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值多少錢
顏帥在大家的起鬨中,成功的偷取了美女的香吻。他意猶未盡的看著閆乘銘那邊,笑道:「要不,把你身邊的美女也給我嘗嘗味道?」
「嘗味道倒是沒問題。」閆乘銘直接將美女推了過去,絲毫不在意。「但你是不是應該給咱們傅二爺安排一個?就這麼讓他做冷板凳好嗎?」
「我無所謂。」傅少北嘴角勾著三分邪魅七分帥氣的笑意,攤開雙手。「畢竟,我對這些庸脂俗粉沒什麼興趣。」
「喲。」閆乘銘狹長的眸子淺眯,端起酒杯,饒有深意的看著他。「那你說說看,到底什麼樣的女人在你眼裡不是庸脂俗粉?嗯?」
「那還用說?」顏玉左手摟著個美女,右手摟著個美女,笑道:「當然是安氏集團的千金安以柔了!我聽說這一次咱們傅二爺回國就是為了跟安以柔訂婚的,是不是。」
「你別特么胡說。」閆乘銘突然臉色沉了下來,眼眸也陡然陰狠。「我怎麼不知道少北要跟安以柔訂婚的消息?」
「戳你心坎你了?」顏玉看熱鬧不怕事兒大,嘴角邊勾著得逞的弧度。「知道你喜歡安以柔很多年了。但問題是人家安以柔根本就不鳥你。我聽說啊,幾年前在一次傅氏集團的慈善晚會上,安以柔見過一次少北后就直接傾心了。之後,安氏集團就一直在考慮要不要跟傅氏集團商業聯姻的事情。」
「少北,你說。」閆乘銘不愛聽顏玉在那邊嗶嗶,視線直接落在身邊的傅少北身上。「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老爺子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傅少北一句話簡單明了。「我不記得安以柔長什麼樣。對於我來說,她不是我的菜。」
「但還是有這事兒吧。」顏玉推開身邊的兩個美女,端起酒杯,用杯底碰了碰酒桌。「所以說有些時候月老就是喜歡胡亂牽線。人家閆乘銘閆大少喜歡安以柔喜歡的不行不行的。可偏偏安以柔就是喜歡傅二爺這種從來不拿女人當人看的男人。你說奇怪不奇怪吧。」
「少北……」
「喝酒吧。」傅少北懶洋洋的端起酒杯,嘴角邊始終勾著迷人又危險的笑意。「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沒必要在酒桌上談論。」
「你是我兄弟。」閆乘銘端起酒杯用力的跟他碰了個杯。「我不希望以後我們兄弟會反目成仇。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因為一個女人反目成仇?」傅少北小拇指的尾戒透著銀光。「會不會得不償失?」
「對於我來說安以柔不是一般的女人。」閆乘銘很少會露出這麼認真的態度。「她是我喜歡很多年的女人。我知道你不愛她,我也知道對於你來說和誰訂婚都無所謂。但我不希望你因為家族的壓力而答應這場聯姻。你可以隨便換個人。換誰都好,只要不是她就行。」
「我來這裡是喝酒的。」傅少北放下酒杯,發出沉悶的響聲。「不是來這邊聽你們跟我討論什麼商業聯姻這種沒營養的話題的。」
「別生氣啊。」顏玉立刻重新端起他的酒杯塞進他手裡。「不說了就是了。喝了這杯酒,兄弟我給你安排一個金髮碧眼的美女,保證符合你在國外多年的刁鑽眼光怎麼樣。」
「呵。」傅少北習慣性冷笑,狹長的眼眸劃過一抹暗光。仰著頭,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入,又為自己倒了一杯。「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金髮碧眼了。金髮碧眼我都看膩歪了。我要黑頭髮黑眼睛的。」
「好說好說。」顏玉立刻按下了服務鈴,跟經理吩咐了要求。「給傅二爺來你們這裡長相最標緻的女人,不要金髮碧眼的,聽得懂我的要求吧?」
經理是多麼精明的一個人啊。立刻著手去辦。不一會兒,就進來一個長相標緻的大美女。
……*
凌晨兩點鐘。
傅家別墅的客廳傳來了女人的聲音。
「你很沉啊。能給你抬回來真心不容易。」
「別走。」傅少北一把扼住女人的手腕將她拽入懷中。「老子讓你走了嗎?嗯?」
「不走難道住在這裡嗎?」女人乾脆直接跨坐在他腿上,求助的看著管家和保姆。「你們要不要給你們家少爺準備醒酒湯?他今天可是喝了不少的酒。」
二樓客房的陳安夢在聽見女人的聲音后,悄然無息的打開了門,站在樓梯口處向下望了去。
當她看見傅少北和一個長相別緻的女人以這麼曖昧又大膽的姿勢出現在客廳沙發后!心底某個深處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撕裂了一般,那麼的難受,那麼的……難以言喻。
「漂亮姐姐!」女人抬頭之間,忽而看見了站在樓梯口處穿著睡衣的陳安夢。「你應該是這家的女主人吧。我先說啊,我和這位傅二爺沒有你想的那種關係,我就是看他喝醉了,所以就給他送了回去。現在人我已經給你帶回來了,你是不是可以幫我一把,讓我可以回家啊?」
「漂亮姐姐……是在叫我?」陳安夢眼眶微紅的看著那邊,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開口解釋。「其實我跟他……」
「疼疼疼!」坐在傅少北腿上的女人感覺整個腰都要被折斷了一般,再次向陳安夢發出求救。「你快點過來!就算是可憐可憐我,把這個傢伙帶走吧!」
陳安夢聽見她的呼喊后,心一緊,連忙踩著拖鞋倉促的下了樓。
她剛剛才跑到沙發這邊,手腕立刻被那個女人給拽住了。「對不住了姐姐,我還有事兒要先走,你啊,就受罪一下吧。」
「你這是……」
「啊!」
陳安夢發出一聲低呼!整個人直接被那個女人拽倒在了傅少北的身上!之後被他條件反射的給抱住了!
女人得以脫身,立刻揉了揉發疼的腰肢朝著門口的玄關處跑去。傻瓜才想要沾染他們豪門之間的事情呢,自己只不過是想要賺錢,可不想惹事。
陳安夢剛想要開口喚醒她,結果他突然之間改變了姿勢,強勢的將自己按壓在了沙發上!令人無法動彈!
「你值多少錢?」傅少北低沉沙啞的嗓音簡直蘇到了骨子裡。「睡你一晚,多少錢?」
「錢?……」陳安夢雙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不是陪你喝酒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