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偵探與牧師的對決,開始!
吃完早飯,約克翰·瓊斯,箐箐,帕伯三人閑聊了一會,便出門往樓下走去。
走到一樓時,約克翰·瓊斯突然問了一句:
「箐箐,豬排是你自己切的嗎?」
「不是,是海爾先生幫我切的。」箐箐立刻搖頭。
「海爾先生是誰?」約克翰·瓊斯繼續問道。
這時,102房間突然打開,一個金色長發的男子輕輕的走了出來。
「海爾先生,你的奧森曼豬排很好吃!謝謝你的招待!」見狀,箐箐便對男子喊道。
金髮男子三十二歲左右,相貌帶有幾分陰柔美,十指修長乾淨,看起來完全不像一個屠夫,更像是一個文學者或演藝人員。
「不用客氣,你能吃的開心便是我最大的榮幸。」
海爾溫柔回了一句,便看向了約克翰·瓊斯,說道:「瓊斯牧師,中午好呀,你是準備去教堂做午禱嗎?我可否與你一起?」
「光明女神歡迎任何一位信徒。」
約克翰·瓊斯笑著回了一句,便朝樓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在心中默默念道:「海鳴威·海爾,道爾森街最好的屠夫,虔誠的光明信徒,他賣出來的每一塊肉都是最新鮮,最多汁的...但真是如此嗎?」
走往教堂的路上,又有許多人加入了約克翰·瓊斯的隊伍,幾乎每一個人都認識約克翰·瓊斯,而且大多數都是婦女。
「婦女之友呀...」
走到教堂門口,回頭看著身後的諸多光明信徒,約克翰·瓊斯便轉頭看向了海鳴威·海爾,溫柔笑著問道:
「海爾先生,請你認真回答我,你真的信仰光明嗎?」
「當然了,瓊斯牧師!我是光明女神最堅定的追隨者!」海鳴威·海爾猛地一愣,然後便堅定的看向了教堂門頂上的光明徽章。
而後,約克翰·瓊斯就打開教堂大門帶著眾人走了進去。
隨著中午12點的鐘聲響起,約克翰·瓊斯用聖水洗了洗雙手,便走上聖台打開了《光明聖典》的第一頁,並輕聲吟唱道:
「眾生的主,
賜予光明的母親,
您的信徒尊你名為萬物唯一。
願您的光明包容眾生的一切,
或罪惡,或善良,
或今世,或彼岸。
一切遊離世間的苦,
一切孤離於世間的魂,都將隨光明而去,直至永恆。」
做完禱告,約克翰·瓊斯又與信徒唱了光明聖歌,然後就走進了告解室。在告解室幫光明信徒解開心結,這便是他作為光明牧師最重要的工作。
隨著鈴聲響起,一個信徒把手從隔壁伸了進來,約克翰·瓊斯輕輕握著顫動的手,溫柔說道:
「迷途的羔羊,到終點時,光明會帶走一切,包括你的痛苦!主的信徒,我現在將代替主聆聽你的心聲」
「主呀!我的主!我不該去歌劇院的,我也不該認識英倫先生...這是我的罪,我的心背叛了我的丈夫,它開始為別人而跳動,我的主...我該怎麼辦。」
傳來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也帶著幾分嬌羞,就像本該不屬於開起的花突然綻放了,而這花被稱為『不潔之花。』
「不潔之花的綻放,往往都伴隨著惡魔的誘惑!主的信徒,你不要害怕,也不要愧疚,因為你如今的心跳是惡魔的低語!你要認真聽主的聲音,主會告訴你該如何去做。」
...
強忍著火熱的八卦之心把流程走了一遍,等對面女子離開后,約克翰·瓊斯便自語道:
「我最愛的光明女神,現在我的光明信仰應該可以引出聖光了吧?」
說著,約克翰·瓊斯又把光明聖典的第七章吟唱了一遍,但光明徽章依舊沒有給他回應。
這時,鈴聲又響,一隻可愛的小手伸了進來,小手上有很多傷痕,光明女神想必一定會眷顧這樣的信徒的。
「咳...咳咳。」小女孩先咳嗽了幾聲,方哭道:
「嗚嗚嗚,偉大的光明女神,你的牧師正在欺負著你的信徒,你看到了嗎?我的光明女神!」
手伸進來的時候,約克翰·瓊斯就開始懷疑,一聽到聲音,就更加確定了,於是直接二話不說就起身走出告解室。
打開對面的門后,約克翰·瓊斯直接就把可惡的箐箐小蘿莉揪了出來:
「安靜待一會,等會帶你吃草莓奶昔。」
箐箐聽了,立刻高興的撒嬌,並扯著約克翰·瓊斯的手臂:
「可是人家想你嘛!」
可惜,可愛的小箐箐找錯人了,約克翰·瓊斯回應她的只是腦門上一記重彈。
再一次走進告解室,對面就傳來一陣低沉的嗓音:
「主,為何人會有嫉妒之心?」
約克翰·瓊斯輕聲回道:
「我的信徒,慾望無處不在。」
「主,那如何根除慾望,我討厭自己嫉妒別人。」
「主說,你嫉妒他,你便要去看他,去認識他,因為他身上有你需要的光芒。」
「我想我知道怎麼做了,謝謝你,我的主。」
...
過了一會,又一隻手伸了進來,看了一眼,約克翰·瓊斯就認出了這隻手,因為它修長,整潔,漂亮,就如同天使的手一般。
「主,光明真的會分享給每一個人嗎?」
「我的信徒,光明贈予世間的一切。」
「哪怕他是惡魔?」
「主說,每個人心中都藏著惡魔。」
接著,對面的人突然沒了聲音,過了好一會,突然傳來一陣沉重的呼吸聲:
「從我認識這個世界開始,我就渴望鮮血,只有看著生命流逝的一刻,我才覺得自己還活著。於是我選擇活在鮮血之中,隨著時間往前,尋常生物的鮮血變得無法滿足我,於是我暴躁,嗜血,邪惡,變得如同惡魔...」
「主...我是罪人,我的身體里裝滿了同族的血肉,為何主還不審判我...」
「棋子快要齊全了,我的主線任務也要開始了。」約克翰·瓊斯在心中默念了一句,然後就掏出一枚『騎士』棋子遞給了眼前這隻天使般的手。
「我的信徒,這並非是你個人的罪,這是所有生靈的原罪。」
握住棋子的手退了回去,呼吸聲更加的沉重了:
「主,我該怎麼做。」
「用你天使的手,去終結罪惡的血!清除這世間的污垢鮮血,這是你生來的使命。」
「我知道了...主。」
中午13.30分,做完工作,與眾人告別後,約克翰·瓊斯就背著箐箐來到了槍炮與玫瑰酒吧。
「笨蛋牧師,這裡不允許小孩子進去的!」看著酒吧門口的幾個高大門衛,箐箐立刻就從約克翰·瓊斯背上跳了下來。
「放心,我可是偉大的光明牧師。」約克翰·瓊斯回了一句,便拽著箐箐的小手往前走去,看到門衛走來,他就將光芒徽章舉了起來:
「先生,願光明女神庇佑你。」
門衛看了光明徽章一眼,便主動打了酒吧的門:
「牧師先生,光明無處不在。」
看著眼前超出自己理解的一幕,箐箐立刻扯了扯約克翰·瓊斯的褲子,小聲問道:「女孩子可以做牧師嗎?我以後也想做牧師。」
約克翰·瓊斯立刻拍了箐箐的小腦袋一下:
「想屁吃!」
而後,約克翰·瓊斯就走到櫃檯處,喊道:「島風小姐,一杯火焰藍舌,一杯草莓奶昔。」
「牧師先生,稍等。」
島風是一個前凸后翹的美麗女郎,搭配上清純的白色絲襪,身體的每一處都能瞬間勾起男人慾望,特別是她清純的笑容,更是讓人痴迷。
看到約克翰·瓊斯一直盯著島風小姐看,小箐箐立刻就站在凳子上,並用小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不準看,有什麼好看的!」
這時,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瓊斯牧師,你們光明教會的牧師居然能來酒吧?」
「我最愛的名偵探金田新一先生,牧師也是眾生之一。」約克翰·瓊斯輕輕掰開箐箐的小手,並又對島風說道:
「島風小姐,加一杯比波島蜂蜜酒。」
「瓊斯先生,你好像特別了解我。」金田新一先是驚訝回了一句,然後就走到吧台坐了下來。
沒等約克翰·瓊斯回話,小箐箐就直接跳到了金田新一大腿上,並害羞的捂住了眼睛:
「新一...新一先生,你可以給我簽名嗎?」
「小屁孩!別犯花痴!你還不到年齡呢!」
見狀,約克翰·瓊斯直接一巴掌打到了箐箐小腦袋上,並直接將她丟到身後的凳子上,然後又將她的草莓奶昔遞了過去。
「偵探先生,你的蜂蜜酒。」島風並沒有用手遞酒,而是用胸部一點一點的推過去,並拿出金田新一的照片與筆遞了過去:
「新一先生,也幫我簽一個吧,我也是你的粉絲。」
「哎,年輕真是好呀,想我曾經也是一個大帥哥呢。」看著自己眼前孤零零的火焰藍舌,約克翰·瓊斯搖了搖頭,便一口喝了一半。
火辣的酒精燒裂著胸腔,約克翰·瓊斯便抬頭看向島風:
「島風小姐,要不考慮一下我?」
「嘻嘻,牧師先生,光明的信徒是不受誘惑的喲。」島風回了一句,又把身子往金田新一靠近了幾分。
金田新一先是偏了偏身子,然後給琳達小姐簽了名,又小心翼翼的把蜂蜜酒從豐滿的誘人地帶拿了出來,最後又拿出一瓶寫著『SX--心臟』的藥瓶倒出了兩粒,才轉頭對約克翰·瓊斯問道:
「這個可愛的小女孩是你的女兒嗎?還真是可愛呢,黑色的眼睛,黑色的頭髮,勝雪國的國民,真是非常少見。」
說完,金田新一便用蜂蜜酒把葯吃了下去。
「新一先生,我建議你給自己放假一段時間,畢竟你的高中課程已經很繁忙了。」約克翰·瓊斯沒有回答金田新一,而是扯開了話題。
一杯火焰藍舌喝完,約克翰·瓊斯便拿出4.5華基放在吧台上,並喊道:「島風小姐,再來一杯蜂蜜酒。」
而後,約克翰·瓊斯又拍了拍箐箐的小腦袋:
「走吧,我們該回家了。」
「我的草莓奶昔還沒吃完呢!」瞪了約克翰·瓊斯一眼,箐箐便把剩下的大半杯奶昔幾大口裝入嘴裡,然後跳下凳子說道:
「好了,走吧。」
「你是奧森曼豬變的?」看著箐箐的小嘴鼓成了圓球,約克翰·瓊斯非常疑惑的問了一句,並蹲下了身子。
「哼!喜歡吃不行呀!」箐箐回了一句,便一下子跳到了約克翰·瓊斯背上,並大喊:「駕!駕!駕!」
四周的人看到這樣可愛的一幕,包括金田新一在內,自然是開心的大笑了起來。。
「哎,真是自己找罪受喲,早知道就解決了你!」偏著頭瞪了一眼背上的可惡小蘿莉,約克翰·瓊斯就快速的跑出了酒吧。
「孩童...解決...子彈...花梨木...彩票...醉鬼...小偷...巡警...」看著緩緩關上的酒吧門,金田新一便不停的念出許多片語。
念完之後,金田新一又自語道:
「牧師先生,雖然很多環節沒有連上,但所有的信息都指向了你...但真的是你嗎?從附近的光明信徒口中,你可是一個仁愛無比的光明信徒吶...」
「嗯...根據彩票小妹妹的說法,帕伯警官應該去了牧師先生家,雖然帕伯先生比較笨,但觀察力還不錯...找他再問一些問題。」沉思片刻,金田新一便起身朝酒吧門走去。
島風剛配好蜂蜜酒,就看到金田新一走到了門口,便大聲喊道:
「新一先生,你的蜂蜜酒!」
「島風小姐,那杯蜂蜜酒是瓊斯牧師留給你的,別忘了,你也是比波島人。」
金田新一舉起手揮了揮,便走出了酒吧,此時街道上起了大風,金田新一的風衣揚起,整個人就隱在了風衣之下。
看著金田新一遠去,島風拿出被金田新一簽過名的照片親了一口,然後就把它放到胸口裝了起來:
「不愧是比波島所有女人都幻想的男人!金田新一先生,我要你把目標看向我!」
說這些話時,島風眼中出現了一縷一縷的黑暗,這些黑暗與黑夜不一樣,更像是月光之下的黑珍珠。
在吧台的角落,一個男子也在喝著東西,不過他喝的是白開水。
男子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西裝帽也是黑色的,甚至還帶著黑色的墨鏡,他聽完島風所說的話,臉上露出几絲笑容,然後就化成一團黑霧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