒼龍嘴角上翹,面容上帶著淡淡嘲弄。
「你!」
秦銘心中驚顫。
秦家布局遠,但動作卻極少。
要的便是一舉成功。
「走吧!」
「我來,只是通知你們,這只是開始!」
葉蒼龍搖頭,眸光中透著冰冷。
「站住!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怎麼?」
葉蒼龍聲音更冷。
時至今日,他還不曾得知寧寧下落。
只是隱約知道,這事情和秦家有些關係。
寧寧手中所掌握的東西,他必須守護!
「留下一條手臂,我放你走!」
秦銘踏前一步,眸光中滿是得意。
他堂堂秦家少主,怎能被一個棄少,掃了面子?
「放肆!」
秦韶妶面色陡變。
「很好,斷雙腿,以儆效尤!」
葉蒼龍聲音淡漠,皺眉開口。
「諾!」
秦韶妶應聲而起,沖向秦銘。
「啪!」
清脆的巴掌聲傳開,秦銘倒飛而出。
但秦韶妶,欺身而上。
秦銘倒在地上,眼眸中還帶著迷茫。
「斷你雙腿,視作警告,若再犯,殺!」
秦韶妶說話間,狠狠一腳踩下!
「我是秦家少主,你敢!」
「咔嚓!」
清脆的響聲傳播開來。
「啊!」
凄厲的慘叫響徹。
「還有一條!」
葉蒼龍轉身,看都不看秦銘一眼。
「咔嚓!」
秦韶妶又是一腳踩下。
這一次,不曾有慘叫。
秦銘。
昏死過去。
葉蒼龍目光,環顧全場。
「三月之內,給我一個交代。」
「否則,屠滅滿門!」
葉蒼龍的聲音,驟然冰冷,似是從九幽地獄傳來。
讓在場所有人心顫。
坐在上位的梁宏。
更是面色蒼白。
這小子,一己之力,大鬧宴會廳。
重傷秦銘。
到底什麼來頭?
「哼,大言不慚,你可知秦家背後是何人?」
「當年的事情,不過是滾滾洪流之中,一粒塵埃!」
「要怪,只能怪你母親無能,要怪,只怪你秦家可笑!」
人群中,冰冷的聲音傳開來,其中毫不掩飾的帶著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