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拍了!!!
市中心的ATS酒店,這是隸屬於本市最大財團天行集團旗下的酒店,自然也是最頂級的。
一夜要十萬人民幣房費的總統套房內,偌大的king-size瑞典大床,奧地利水晶吊燈,處處奢華。
清晨的陽光從落地玻璃落下,一室金碧輝煌。只是,凌亂的大床前方,不知為什麼,架著一台高清攝像機,為這金碧輝煌的房間,加了一絲詭異。
簡安睜開雙眸掃了掃身邊,竟發覺偌大的床上竟再無他人,瀑布長發不自覺的下滑,將那背後令人臉紅心跳的印記齊齊掩蓋。
女孩絕美的面龐上,散發著一種初為女人的妖媚,和還未徹底散去的青稚的融合的誘惑氣息,美得像只妖精。
她有些幸福的笑了,這些證據都代表了她人生的圓滿,在最花樣的年華中,將自己完整的交給了她最愛的男人,那個對她永遠細心呵護,不會生氣的溫柔男人。
她嘴角勾起無意識的淺笑,粉色的蠶被絲絹隨那細微的舉動滑動些許開來,那美好的身軀頓時展現出來。
嬰兒般白皙粉嫩的肌膚上,點綴著稍許刺目的青紫痕迹,看到那點點紅痕,無論是誰都絕對不會猜錯,這個美麗的人兒,昨晚上遭到了怎麼樣的對待……
最奪目的是她那如雪般白皙的後背,有一顆耀眼的硃砂痣,散發著誘惑嗜血的氣息,奪人心魄。
床上的人,是簡安。
昨晚她的秦墨哥哥約她喝酒,說一起來酒店守夜,度過零點,幫她慶生,還說今天會有一份大禮送給她。
她看著秦墨哥哥俊朗的臉,喝了幾杯酒,沉沉醉過去,恍惚中只覺得似乎被風浪卷著,身不由己的飄蕩了一夜……
今天是二十歲生日第一天,這是她真正成長的標誌,也是她覺得這二十年以來過的最幸福的生日。
可是,墨哥哥在哪呢?
她忍不住回憶起昨晚,那不算清晰卻深刻的那一幕幕……
她的秦墨哥哥啊,永遠以她為先,永遠這樣溫柔……
想到昨晚的瘋狂,簡安那張俏臉如同煮熟的蝦子一般。
感覺心裡一陣酥麻,腦中一直回蕩著昨晚男人那沉重的喘=息與自己那些羞人的動作,她有些訝異昨晚的他好像太過生猛,和以往的他完全不一樣。
簡安驀地想起了一句俗語,男人平日里都是披著羊皮的狼,只有在傍晚才會顯露那鋒利的爪牙,竟原來她的墨哥哥也是如此嗎?
昨晚的他們是那麼契合,而且墨哥哥也是那麼的主動,並且她也將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獻給他了,就在這一刻簡安感覺自己好像要幸福的暈死過去。
墨哥哥還說過,要和自己訂婚,那麼這幾天還要忙呢。
簡安坐起身子,只是當她坐起來,看到一個攝像機正對著她的時候,心裡陡然升起一陣不祥的預感。
為什麼,床前會有一個攝像機?
難道說,昨晚她和墨哥哥那個的過程,都被拍了?
墨哥哥有這樣的愛好?
簡安心裡有些焦灼,她,她還是很保守的……
算了,自己都是秦墨的人了,如果秦墨喜歡,拍就拍了吧,只要保存好,不要被別人看到就可以了。
簡安咬咬唇,下床準備將攝像機的硬碟取下來。
誰知道,攝像機的儲存區空空如也!
「墨哥哥……這到底怎麼回事?」簡安心裡的恐懼越來越多,她想找秦墨問清楚,找遍房間,才發現哪裡有秦墨的影子。
這時,簡安的手機驀地響起,在這過份寧靜的套房有點刺耳。
她這才想起她昨晚過來之前特意關了手機,免得有人打擾,手機有準時開機的功能,她一瞅屏幕,是秦墨!
簡安提著的小心臟放了下去,有些小心又帶著嬌羞的聲音響起,「墨哥哥……」
「簡安你真是耍的一手好花招!」秦墨在電話那頭,彷彿風雨驟來的森寒聲音響起,將簡安本來雀躍的心直接打入谷底,那一刻簡安覺得自己整顆心都僵住了!
簡安的手有些顫抖,幾乎要拿不住手機,什麼意思?花招……她做錯了什麼?難道是昨晚的她令他不滿意不成?
是她也感到委屈,畢竟她以前從來沒……
整顆心都用力的在蜷縮,她彷彿已經聽到滴血的聲音,但是她的自尊迫使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傲然,「墨哥哥,你這話什麼意思?」
「昨天喝完酒你就不見了,我以為你先去了酒店,可是我到了酒店房間,你不在!給你發消息你不回復,打電話也關機?等一晚上也沒見到你來!簡安,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秦墨原本儒雅的聲音此刻帶著咬牙切齒與憎惡,陌生的讓她有點愣神。
簡安整個人在那一刻彷彿被抽走了靈魂,如同一隻木偶,無神的可怕。
昨晚……不是他的話,是誰?
簡安整個人都不可自制的顫抖著,方才睜眼,她已經失去了她最珍貴的東西,從少女轉變為女人!
她還傻傻的認為,自己在那麼一個深刻的日子裡,在這麼一個如花的年紀,把乾乾淨淨的自己交給了此生摯愛的男人。
可是事實是,她不知道被誰玷污了,甚至,連初夜的每個場景,都被拍下來,不知道被誰放到了哪裡……
她覺得自己真的,在那個瞬間是有流淚的衝動!
但秦墨這番冷漠的話語,卻將她那美好的希冀一舉敲破不留痕迹,她感到心中有什麼東西在消逝在被推翻,她的唇瓣被咬出絲絲血跡,「墨哥哥我……」
「不要再跟我演戲了簡安!我竟不知道你也是個滿腹心機的女人,我秦墨也被你蒙在鼓裡那麼久!」他徑直阻斷她接下來的話,簡安真的有些懵圈,她感到電話那頭陌生到冷血的聲音,好像還有些劫後餘生的錯覺一閃而逝,「原本還看在這麼多年的交情份上,在危機到來的前一夜,想讓你有最後一個美好的夜晚,實現你最後的心愿,但現在看來,我們兩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