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童話里的城堡(2)
秦梧桐面帶笑容,醉人的笑容卻是那樣的甜美。可是在林雁楓的心目之中,對秦梧桐相當尊重,亦師亦友,純粹是最美的友誼之情。而人的心裡總是那樣的神奇,在秦梧桐的心裡。對待林雁楓的心意又是一個複雜。
回到花園一般的樓頂,淅淅瀝瀝的變得緩慢起來。兩人到了這裡,這是一個美麗的地方,是一座溫暖的城堡。秦梧桐一直捧著杯子,到了閨房卧室。林雁楓望著病懨懨卻那樣深情的秦梧桐。扶著躺在床上,笑著說:「你先休息,我啦,就在隔壁,有什麼事情,就喊我,我會進來照顧你。」
秦梧桐的家裡沒有其他的親人,無人知曉這位姑娘是從什麼樣的環境之中長大。此時的林雁楓覺得眼前這個女孩子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心裡難以釋懷。總是忍俊不禁地想要為這位姑娘做出一點事情,也並不想知道曾經這位女孩子生活環境怎樣,一種無聲的關懷。沒有根源,只有漫長的經過。秦梧桐眼睛無神,一副勞累的樣子。一到床上就昏昏入睡,興許是病的緣故,看起來是那樣的憔悴。
林雁楓手搭在額頭上,一試其溫度之後,轉身自言自語地說:「看來好了很多,沒有之前那樣的燙了。」
秦梧桐睜開眼睛,望著林雁楓的背影說:「今天你辛苦了,不是有你,那我一個人不會去醫院,也不敢去醫院。」
林雁楓慢慢地轉身,望著忽明忽暗,精神恍惚的秦梧桐,邁著輕輕地步子說:「剛才你迷睡起來,是不是感覺很不舒服。」
秦梧桐微微抬起身子,一笑說:「我只是身子身子太虛了,這幾天我心慌不定,可能是想到以前的一些事情,心裡很是生氣,這樣就苦了自己,以後我不會這樣傻了。」
林雁楓納悶,不懂秦梧的弦外之音。
這個時候,林雁楓想起在秦梧桐的家裡,在這個花園一般的樓頂的小院之中,什麼都好,就是缺少一些生活的味道,人在的生命因為什麼來維持,一種是生活的需求,一種是精神的寄託。在這裡,卻沒有廚房。這意味著秦梧桐已經很久沒有自己做飯吃。或許家裡是那般的殘缺著,支離破碎的家庭,讓秦梧桐沒有太大的希望。卻因為有一線生機在繼續著。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希望支撐,這是一個藏在自己心裡的秘密。林雁楓愣神,想了想之後,又微微地望著秦梧桐。越是忍不住去看秦梧桐,越是在心裡覺得沉重。
秦梧桐一望放在奧一邊的水杯,一笑說:「有一個很美麗的故事,你知道嗎?」
林雁楓上前坐到床邊,親切的笑著,問:「什麼樣的故事?」
秦梧桐慢慢地仰起頭,眼眸之中深深的露出一種情意綿綿,便娓娓道來。
很久以前,在一座海島上有一座美麗的城堡,那座美麗的城堡孤零零地聳立在孤島的中間城堡周圍地一片花海五彩斑斕的花兒,一朵凋零,一朵接著會開放。這這裡,一年四季總是那樣的美輪美奐,沒有一刻是蒼白的顏色。城堡之中,住著一個美麗的公主,沒有其他的人。公主過著孤零零的生活,沒有人知道那位閃閃動人的公主為何到了城堡之中。無人問津的生活,是心靈荒涼的陪伴。原來這座美麗的城堡中,還有一位神秘的巫師。那巫師掌握的是孤獨。每當人們在幸福快樂的時候,他就會出現,讓人們處於痛苦的孤獨之中。美麗的城堡,很早以前住著一個快樂的魔法師,她的身邊有一群快樂的精靈,會將快樂的氣氛帶給城堡里的每個人。那時候的城堡,充滿了喜悅。
快樂的魔法師與孤獨的巫師之間發生一場舉世矚目的大戰。最後因為快樂魔法師力量漸漸枯竭,孤獨巫師侵佔了城堡。快樂的魔法師在臨終之前,將快樂的力量寶石留給了快樂公主。可是失去一切的快樂公主每天承載的是失去和無盡的寂寞。公主沒有啟動快樂的寶石,被巫師變成一個世上最可憐的落魄的醜女子,快樂的公主被魔鬼的黑蝙蝠騙到一個可怕的魔窟之中。可謂是雪上加霜。公主不想就這樣被可惡的巫師迫害,便開始掙紮起來,想要去反擊。想要啟動未來模式,將快樂寶石喚醒。聰明的公主依靠著信心的力量,逃離了黑蝙蝠的魔掌。當快樂公主黯然傷神,對一切絕望的時候。一個神秘的騎士出現,他來了,來的正是時候。快樂的寶石也開始逐漸地閃爍光芒。原來這位騎士是公主城堡之中朝夕相伴的太陽花。它變成一個英俊的騎士,帶著公主回到了海島城堡。
快樂公主與騎士一起向給人們寂寞孤獨的巫師發出攻擊。快樂的寶石,被兩人的熱忱之心激發無盡的能量。這個暗黑的魔鬼黑蝙蝠也來了,又是一場大戰。快樂公主啟動快樂寶石的力量。驅趕走了黑蝙蝠,也滅掉了可惡的孤獨巫師……
故事還沒有講完,簡單的一段故事,卻讓林雁楓若有所思,似乎沉溺故事之中。可是正當到津津有味處,總是留下遺憾。
秦梧桐拿起水杯,擰開杯子蓋,說:「故事就講在這裡,那座城堡里的故事沒有結束,卻在真正的開始,你想知道故事,就要住在這裡,我會給你講。」
林雁楓起身說:「我給你買一些水果。」
秦梧桐說:「今天花了多少錢?」
林雁楓語氣變得沉靜下來,思量一會兒說:「今天花的錢,我們暫且不計,等你好了。你可以算成我給你的房費。」
秦梧桐微微地搖頭說:「其實我不想向你收錢。」
林雁楓「哎哎——」一聲說:「你不要這樣,關係歸關係,錢是錢,我們不要因為這點錢,影響到我們朋友的關係。」
秦梧桐一笑說:「我與你相見恨晚,若能早早相逢,也是一種幸福,可能上天從我這裡奪走一些的東西,卻給我另外一個寶貴的東西,自從有了你,我好像找到了一種溫暖。」
林雁楓一聽,問:「這是誰的詩句。」
秦梧桐嘴角露出一抹笑,說:「這不是詩句,卻是我的肺腑之言,好了,你不是要買水果嗎?去吧,不要在地攤買,在街口的水果店去,那裡比較新鮮,再帶一些快餐米飯。我覺得又餓了。」
林雁楓說:「好,我這就去。」
林雁楓向屋子外面走去。秦梧桐轉著水杯,暗暗想:「林雁楓就是不明白我的心意。難道真是要演繹梁祝故事不成。」
秦梧桐緊緊握著手中的杯子,露出甜馨笑容,那杯子的溫度始終存在似的。外面的雨還在稀里嘩啦的下著。好雨知時節,這是一場讓人告別酷暑的好雨,也是一場非及時的雨,一場讓相鄰為伴的兩人有了新的開始。
過了不久,林雁楓拎著一些水果走進屋子,笑著說:「我剛剛上來時候將蘋果和梨子洗乾淨了,你嘴唇都乾巴巴的,吃點水果,增加一下營養。」
秦梧桐輕輕放下水杯說:「客廳茶几有水果刀,我來削皮。」
林雁楓點點頭說:「我忘記了,還是我來削皮。」
秦梧桐「喂」一聲說:「你吃蘋果是不是不削皮,拿著就吃。」
「是!我好像還是沒有掌握那些。」林雁楓說。
「那我也不要削皮,你怎麼吃,我就怎麼吃。」秦梧桐說。
林雁楓說:「我還是去削皮。」
林雁楓到了小小的客廳之中,從茶几抽屜裡面拿出水果刀。走進裡屋,拿出一個蘋果,用及其生疏的手法削皮。秦梧桐莞爾一笑說:「你慢慢來,要小心,要一點點找到感覺,不要劃到手上。」
林雁楓點點頭,走到床邊,將垃圾桶微微拉近一點。過了不少時間,才將蘋果削完。遞給秦梧桐說:「我啦!沒有一點經驗,你不要生氣。」
秦梧桐接過水果,說:「什麼,生氣,我為什麼要生氣?好像我見到你之後只有暖暖的幸福,即使心情很煩躁,也會感覺到有一種無儘力量存在。」
林雁楓「呃」一聲說:「我沒有那力量。」
秦梧桐一笑,咬了一口蘋果,慢慢的咀嚼著。吃了一口,繼續笑著說:「其實你是一個好人,一個善良的人,因為有你的到來,讓我——」
林雁楓「奧哎」一聲說:「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會變得這麼奇怪。」
秦梧桐低著頭說:「你不明白,女孩子的心思,你還不明白。」
一句話,兩個「不明白」,也林雁楓無法反應。這個時候林雁楓就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孩子,什麼事情需要大人來指導。兩人很快又寧靜下來,心裡各自在憧憬著未來的自己。也許是一種心心相惜的真情,讓兩個人的交集線在此時有了一些短暫的融合。
忽然林雁楓「哎呀」一聲,這樣一聲,打破了兩人的沉寂。
秦梧桐問:「你怎麼了。」
林雁楓紅著臉說:「真是對不起,我忘記給你買快餐,你稍微等等,我這就去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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