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慢慢累積的壓力
被一拳打空的澤村還在得意的笑著,御幸一也冷著臉,逃得過現在還能一直逃?
御幸一也惡狠狠的吃著眼前的東西,時不時看躲在降谷曉身後的澤村一眼。
被盯上的澤村忍不住微微顫抖,總覺得他嘴裡的食物會是他一樣。
完了,他肯定會找茬陷害他!
感受到放在肩膀上顫抖的手,降谷曉毫不留情地甩掉,他可不想一直被御幸學長怒視著。
被拋棄的澤村馬上跑到牧白床邊,企圖得到一定心安,是他先朝笑的。
澤村這樣安慰自己卻沒想到牧白和他的地位完全不同,想對就造成御幸一也會將所有怨氣放在他的身上,接下來的時間裡他會很凄慘。
「要是我在強一些的話,你就不會生病都要上場,我知道這是你所期待的上場機會,那天的表現很強,在場的所有人都記住了你的名字。」這一幕早就在他心裡浮現出很多遍,真正看到的時候澤村甚至比牧白還要興奮。
「那你還自責什麼?都快到決賽還不出賽的話豈不是很對不起他們來給我加油,稻城實業他們清楚我的實力,必須要選擇一場比賽的話和藥師他們的比賽還挺有趣不是嗎?」
「你才一年級除了天賦和訓練外還需要正式比賽的經驗。和你一樣,雷市那群傢伙…明年會更加難對付,不給他們一些壓力太囂張可不好。」
不愧是御幸一也的表弟,這些話聽起來真惡劣。
澤村有些為藥師他們感到惋惜,雖然當時他也是其中一員。
澤村立馬反駁地叫囂起來:「誰和那小子一樣,簡直就是笑話,我可是立志要做王牌打敗你的人,要比也要和那個成宮鳴比。」
額,看來澤村榮純真的不想和雷市比,不然也不會又說出當王牌的雄心壯志,他不停反駁也避免不了他們兩個人一根筋的性格。
牧白語氣怪異道:「哦哦哦,王牌。」
果然降谷曉堅定的聲音從後方響起來:「我是不會讓不投手丘的。」
「想到王牌,呵,就你小子還差的遠呢。」
濃濃的惱羞成怒的語氣,讓其餘人直接忽略掉他的話語。
三年級學長無奈的看著御幸一也,就算被學弟操笑很丟臉對象是你的話也不足為奇,這麼打擊學弟可不好,他可是大家公認的下人王牌就是看上去有點點不怎麼像!
「這,反正我和那小子水火不容,一個和我同時一年級還那麼拽的人誰和他一樣,對了成宮鳴他很厲害嘛?」
想起決賽的對手澤村有些擔心。
稻城實業,成宮鳴。
「很強,不然你認為學長前輩們為什麼會將他們當做宿敵,至少在比賽中能拉的比分不能超過三分,尤其是第一分尤為關鍵,不管第一輪的進攻方會是誰。現在…先丟分的人是你無疑,不用看我,他們的打者們不是吃素的。」
青道的打線卻在稻城實業手裡沒什麼優勢,所以這個答案其實大家都很清楚。
「喂喂,還沒比賽說這些是不是太……」
受到御幸一也不解的眼神,牧白挑眉。
他身為主要投手這點現實都接受不了的話又怎麼面對比他強的成宮鳴,怎麼帶領青道贏下比賽?
御幸一也深深看著沉默著看著牧白的澤村,他們都知道這場比賽有近乎一半的重任壓在他的身上,剛剛的話他也是故意讓他放鬆心態,即使這個傻小子根本就不會多想什麼。
的確,這次比賽對於青道甚至是稻城實業以及被淘汰的人來說都太重要,那可是他們夢寐以求的甲子園門票,澤村榮純這小子看起來是很不靠譜,實際上是挺可靠的。
更別說是他主動提問。1
「我們會贏吧。」
澤村的口吻帶著猶豫,要是以前的話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說『不就是稻城實業,成宮鳴嘛還沒比賽有什麼可怕的?』現在的他做夢都說不出口。
不僅僅是對成宮鳴這個王牌實力的了解,更多的是來到青道后對三年級學長們的敬仰都讓他失去了之前的洒脫。
這可是大家最後一次機會,他不想就那麼結束,想和大家一起去看看那片土地,那個名叫甲子園的地方,到底有什麼神奇的地方,讓他們都為之付出所有!
這是和雷市一樣,本來缺根筋的腦子偏偏多想,也不看看能不能承受住這份壓力。
牧白一臉嚴肅的朝著澤村勾了勾手指。
「你過來,靠近點我告訴你。」
澤村聽話地往前幾步,靠近躺在床上的牧白。
「低頭。」
對聽話的好孩子,牧白一向持以『柔和』的態度。
直接在澤村沒有反應前拿手抓住他的臉狠狠一扯。
痛痛痛!澤村連忙出手想要阻止他的動作。
沒等他靠近牧白就收手。
「說什麼贏不贏的,那只是有你在的前提,別忘了還有我,比賽之所以值得觀看就是因為有那不確定的因素在。你這腦袋還是想想怎麼打敗我才是真的,剩下的不是你該操心的東西。」
澤村咧著嘴,捂住還在發疼的臉頰,欲言又止地退快速往後退幾步。
「不甘心?還是個一年級新生就想槍學長們的威風啦是不是有些過份呢,別忘了我們還有王牌在,身為一年級新生就要有新生的樣子,是不是可靠的學長們。」
御幸一也:……
三年級學長:……
聽起來很有道理,問題是怎麼感覺不對勁?
他們還沒忘記,在你混倒的那場比賽趨勢澤村榮純乾的好事!這些漂亮話聽起來比那天的實話還要刺耳。
「哈哈。」尬笑一下,讓自己嚴肅地出聲:「我們可是很靠譜的學長,你就只管投球就行了,輸了就算御幸他的。」
毫不猶豫的將御幸一也賣掉,他表示一點都不心虛。
被賣掉的御幸一也,這種壞話能不當著他的面說嘛?他就不要面子?
御幸一也嘆息:「學長你們真的都一樣。嗯,說的沒錯,身為投手你的心思要放在投球上,其餘方面不要多想太多,馬上要比賽太多雜念可不好。更別說你的腦子本來就不能思考太多。」
「後面的是在說什麼!你才傻,哼,本來就是你這個人不靠譜。」澤村表情兇狠至極地回頭瞪著御幸一也,本來還覺得他比之前靠譜點,看來只是錯覺。
光憑御幸一也那記仇的性格,就不該掉以輕心。
看著又吵起來的澤村和御幸一也,小湊春市靠近降谷曉低頭輕聲詢問:「學長他們,我們是不是該說些什麼?」
現在的他們什麼的做不了,除了給他們加油外,降谷曉垂下的手緊緊抓住衣角,眼中的目光格外堅定,他總有一天會和他們站在同一個比賽場上比賽,不在做旁觀者。
小湊春市沒有得到回答也沒有生氣,靜靜地看著床上的牧白怎麼處理接下來的事。
被期待著看著的牧白笑著看過去:「怎麼樣你們這段時間有沒有認真提升自己?不只是你,降谷你也是。」
啊?這個時候為什麼問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