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自由

搞清楚可可利亞的部隊具體分佈情況之後，林羽開始找它們麻煩了，逆熵的部隊多是無人機甲，這一點兒可可利亞也不例外。

在找到可可利亞的部隊后林羽先是將多個空間界面組成球形護盾籠罩在體外，接著不斷控制空間界面出現在逆熵機甲的腳下將其裝入隨身空間（具體場景可以參考《貓和老鼠》萬能指揮家那集）。

這些被完整俘獲的機甲將會被送到神州交給專門的人員拆卸研究，這與其說是他在戰鬥，倒不如說他是在當搬運工。

齊格飛雖然之後也跟著過來幫忙，不過他很快發現這裡就沒他啥事，忙的不亦樂乎的林羽還嫌他破壞機甲製造了一堆沒用的廢鐵。

之後穿著試作型第四代女武神弒神裝甲——影騎士·月輪的符華在用「人格修正拳」教育完西琳，重新回收靜謐寶石后也趕過來幫忙了。

除了齊格飛在幽蘭黛爾趕到新加坡前就溜了外，林羽和符華兩人就這麼順走和摧毀了可可利亞在新加坡的所有機甲部隊，在幽蘭黛爾帶著增援部隊趕來后他倆就帶著琪亞娜蹭了一艘天命運輸艦的順風車回到了聖芙蕾雅學園。

「事情本該就這麼順利結束的，可誰來告訴我坐在我面前的奧托是怎麼一回事？」

2014年12月10日周三08:45，坐在自己宿舍餐桌旁的靠椅上林羽看著對面的奧托在心裡瘋狂吐槽道。

「你似乎對我的出現很驚訝？」奧托微笑著率先開口道。

「是啊。」林羽點了點頭，「大主教事物繁忙，日理萬機，卻抽出時間來找我這個小人物聊天，實屬讓人意外，主教大人您出現在這裡是不是意味著我很快就要恢復自由了？」

「自由？」奧托的臉上依舊掛著那讓人捉摸不定的笑容，「你不是一直都挺自由的嗎？我看這聖芙蕾雅學園可從來都沒困的住過你，怎麼樣，在神州的生活可過的愉快？」

「哦？主教的話這是何意？」聽到這話林羽心裡一驚，但面上依舊平靜如水。

「不好理解嗎？」奧托雙手交叉支在面前，「我的意思很簡單，除了中午、下午和晚上你出現在他人視野的部分時間外，其餘的大部分時間你都不在這裡，對吧。」

「對，我確實不在宿舍，畢竟一個人在宿舍里還是有些無聊，所以我經常會出去在學園裡到處逛一逛。」林羽裝傻道。

「不，我的意思是在那段時間裡你離開了聖芙蕾雅學園。」奧托沒有理會林羽的裝傻，在經歷了當初逆熵起源的事件后，奧托開始專門在各地的分部里暗中安插眼線，以免天命北美支部的那檔子事再度發生。

因此儘管林羽每次用傳送門回神州都有符華來打掩護，並且避開了所有的監控設備，但搜查了他的宿舍和學園其它角落的奧托的眼線十分確信他不在聖芙蕾雅學園，至於他會去哪兒，這實在是太好猜了。

「哎，這可難說，說不定我是去南極看企鵝。」面對奧托給出的證據林羽還在滿嘴跑火車，打死也不承認自己偷跑回神州過。

「好吧，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們就不談這個。」見林羽顧左右而言他奧托也不想深談因此乾脆就轉移話題，「那麼你有興趣來總部工作嗎？」

「嗯？」林羽有點兒弄不懂奧托這是搞得哪一出。

「你在極東支部做出的成績已經充分證明了自己的能力。」奧托慢悠悠地說道，「你有資格在總部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研究所，總部會為你提供最好的研究設備，更為詳細的科研數據和充足的志願者，無論你想要什麼只要是我們能提供的都可以滿足，當然，近期我們還會和神州開展關於對抗崩壞的交流活動……」

奧托的暗示已經很明顯了，只要林羽去總部上班，車子、房子、票子、妹子之類的俗物那都是應有盡有，並且天命還會加大對神州的保護力度。

說實話奧托這樣看得起自己確實讓他有點兒受寵若驚，從這邀買人心的手段上可以看出奧托是有很大的誠意，如果不是因為知道劇情，知道奧托之後會搞出什麼幺蛾子，林羽他還說不定真會答應下來。

「主教大人，您所承諾的待遇確實非常豐厚。」林羽打斷了滔滔不絕的奧托，「我有個問題想要向您請教一下。」

「請說。」奧托頷首道。

「如果有一天天命的利益和神州的利益發生了衝突，那麼我應該站在哪一邊？」

「……」

林羽的這個問題讓奧托沉默了半晌。

「看來你已經做出決定了。」

這次的會談不歡而散。

………………………………………

「呃……」雷電芽衣艱難的呼吸著，被掐緊的喉嚨阻礙著空氣通過氣管進入肺部，「琪亞娜……住手……」她發出了痛苦的哀鳴，但迎來的只有金色瞳孔的琪亞娜無情的冷笑。

「啊啊啊啊——」琪亞娜被噩夢驚醒了，她像個無助的孩子尖叫著一把掀開被單從病床上坐起。

「琪亞娜！你終於醒過來了！」芽衣飛撲到了琪亞娜的身上，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會在這兒？我不是在新加坡執行任務嗎……」醒來后的琪亞娜一臉懵逼，芽衣、布洛妮婭、德麗莎和姬子都站在她的床前，符華則守在病房的大門旁。

「你在執行任務時因為強烈的崩壞能衝擊失去了意識。」看到琪亞娜醒來姬子也總算放心了，「真是太大意了。幸好符華和林羽把你送了回來。你可要記得感謝他們啊。」

「咦……符華呢？」

不知何時離開了病房的符華在走廊間邁著輕快的步伐與某人擦肩而過。

「恭喜你完成了任務。雖然她的力量還遠遠不如第二律者，但已經開始能使用寶石的能力了。」奧托語氣溫和地向她打招呼道。

「呵……沒想到你竟然會出現在這裡。」符華輕呵一聲詫異道。

「我是專程來探望你的。畢竟……你可是重要的合作夥伴啊。」奧托著重強調著後半句。

「放心吧。我會完成和你的交易。」雖然通過「劇情」知道了奧托這玩意兒是個什麼德行，但符華現在沒有和他翻臉的打算。

「哈哈，沒想到你一直記得那個交易啊。真不愧是我所尊敬的人之一。安心吧。只要完成了交易，天命就會永遠保護神州。」奧托拍了拍符華的肩膀說道。

「啪！」

符華一把拍開奧托的手。

「希望你會信守承諾。不然無論你是否尊敬我，我都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這不是單純的口頭威脅，一旦真如「劇情」所上演的那樣奧托主動喚醒第二律者導致波及全球的大崩壞發生，符華絕對會弄死他的，恢復了全盛時期實力的她真的有能力這麼做。

「對了，你還不打算放林羽離開嗎？他的心早就不在這了。」符華看似隨口問道。

一提到這茬奧托的臉色就難看了幾分，林羽的拒絕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反正天命總部的研究員那麼多，多他一個少他一個都無所謂。

但這多多少少還是讓奧托想起了另一個人，一個同樣拒絕了他的邀請的人——瓦爾特·喬伊斯，一想到這他的心情就更差了。

「看樣子你們沒有談攏。」看著面色不虞的奧托，符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放心吧，我不會再難為他了。」收拾了一下心情，奧托臉上再度掛上如和煦陽光般溫暖的笑容，「回頭我會給極東支部正式下發一個通知，從今天起他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