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包子的生意
看著包勝才如此騷包的模樣，就連秦生也有些渾身發麻，出聲打斷他說道：「剛才我可是聽你說你的目標是賺錢，現在就別在這兒秀夢想了。」包勝才嘿嘿笑道：「老大，這服務大眾和賺錢可不矛盾啊。」秦生又說道：「那你意思是你爺爺服務的少數人，賺的少數人的錢，而你要服務大眾，賺大眾的錢。」包勝才立馬獻媚的伸出大拇指，說道：「老大，英明啊。」秦生有些尷尬的咳嗽一聲，本想再揶揄包勝才兩句也忘記了，反而嚴肅說道：「你這馬屁讓我突然覺得自己很蠢。」眾人聽后，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都別起鬨，我說的是事實。」包勝才少有的臉紅起來，就彷彿自己沒有得到認可總有些不甘心，繼續的解釋道：「這做餐飲，開一個店就有一個店的極限，說破了天這要想擴大規模，賺更多的錢那就只能是不停的開店，但你開店總要有人來消費才行吧，那你的定位如果不面向大眾，不是找死那是在幹什麼。」包勝才說完便又是一大口酒下肚，看眾人反應才覺得自己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一般，而桌上眾人其實都沒誰正經經商過，但都不是傻子，開始只顧著打趣這包勝才，都沒有細想，不過現在回味一下，也確實是這個道理，但那又如何呢，各自興趣不同，就算這整個省城的餐館都是你的，眾人也不過就是打趣兩句而已，就像這五湖四海街，胖子將其看為聖地，難道真是因為這兩條街上那天南海北的飲食嗎？當然不是，而是這兩條街的由來讓他肅然起敬而已。包勝才又是兩口酒下肚，突然心生感慨：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啊。
見包勝才彷彿是大太陽底下展示他的夜明珠，沒人看見他的光芒，這從小一起玩兒到大的夥伴有些意興闌珊，便忍不住的為他打氣向眾人說道：「包子雖然是比較愛臭顯擺，但我們這些人還是相信他的能力的，就說他現在弄的那什麼快餐店吧，簡丹他們都嚷著要入股呢，誰知這小子愣是沒讓。」聶小花說完，包勝才首先一口酒噴出，嗆了口酒以致於都沒有來得及打斷，這時憤恨道：「聶小花，你......」包勝才沒說完秦生便接話道：「包子，這名字不錯，雅俗共賞，經久耐餓。」眾人又是一陣哄堂大笑。包勝才無奈又是一大口酒下肚，這連續的酒下肚，嘴中不是滋味，便拿起一串大肉憤恨的吃起來。聶小花也似乎是有了幾分酒意，便不客氣說道：「一個稱呼而已，怎麼，你還不服氣。」形勢轉折太快，剛還想著幫包勝才說兩句的聶小花突然轉變了方向，而正在吃肉的包勝才一時激動，正想『花花』二字出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過想想還是算了，畢竟『好男不和女斗』。
「簡丹他們都想入股？你做的什麼生意讓他們這麼感興趣。」玩笑歸玩笑，秦生還是聽到了聶小花的話，雖然對賺錢並不是很感興趣，但畢竟從山裡出來不久，秦生對一些事情還是充滿了好奇心。「就是開餐館啊，只是面向大眾的餐館。」秦生的問話讓包勝才又來了興緻，「老大，你想不想入股，簡丹他們不一樣，他們位置不一樣，賠了還好，如果賺了那還比較麻煩，你想我做生意會賠嗎？所以就懶得帶他們玩兒了。」「我可沒錢來入股。」聽到秦生回答，包勝才依然不依不饒說道：「老大，見外了不是，你要入股還需要錢嗎？你說一聲，我直接給你股份就是。」秦生沒有繼續糾纏這個問題，而是問道：「那你到底開的什麼餐館？面向大眾到底怎麼個面向法？」
「就是麵館啊，人人都愛吃麵食，這開麵館不就面向大眾了。我這面也不貴，只比一般的麵館的面貴那麼一點點而已。」包勝才說完，耀陽問道：「是哪一家麵館啊？什麼時候去嘗嘗。」包勝才又開始嘚瑟了：「什麼叫哪一家，我現在已經開了二十五家了，我這些年的零花錢可基本都砸進去了。」「喲，這是真沒有看出來啊。」李虎也有些吃驚道，耀陽也接著道：「什麼名字啊？怎麼沒聽過。」包勝才又成功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聶小花無奈搖頭想到：『這小子又顯擺上了。』
「你當然沒聽過，因為現在這些麵館還沒有一個統一的名字，等再多開幾家我再統一換招牌，具體的還沒定，現在換了到時候不好拿鋪面。」包勝才說完，胖子皺眉似乎在思考，接著便說道：「那這陣勢不簡單啊，到時候一夜之間改頭換面，厲害啊。」「你這些店賺錢嗎？」秦生問道，包勝才拍著胸脯說道：「賺錢？賺大錢了，我現在是開的二十五家，你們知道我關了多少嗎？只要是賺的少或者賠錢的鋪子要嘛直接關掉，要嘛轉讓出去，這留下的這些鋪子不說日進斗金，但也差不遠了，只要我一天的收入和滿意酒樓持平我立馬換招牌，到時候我看我爺爺怎麼說。」「聽著好像很有意思，你具體說說。」李虎也放下了手中的肉串說道。
包勝才立馬正襟危坐，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拿鋪子可不一樣，我只考慮兩點，面積在八十到一百五的，產權清楚的鋪子我通通都拿，我這一千多萬的零花錢也拿不了多少，除了一些必須的流動資金，也就裝了個十多家就見底了。這面好不好吃最重要的還是講究一個澆頭，有滿意酒樓在那兒，我還會怕弄不出個獨家秘方？不過就忽悠我那幾個叔叔，給我獨家配置了一些獨家澆頭，然後我集中生產配送，這基本就搞定可以開店了。我用一個月時間把那些拖後腿的店都轉讓出去了，實在轉不出去的乾脆就關了，然後手中的營業額和轉店的錢繼續拿店面，就這樣累積到現在有二十五家店了。」「萬一你的店都不怎麼賺錢或者賠錢呢？」秦生問完，包勝才立馬說道：「那就沒天理了。我的店和其他麵館相比，環境不差，味道不差，價格不貴，憑什麼虧，不說全都賺錢，也總不能全都不賺錢吧？我讓市場給我篩選，淘汰那些拖後腿的，繼續開拓未知的，留下那些初見成效的。各位，我追求的不是立馬賺多少錢，什麼時候能夠回本，如果不是資金有些吃緊，就算有些店現在不賺錢，只要不虧我都不會轉出去，我真正要的是布局，我這盈利的店面越多，我開店的速度就會越快，當我有五十家店，一百家店，甚至兩百家店的時候，哼，區區一個滿意酒樓算什麼，嘿嘿，我看到時候我爺爺拿什麼教訓我，他不是看不上這些普通的吃食嗎。」秦生也點頭回應道：「好像是這麼個道理。」胖子看著秦生李虎表情，心想道：『也就您二位對錢沒概念的主會覺得沒什麼，干這事沒個大心臟誰敢幹？也就是這傢伙家裡有錢給他揮霍，一般人誰能這樣干，還布局，怕是還沒等到盈利，就早都賠了個底兒掉咯。』
包勝才見秦生表示了認同，莫名的高興，並且一再表示要給秦生股份，但秦生怎麼都不要，最後也懶得解釋，直接說道：「我不差錢，所以你的股份我不感興趣，如果我缺錢我也不要你的股份，我會直接找你要錢。」包勝才表示秦生如果需要錢，那包勝才絕對是有多少給多少，聶小花今晚喝的有點多，所以提前離席，眾人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因為有人來接，而且來人一看便是訓練有素之人，聶小花離席不久，眾人也將剩餘的肉串解決完畢，喝完剩下的最後一口酒，今晚的飯局算是徹底結束，不過包勝才卻說什麼也不離開，表示一定要跟著老大走，看這貨的樣子是有點醉了，耀陽先行離開。而這起身走路之後包勝才漸漸的軟了下去，想是酒勁上來了，沒辦法，只能胖子扶著走了，胖子也很鬱悶，這每天都帶人回去也不是不行，可每天都帶男人回去這就不是滋味了，胖子覺得這傢伙一晚上盡在那兒吹牛了，也沒見他喝酒怎麼就會醉呢，說不得試探著掐了包勝才兩下，看樣子這傢伙是真醉了。到了酒店後秦生又上了天台，幾人分開時李虎似是想起什麼，對著秦生說道：「老大，這住了幾天酒店了，你的房間你進去過沒有啊？等會兒可別又在天台上過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