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蘇戀瑩
()「輕點?那怎麼行,老爺我一定狠狠的,讓她在我的胯下婉轉嬌啼,俯首稱臣,要不怎麼對得起我的一千兩銀子,嘿嘿。」一把噁心的男聲笑著。凌天鋒看到窗戶,腦中靈光一閃,跑過去推開就要跳,蘇戀瑩的聲音突然響起:「想逃么?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兒,難道你想一輩子做女人?」聽到這話,凌天鋒只好把已經踏上窗檯的一條腿放了下來:「算你狠,難道你真讓我被這劉員外開苞?」凌天鋒恨恨道。蘇戀瑩還沒說話,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個身穿華服,頭戴方帽的公豬走在前面,一個粉底塗的城牆那麼厚,香水噴了好幾斤手上握著一塊大紅絲巾的半老徐娘走了進來。那公豬正是劉員外,又矮又胖,圓的跟地球儀似的,現在豬肉價漲,宰了賣肉能得不少銀子,他這形象,轟大郎拜把子倒是合適。見到凌天鋒,眯著的兩隻綠豆眼突然瞪得滴溜溜圓,冒著標準的色狼之光,他的喉結上下翻滾了幾下,『咕隆』的響聲從喉間傳出,明顯是在吞咽口水。凌天鋒不由暗嘆:「在萬惡的封建社會,多少妙齡女郎就是被這樣的貨色糟蹋了,那些美麗的鮮花啊,就在臭氣熏天的牛糞里凋零了。」劉員外那德行似要把凌天鋒囫圇吞下,他搓著雙手對凌天鋒笑,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黃板牙:「藍藍,我已經喜歡你很久了,今天就是我們的好日子,你一定很期待?」凌天鋒身子一激靈打了一個寒戰,心中暗罵:「你這肥豬想得美,老子要是被你上了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期待,奶奶個胸毛的,我期待你早點爆血管掛掉。」他也不敢說話,怕一說話露餡了,雖然已經是女兒身,但是並不徹底,聲音還是鄉音無改本色不變啊,還有下面,凌天鋒悄悄摸了摸,靠!不見了。「女兒啊,你要好好伺候劉員外,伺候好了說不定劉員外給你贖身呢,做了劉員外的妾室你就不用再接客,吃香的喝辣的,要什麼有什麼,姐妹們羨慕死你啊。」那老鴇子媚眼亂飛,這一句話,視線在兩人身上兜兜轉轉,就沒消停過。這是當年她時留下的後遺症,當初她一雙媚眼不知電死無數英雄好漢,現在人老色衰,不能衝刺在和嫖客直接接觸的第一線,只好退居二線,做了老鴇。她對凌天鋒交代完又對劉員外媚笑:「劉員外,玩兒的盡興啊。」那一笑,當真是胭脂花隨風,滿室皆粉香。她臉上塗的粉簌簌的落,漂浮到空氣中,將凌天鋒的閨房熏的更是香上加香,只是老鴇的香粉太過庸俗,過猶不及,只能令人作嘔。凌天鋒最討厭女人把自己的臉弄得跟猴似的,粉底打的都看不出人樣了,還有香水,好幾米遠都會被熏的頭暈腦脹,真讓人受不了。他不知道對女人而言,最重要的是青春,歲月刻下的痕迹是她們最憎恨的,老鴇也不過是想用脂粉將自然災害掩蓋,脂粉在臉上反覆塗抹,隨著時間的積累越來越厚,最後,厚若城牆。..CN看著這兩人的噁心嘴臉,凌天鋒蹙起眉頭,那樣子還真是有西施捧心的弱不勝衣,當真我見尤憐。看得劉員外不點自燃,他對老鴇露出不耐煩的神色,揮手道:「行了,行了,少廢話,不要浪費本大爺的時間,該幹嘛幹嘛去。」「賤男人。」老鴇子暗罵一句,笑著退了出去,同時關了房門,凌天鋒注意到她眸中突然閃過的精芒,他心中『咯噔』一下,心知這老鴇不簡單。「藍藍,現在房間里只剩下你我二人了,一刻值千金,我來了哦。」說完,劉員外一個惡狗撲食,向凌天鋒撲了過去,只是那笨樣,還不及狗熊二分之一。凌天鋒一個轉身,裙擺飛揚,躲過了劉員外的一撲,模樣甚是好看。他心裡那個著急啊,以前上學時練過跆拳道,散打,現在變成了女人,也不知道還會不會。不過話又說回來,會也不能把這肥豬狠扁一頓啊,要是被龜公聽到這肥豬的慘叫,他就死定了,還有可能無法在院里混下去,不能給那鬼婆娘拿到玉女心經,他就不能做男人。凌天鋒想的頭都大了,也想不到兩全齊美之法。第一撲沒有撲到,劉員外抬頭一看,凌天鋒正在不遠處怔怔出神,他挽起袖袍,張開雙手,狀似螃蟹,再次展開撲擊。凌天鋒正在神遊八荒,尚未反應過來,被劉肥豬抱個正著,玲瓏有致的嬌軀在懷,劉員外爽的不行,二話不說,湊過臭嘴就往凌天鋒臉上,嘴上,脖子上噌。www.niubb.net凌天鋒一邊躲避掙扎,一邊威脅劉肥豬道:「你不要……咳……這樣,我會叫哦。」劉肥豬親的正投入,沒有注意到凌天鋒剛開口是男人的聲音,後面才變成了女聲,他不理凌天鋒的威脅,繼續親吻著說:「叫啊,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凌天鋒心中暗罵一聲禽獸,腦中靈光一閃,雙臂一撐,身子向下一縮,便逃開了劉員外的懷抱,他用嬌滴滴的聲音發嗲道:「劉老爺,不要猴急嘛,藍藍遲早是你的人,你又何必急於一時呢,先喝兩杯如何,我們聊聊天,增進一下彼此的感情,人家還小,會怕嘛,劉老爺是大老爺,不會這麼沒情調?」劉員外本來想大方承認自己確實沒情調,就是個大老粗,但又不好讓美女鄙視,只好裝情調先壓下,笑道:「小妮子還挺有意思,好,大爺就陪你喝兩杯。」劉員外坐到八仙桌邊,把酒杯一推,「倒酒。」凌天鋒端起桌上的酒壺,看那小小的酒盅,十分惆悵:「這可幾時能把這老王八灌倒?」面上帶著淺笑,給劉員外斟上酒,道:「劉老爺,您可知道女子最討厭什麼樣的男人,最喜歡什麼樣的男人么?」劉員外想了半天,傻傻道:「最討厭長得丑的,最喜歡有錢的。」凌天鋒輕搖螓首正色道:「答錯了,長得丑固然不好,但這世上有幾人能長得像劉老爺這麼儀錶堂堂威武不凡呢?錢雖然是好東西,可女人也不全是鑽進錢眼裡的囚徒。」凌天鋒頓了一下,又舉起酒壺,給劉肥豬拋了個媚眼:「劉員外該不該因為自己的答案自罰一杯呢?」「該,該……」劉員外被這媚眼拋得骨頭噸了,十八街麻花不過如此酥脆,他一飲而盡杯中酒,問道:「那答案是什麼呢?」凌天鋒給劉員外斟滿酒,小指在他的手上掃了一下,勾得劉員外心痒痒,凌天鋒用噁心死人不償命的聲音媚聲道:「我說了,劉老爺會再喝三杯么?」劉員外一拍桌子,豪放的說:「沒問題。」「女人啊,最討厭不解風情的木訥男子,若男人蠢笨如豬,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佔有女人的身體,這樣的男人和畜生有什麼分別?女人最喜歡的就是溫柔體貼識情知趣的男子,風度翩翩,吟詩作對,用大愛包容,這樣的男人,縱使樣貌丑些也沒關係。」說完看著劉員外,似笑非笑的問:「劉老爺想做哪種男人呢?」劉員外臉有些紅,但還是挺胸收腹,大聲道:「當然是溫柔體貼識情知趣的男人。」凌天鋒指了指酒:「那就喝唄。」劉員外又是連干三杯,凌天鋒又想出各種名目,那一壺酒幾乎全部入了劉員外的圓滾滾的肚子。凌天鋒只喝了兩杯,這古代的酒果然醇香,若不是要灌倒劉員外,凌天鋒還真想多喝幾杯,話說在現代,他的酒量可是喝遍酒桌無敵手。喝到最後,劉員外已經是臉色重如豬肝,目光朦朧,四肢僵硬如石。「劉老爺,你累了,我們安寢,那床就在前面,你看到了么,我可是把衣服脫了,我的皮膚白么?漂亮么……」劉員外隨著凌天鋒的話沉入了黑甜的夢境,睡得如同死豬,就是天打雷劈都未必會醒。凌天鋒這催眠之術是他老子在時一位高僧傳授的,凌天鋒覺得好玩,便學了來,這次算是終於派上用場。找到一把小刀在這肥豬身上割破一塊,把鮮血用白絲帕擦拭,模擬出處子之血的樣子扔在床上,然後給這肥豬脫了衣服,拉死豬似的扔在床上,大功告成后,凌天鋒坐在床邊喘粗氣。休息了一會兒,凌天鋒百無聊賴,便看著燭火發獃,燭火中,映出凌母已經略見滄桑的面容。「也不知道老媽怎麼樣了,要是知道我失蹤了她一定很擔心。」凌天鋒嘆息一聲,惆悵無限。&&&&&&&&&&&&&&&&&&&&&「別問為什麼,快把衣衫弄亂,伏在床上哭。」蘇戀瑩的聲音突然傳來。凌天鋒一愣,回過神來,連忙照做,他倒是徹底,把衣服扯得半露,紅肚兜都斷了一根帶,髮鬢散亂,伏在床頭慟哭不止,看那身影起伏,真是讓人心碎。耳邊響起細碎的腳步聲,門『哐當』一聲開了。「小藍,姐姐來救你了……」猶如天籟的聲音響起,凌天鋒梨花帶雨的回頭,看到一個絕色美人兒向著他疾步而來。有最新章節更新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