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十七張牌你能秒我?
「不,裡面才是。」月拿過了撲克牌盒,熟練的倒出了撲克牌開始洗。
「這東西怎麼玩呢?」文靜的柴可可此時對這個叫撲克牌的東西格外的感興趣,迫不及待的準備從月的手上搶過來,自己拿著研究。
月拍開了柴可可快要夠到撲克牌的手后,開始向兩女解釋了起來。
「首先,大王代表太陽、小王代表月亮,其餘52張牌代表一年中的52個星期;紅桃、方塊、梅花、黑桃四種花色分別象徵著春、夏、秋、冬四個季節;每種花色有13張牌,表示每個季節有13個星期。如果把J、Q、K當作11、12、13點,大王、小王為半點,一副撲克牌的總點數恰好是365點。而閏年把大、小王各算為1點,共366點。」月頭頭是道的講了起來,而旁邊的兩女卻像看傻子一樣的望著他。
「你介紹了半天,還是沒有告訴我們這東西怎麼玩啊,難道是這樣用來飛的?」蓮從撲克牌盒子里拿出了一張剩餘的白板卡片,夾起了它,斜著飛了出去;天已經完全黑了,所以在扔出的瞬間,卡片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月按住了躍躍欲試,準備搶自己手裡牌繼續飛的蓮,又繼續講了起來。
「剛才給你介紹的是牌的種類,不介紹你等等不就瞎玩嗎?」月瞪了一眼蓮后,後者終於安靜了下來。
「等等我們玩抖地主,這個遊戲最少由3個玩家進行,用一副54張牌(連鬼牌),其中一方為地主,其餘兩家為另一方,雙方對戰,先出完牌的一方獲勝;很簡單的,你們兩個玩一把就會了。」翻了一張鬼牌后,月首先把牌遞向了柴可可,等著她先抽……
在玩了一小時后,三人終於對這個遊戲失去了興趣。
「為什麼總是我地主啊!我明明想和月哥哥一起斗可可來著。」再次嘟起了嘴的臉,收拾好撲克牌后,重重的把它扔回了收集器。
「你可別說了,把把贏還不開心嗎?」月聽到蓮的回答之後,氣的開始吐血。
剛剛最後一把的蓮,在看到上一局月出了三張三時,也效仿著,開局拿完地主底牌后,直接也出了三個二。
正當月心裡嘲笑這妮子傻時,嘴裡喊過時,蓮接下來的舉動卻驚掉了自己的下巴。
「飛機!我的牌逃完了,我又贏了。」月盯著地上的十七張牌,眼睛都看直了;嘴張的老大,彷彿能吃進去一個顯示器。
蓮看著月誇張的動作,只好揮揮手,「不玩了不玩了,沒意思,每都是我贏,天色也晚了,準備睡覺吧。」蓮拉起了柴可可,往帳篷里鑽去了,留下月一個人,盯著地上的牌獨自發獃。
回到女生帳篷后,蓮和月換上了睡衣,互相開始聊起了女生之間的小話題。
「可可你說我今天要是能碰到那隻大螞蟻,我以後是不是就能召喚出來了。」蓮撐著腦袋,趴在帳篷的里的毯子上歪頭問旁邊的柴可可。
柴可可此時還對剛才的撲克牌「意猶未盡」,幻想著還能和月再次一組,聽到蓮的提問,下意識的又嗯了一下,無奈,女生之間的夜間小話題就這樣尬住了。
蓮看著不在狀態的柴可可,還以為她瞌睡了,便在沒有搭話,熄掉了旁邊的小檯燈,蓋上了被子,開始睡覺了。
此時的柴可可並無睡意,反而有些亢奮,在看到蓮熄掉之後,柴可可就開始思考等等的夜襲計劃。
帳篷外的月還坐在那顆枯樹上放哨,此時的他已經解除了自己的異能,雖然異能的強化對於身材愛笑的月是最棒的變化,但是長期的變身,過度的使用異能會使身體出現異常,所以在生火做飯後,月早就變了回來。
「哎,馬上就要滿月了,又要經歷痛苦了……」月看著頭頂的的半月,搖了搖頭,開始整理自己的頭髮,因為身體的變化,他頭髮又長了。
就這樣,一直到了深夜,在確定了不會有任和襲擊時,月走向就自己的帳篷,鑽了進去。
等了半天柴可可看著隔壁帳篷才亮起的燈,氣的蹬了一下被子,動靜驚動了旁邊的蓮,翻了一個身後,蓮的呼吸再次平緩了起來。
在安靜了一會之後,柴可可又開始盯著帳篷上隱隱約約的亮光,準備著等燈熄滅就去夜襲……
在又等了好久之後,柴可可終於熬不住了,腦袋昏昏沉沉,正準備睡的時候,帳篷外突然出現了道黑影。
「可可,你睡了沒?」是月的聲音,柴可可看著帳篷外的黑影,並沒有回答,而是躡手躡腳的繞過了正癱成一攤姿勢不雅的蓮,小心翼翼的拉開帳篷拉鎖,出來了。
「喊我有什麼事?」看著穿著睡衣,頂著一對碩大月匈的柴可可,月突然忘記了自己要說什麼。
兩個人就那樣愣著,在帳篷面前對視了幾分鐘。
實在瞌睡的柴可可,看著眼前這棵愣住的「木頭人」,只好移到那棵倒了了枯樹上,坐等著月繼續講話。
「那個……」月看著柴可可移到了枯樹上,並沒有跟過去,而是隔著非常遠,在地上直接坐了下來。
「我想問一下你到底想對我幹什麼?」面對著此時早已解除變身的月,柴可可的性趣陡然下降。
「哦,當時就是想幫你檢查檢查身體,畢竟變化那麼大,是誰都會奇怪的。」柴可可打了個哈欠,解釋道。
「可是的那時候還沒有使用異能啊。」月仰望翹著二郎腿坐在樹上的柴可可,捋了一下長長的頭髮,把它塞到了耳朵後面。
「哦,之前是我想拿你試試我的異能,碰巧趕上你也使用了異能,所以就……」柴可可自己都編不下去了。
兩人又再次無語,此時只想著睡覺的柴可可面對著又變小的月,回帳篷睡覺的慾望已經戰勝了夜襲,在揮了揮手后,柴可可鑽回了帳篷。
「我這都還沒問清楚她到底想幹嘛呢,這咋就跑了呢?該跑的不是我嗎?」看著已經再次熄燈的女生帳篷,月也回了自己的孤獨小屋,滅了燈開始睡覺。
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