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高傲的孔雀
有時候人就像一場皮影戲一樣,每次的肢體上的行動都是由著別人而控制的,而且一個雜技非常不錯的皮影戲演員的話,甚至還能夠控制觀眾的心情與情緒的波動。這時無論趙少俊還是高飛燕,甚至是那一班和高飛燕一起來的美女俊男們都對於這個可以將這一切無視的女人感到非常的有興趣。
高飛燕如一頭高傲的孔雀看著八風不動的明黛兒,臉上自然有著一種對於女人的羨慕之情,這從剛剛趙少俊對於明黛兒的不一樣的態度就可以知道的,不過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魅力確實要比自己高上那麼一籌。所以雖然心裡不甘,但是也不得不承認。
不過對於她能夠無視趙少俊的殷勤這倒是讓她本人對於這個女人生出一種好感,畢竟對於一個同樣美麗甚至勝過自己的女人,當她對於自己並沒有多少威脅的之後,女人天性中對於美的追逐,必然會讓她生出一種先天性的好感來。
「這位姐姐,我們可以一起嗎?」高飛燕微笑的看著明黛兒,臉上帶著她貫有的惹人喜愛的略帶調皮的可愛。
「可以,這裡也不算是我一個人的,而且我身邊的這位,就似乎沒有經過我本人的同意就直接坐下了。」明黛兒對於這麼一個惹人喜愛如同小妹妹的女孩,自然沒有拒絕,而且也從對方剛剛對於自己警惕之情的眼神中慢慢的變為友好之後,她覺得沒必要因為這點小事情而隨便和一群鬧不愉快,而且就她本人來說的話,現在的心情還算是不錯的。
聽到明黛兒這麼說的時候,趙少俊臉上略帶尷尬,不過不過在這一群人坐下后就也消失了。
這時連那個外表氣質與明黛兒相似的那個美女也很好奇的看著明黛兒,最終實在擰不過自己內心的好奇,問道:「明姐你這是一個人在這喝酒啊?」
其中一個手腕上戴著百達翡麗的女孩似乎也對這個問題非常的感興趣,微皺將頭側過來,當然這個女人似乎對於明黛兒的氣場上將她們這些原本驕傲的孔雀一下子就壓了下來,表情從坐下來之後級有些不太適應,只是有點不情願地將包放在沙發上,打開摸索了一陣子,掏出一款精緻的多普達觸屏手機。
而她旁邊那個長相英俊的年輕人,也就是他的男朋友則非常體貼的為她捏背,而這個女孩似乎對於這些都非常的習慣了。
旁邊另一個女孩則眼中看著這個如同傭人一樣的年輕男人眼中閃過鄙夷之色,對於這個靠著自己的有錢有勢的女友爬上來的鳳凰男,她是從一開始就沒有半點的好眼色,對於這種不是一個圈子裡的戀情,她是從來不會抱有一點的希望的。而且像這種男人希望靠著自己女友而少奮鬥幾十年的男人,她從來都不會拿正眼瞧他,畢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是個二十齣頭的女孩,標準的美人瓜子臉,雖然年紀不大,卻有骨子雍容氣度,脖子里系著愛馬仕的絲巾,很艷,但令人驚奇的並非她有錢系著這條一萬多塊的小絲巾,而是一個不到25歲的女孩能夠將愛馬仕系得如此完美,要知道很多大牌子不是人挑東西,而是東西挑人,一般來說太稚嫩的女孩是沒辦法搭配愛馬仕的,就像一個穩重的人便穿不來范思哲這種有點妖的牌子。
旁邊另一位帶著一定米白色鴨舌帽,看不見臉,只露出尖翹的小巴,上身穿著一件看不出牌子的白色文化T恤,下身穿著一條非常隨便的淺色牛仔褲,將她非常纖長筆直的腿非常好的展示出來了,這個女孩應該是這一群女孩子中衣著最為隨便的一個,但是卻不可否認,這個女孩單單從衣著所展示出來的身材來看,絕對是最好的一個,這時她也見到了自己身邊這個女孩對於旁邊那一對同伴的鄙視的眼神,忙用胳膊輕輕的捅了一捅這女孩,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而這個女孩似乎對於這個著裝簡便的女孩比較尊重,而且從這一伙人進來時的姿態來看,這個女孩應該算是這一伙人中非常有聲望的,算是這個圈子裡的頭腦一樣的人物了。而這種人物對於察言觀色之類的還是非常的擅長的,雖然她也對於那個玩多普達手機的那個女孩的戀情也沒有抱多少的希望,但是她卻從來沒有將這種態度放在臉上,所以說在為人處世的方面的話,這個女孩要比自己身邊這個帶愛馬仕絲巾的女孩要高不止一個境界,有時玩多普達手機女孩問自己關於如何處理這段在大多數人看來都沒有多少希望的戀情的時候,她都是持不支持不反對的態度,在自己的立場上給一些女孩的建議。所以這也奠定了她在這個圈子裡的不可動搖的地位了,一些姐妹們遇到什麼難題時第一個想到的都是她。
所以一般只要是她出口了,一般大家都會尊重,至少在她輕輕碰了絲巾女孩一下后,那女孩雖然心裡對於那個男人很看不順眼,但還是將頭撇過去,並沒有再往那裡看一眼了。
而這個時候,她的那個家庭背景和她非常門當戶對的男友則非常適當的將服務員叫了過了:「先來一瓶1982年份的波多爾紅葡萄酒吧。」然後有非常適當的將自己溫柔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帶著愛馬仕絲巾女友,對於左邊對面的那個氣場強大的將絕大對數男人的眼光都吸引過去明黛兒視若無睹,好像這個世界上就只有自己的女友一樣。並小聲的在這一桌人面前,輕輕的將波多爾酒庄的一些酒,怎麼區別假冒的波多爾酒庄的酒都在眾人面前侃侃而談,說的風輕雲淡,不高傲不自卑,就連原本一直觀察著明黛兒的趙少俊也似乎感到了那個年輕人帶來的壓力,不禁將眼光投注到了這個非常坦然的男人的身上。
而男人的一個小動作則讓帶絲巾的女孩感覺非常的不錯,一來男友點的酒讓他覺得他從本質上來說,就要比自己的那個玩多普達手機的姐妹的那個小白臉要高几個層次。從對方這個男人進來之後就像個下人伺候著自己女友,所以自己從心底里就對於這個從下就和自己暗地裡絞著勁的女孩感到有一絲絲的勝利的感覺。
所以她也就沒有看見自己男人在將這一番對於紅酒的見解說完后,不動聲色的將自己那一抹帶有侵略性的目光撩過毫無半點異樣的明黛兒。
而一旁玩著多普達手機的女孩似乎也對於自己的男友在這個大夥的面前的窩囊的表現讓她有些丟臉了,尤其是看到從小就和自己比衣服比身高比身材的閨蜜用一種戲謔的表情看著自己和自己的男友的時候,心裡就沒來由的有著一種非常煩躁,一把就將在自己想個娘娘腔一樣的為自己揉背的男友的手給甩開了,然後賭氣的走向舞池。
而她的那位鳳凰男友也不生氣,有些自嘲的笑笑,面對那個帶絲巾美女的不加掩飾的鄙視視若無睹,眼神溫柔的看著自己女友在舞池裡發泄的舞動著自己驕傲的身材。
一時間這張桌子上的氣氛就有些詭異了,可以說是暗潮洶湧,暴風雨來臨前的安靜,誰都沒有去刻意的打破這樣的沉悶。
也就是大家都在想找個話題來打破這樣的無聲局面的時候,明黛兒的手機在這個時候就突然響了起來。
明黛兒在眾人的注視下,接起了電話,沒多久臉上就帶著一種非常怪異的微笑,是那種想笑卻又不得不維持在眾人面前冷漠的表情,這種壓抑的微笑,讓人看著摸不著頭腦,不過從她接電話時,說話的樣子,那種溫柔的語氣絕對不是想對待趙少俊那樣對待一個路人甲蕭兵乙那樣的類型。
掛斷電話后在眾人的注視下就這麼如同我輕輕的來了,我有輕輕的走了,一點也不在乎坐在一邊還準備等著她能夠在自己的溫和燉雞/湯中淪陷如自己懷抱的趙少俊的溫柔鄉里。
當明黛兒走出來的時候,還見到那個非常「稱職」的保安對於高羽拿不出進入酒吧的通行證而被深深的阻擋在了外面,那廝看著高羽一副非常不可信的樣子。
「小子,這裡不是你該來得地方,還有,以後租車出來擺譜的話,也得借個上百萬的跑車,像你這樣的,借個二三十萬的出來,說真的還真不夠進這裡的資格。」老遠處明黛兒就能夠聽到這個穿著一身名牌的侍衛,當然這個名牌基本上都是那種最為便宜,甚至明黛兒看到這廝腳上的那雙undercoumer的高仿品,這時這侍衛正昂著頭趾高氣揚的昂著他似乎很高貴的頭顱看著站在台階下面而顯得要比他矮上一些的高羽,明黛兒只是從後面就可以看到一股這個年輕的嬌縱之氣,就算是將這個傢伙放到一大群的富家子第之中的話,這廝的氣焰也要比那些富二代還要嬌縱好幾分。
其實明黛兒本人對於富二代的這個圈子裡並不如有些人那麼鄙夷。畢竟從小起點就比別人高上一籌的他們,在家人的厚實的經濟基礎的推動下,所受到的教育絕對是在同齡人之間非常拔尖的,所以很多人素養自然要比絕大多數好,當然若是要比韌性已經抗擊打能力的話,還是要比從小窮苦出身的孩子遜色很多。
不過這只是廣義的這麼說而已,當然還是有著好多一些人,出身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從小所受到的教育也自然是聯邦中最為常見的教育,不過也或許就是因為他們的這種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態度,讓這其中的一些人,在對待那些出身比自己好的人,就展現出了一種奴性的態度來,而對於那種出身比自己要差的人,他們會沒來由的生出一種優越感,而且當看到下面有些人慢慢的爬上來之後,甚至爬到自己頭上的時候反而是有著一直不適應的感覺,而這種感覺有時候也會促使他們做出一些不當的舉動來,就比如今天的這個年輕的侍衛,旁邊的那位年長的侍衛在看到高羽非常淡定的拿出手機打電話的時候,就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絕對是沒有那麼簡單的,就開始勸阻自己身邊這個一臉吃定高羽只是裝蒜的年輕侍衛。
不過明顯這個年輕人是不相信高羽有什麼後台的,從第一印象中他就將高羽已經判定了是什麼個檔次了,所以無論高羽怎麼做,在他眼裡都只是為了找個台階下而已。
高羽一臉帶著戲謔的笑容看著他,此時的對方在高羽的眼裡就像一個小丑一樣,對於他本人來說,若是再和這種人斤斤計較的話,那麼他本人與這種人又有什麼樣的區別呢?
所以他並沒有說對方因為自己的穿著等一些因素而奇葩的認為自己是那種攀著他們的高枝要來這裡的呢。
而旁邊的那位年長的的侍從顯然已經看出了點門道來了,要知道這麼鎮定的年輕人,要麼就是傻子,要麼就是擁有自己身邊這個才來上班幾個月,尾巴就敲上天的年輕人所不能想象的勢力。
若要是說要是是前者的話,那麼用年輕人/臀部想想就知道這有多麼荒繆了,所以擺在眼前的事實就是,眼前這個看似很和善,和善到可以仍自己同事欺凌的年輕人根本就不屑打他臉。
「老鄭,你拉我幹嘛?老闆給我這麼多錢一個月就是要讓我們看清楚人,不是什麼樣的人都可以進我們金碧輝煌的!」年輕人見自己旁邊的這位年長一點,資歷要比自己老上幾年的同事,從一開始就沒有和自己站在一條戰線上,沒有站在一條戰線上也就算了,你還反過來站在對方的立場上讓自己不要聲張,這讓他原本就因為自己的氣打在對方的身上無處著力的他就更加的窩火,一用力將旁邊的那個叫老鄭的痛用力一扯,讓對方反而趄趔的後退幾步,這個時候年長一點的老鄭正對於自己好心提醒反倒被同事埋怨的行為感到有些慍怒的時候,正好一轉身見到站在酒吧的門口一個原本就全身有著一種冰冷氣質的美女,這時整張臉上已經冷的似乎到了隆冬臘月一樣。
老鄭先是一震,然後馬上心裡就湧現出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出來了。不用考慮這個冰冷氣質的美女究竟是為了什麼而氣憤。
老鄭現在心裡想的是剛剛這個女的從停車場唯一一輛瑪莎萊蒂下來時的情景。
要知道當時就連一直在他們這時侍從心目中非常非常神秘的酒吧老闆柳影月都是面帶笑容的迎出來見這個女人的,而且他還非常仔細的注意到了一個小細節,就是當這個女人將車子開向停車場之前,柳影月就早早的站在門口迎了上去,而且當時還是柳影月如同一個門童般將對方的車門打開,將姿態放低到了一個非常小地步了。就連後來到的柴鑫也沒受到這個待遇,可想而知,這個女人在柳影月的心目中是屬於什麼地位的層次的了。
所以一見到這個情況,再一聯想到剛剛自己這個年輕的同志在面對自己的勸阻時,對自己的嘴臉,也就再也懶得提醒他了。
有些人就是得給他一些難忘的教訓,他才會懂得如何做人的,顯然自己身邊的這位同志是在需要改造的一個行列裡邊了。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