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角木蛟贛縣分部
「二弟,你總算是回來了,你去了哪裡?這些天我們都很擔心你。」韓志遠一看到熊炳爍便關切的問到。
「大哥,此事稍後再說,父親的喪禮進行到哪一步了?」熊炳爍問到。
韓志遠隨即給熊炳爍詳細說了喪禮的進展,熊炳爍便和韓志遠一起忙喪禮之事去了。
當熊炳爍來到韓母面前後,韓母長長的舒了口氣,然後關心的問到:「炳爍,你沒事吧?」
「孩兒沒事,是孩兒不好,讓母親擔心了。」熊炳爍乖巧的答到。
韓母慈愛的說道:「沒事就好。」
與熊炳爍同行的師兄弟聽說熊炳爍回來后紛紛與熊炳爍打了個照面,他們都向熊炳爍表達了歉意,熊炳爍對他們先行回來之事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他們也不能錯過韓軻的喪禮。
揚州刺史部廬江郡舒縣的一家醫館內,醫館醫者為林楚楚號脈后說道:「林姑娘,你的傷勢已無大礙,再吃幾服藥,靜養一段時間便沒問題了。」
「也就是說我現在就可以走咯?」林楚楚聞言高興的問到。
醫者點頭說道:「可以。」
「好,多謝先生救命之恩,那我就先走了。」林楚楚拱手說道。
醫者拱手說道:「老朽也是收錢治病,談不上恩,林姑娘記得帶上藥。」
「好。」林楚楚覺得醫者說的有道理,便不再多言。
林楚楚離開醫館后便朝著徐家裡的方向去了,她想去查明搶奪勝邪劍的黑衣人和徐家裡有沒有關係。
林楚楚在徐家裡外喬裝打扮了一番,使自己的樣貌和之前截然不同,然後便進入徐家裡打聽出了徐里魁的住所。
是夜,林楚楚身穿夜行衣,悄悄潛入了徐里魁家中。
林楚楚找到徐里魁房間后,便向房內吹入了迷煙。
過了一會兒,林楚楚便用劍將徐里魁的房門撬開了,然後敞開房門通風。
一刻鐘過後,林楚楚進入了徐里魁的房間。
徐里魁與其妻已經被迷暈了過去,皆睡得像死豬一般。
林楚楚將徐里魁拉下了床,拉到了空地上,然後將房間內茶壺裡裝著的茶倒在了徐里魁臉上。
不一會兒徐里魁便開始蘇醒,林楚楚迅速點了徐里魁的穴道,使其不能動彈和說話。
徐里魁醒后便發現自己被人點了穴道,由於房間內漆黑一片,他什麼也看不到,這使得他心裡更慌了。
突然,林楚楚點亮了油燈。
林楚楚端著油燈走到了徐里魁身旁,徐里魁躺在地上看清了林楚楚的樣子。此時林楚楚已經解下了面巾,徐里魁一眼便認出了林楚楚。
只見林楚楚從懷中掏出一個紙包,將紙包著的紅色粉末撒到了徐里魁的臉上。
過了一會兒,徐里魁便感覺神情恍惚。
林楚楚解開了徐里魁的啞穴,問到:「那日我與你們分開后,是不是你派出的人從我這裡奪走了勝邪劍?」
「我派出的人都沒有找到你。」徐里魁神情木訥的說道。
「那你有沒有將勝邪劍在我手中的事告訴別人?」林楚楚又問到。
「沒有。」徐里魁仍然木訥的說道。
林楚楚突然想到:對呀,那日的黑衣人若與這徐家裡有關,他們必定知道《通一心法》也在我手中,他們似乎並不知道《通一心法的存在》。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勝邪劍在我手中?難道他們開始也在劍聖墓附近?可若他們開始也在劍聖墓附近,就應該知道《通一心法》的存在呀?
林楚楚想了半天也毫無頭緒,於是她便只好暫時將此事放下,準備日後再慢慢打聽勝邪劍的下落,只要知道勝邪劍在誰手中便有了線索。
林楚楚隨即離開了徐里魁家,連夜朝埋藏首級的地方趕去。
林楚楚取出首級后徑直便回位於揚州刺史部豫章郡贛縣的角木蛟分部去了。
角木蛟規矩森嚴,林楚楚必須先帶首級回去復命,林楚楚只能等復命后再開始學習《通一心法》。
揚州刺史部豫章郡贛縣的角木蛟分部,林楚楚戴著面具,左手執劍,右手提著裝著首級的包裹,來到了她的上級,角木蛟贛縣分部堂主吳晟所在的房間。
林楚楚進入吳晟房間后見房間內就吳晟一人坐在椅子上飲茶,於是她便摘下面具,打開包裹,捧著首級對吳晟說道:「稟堂主,我已完成任務,特來複命。」
角木蛟規定所有殺手進入幫會都必須戴面具,這是為了不讓殺手之間相互熟悉,防止殺手身份被殺手曝光。
角木蛟還規定管理者必須戴面具見殺手,而殺手單獨見管理者則不能戴面具,這是為了防止管理者身份暴露,以及更好的管理殺手。
林楚楚之所以知道房間里戴著面具喝茶的就是吳晟,一是因為林楚楚已經熟悉了吳晟戴著面具的樣子,二是因為角木蛟分發的面具在形制上有等級劃分。
「我知道了,拿去處理了吧。」吳晟繼續著手中的動作說道,從林楚楚進門到現在他一直都沒有看過林楚楚一眼,更沒有看過林楚楚手中的首級。
「是,堂主。」林楚楚恭敬的應到。
林楚楚正準備轉身離去,這時又傳來了吳晟的聲音:「這次你花的時間似乎久了點,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了嗎?」
林楚楚答到:「回堂主,我本來已經順利完成了任務,但後來遭到了一伙人的截殺,所以耽誤了些時日。」
「你的身份暴露了?」吳晟聞言突然扭頭看向林楚楚冷冷的說道。
林楚楚被吳晟凌厲的目光盯的汗毛乍起,林楚楚趕緊解釋到:「稟堂主,是我貪心搶了別人的勝邪寶劍,因此才遭截殺,雖然我不知道截殺之人的身份,但他們定然不是沖我的身份而來,不然我也不可能活著回來。」
吳晟聞言眼神便恢復了常態,他又將頭轉了回去,說道:「我姑且信你一回,退下吧。」
「是,謝堂主信任,我告退了。」林楚楚心有餘悸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