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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鳳眠不可思議的看著樓千瀾,「你幹了什麼啊。」
「我也沒幹什麼呀,就是那一路上越想越氣,就……」樓千瀾摸摸頭。
「這……」雲鳳眠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兩人都有些過分了,鳳瑤害的樓千瀾差點掉下黑水,幸好被玉露拉回來了,樓千瀾還給人家姑娘頭上整個包。
「先撩者賤。」玉露幽幽的從旁邊飄過。
「幾位跟我來吧。」弟子甲說道。
大殿內,二樓
「那幾個黑袍處理掉了嗎?」石棒棒靠在圍欄問道。
「早處理掉了。」弟子乙對著空氣用力揮揮拳頭,「敢在我們傾染宗作亂,城裡那幾個我們抓起來了,什麼也沒問出。」
「就這樣吧。」石棒棒看到從涼亭那邊走來的幾人,支棱起腰桿,一臉笑意。
「什麼就這樣啊,沒有獎勵嗎?」弟子乙喊道。
「噓,閉嘴吧,為民除害還要獎勵,沒有獎勵你就不去為民除害了嗎?」
「好像有點道理哦。」弟子乙沉思。
「師兄,我回來啦。」弟子甲抬頭對樓上的石棒棒喊道。
雲鳳眠抬頭便見石棒棒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們,不知為何竟有些想笑。
「走吧,領玉牌。」弟子甲。
石棒棒也走了下來,翩翩公子溫文儒雅,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念師妹師弟們。
雲鳳眠有些憋不住笑,石棒棒這副模樣一看就不是很熟練。
後面的弟子乙一直追著喊師兄,他越想越覺得自己虧了,抬起頭來一看,准師弟師妹們正看著他們,他又安靜了下來,一副正經模樣。
鳳瑤眼睛冷冷的看著石棒棒,滿心不悅。
石棒棒毫不在意鳳瑤的眼神,走到他們面前,手對著白牆輕輕一揮,牆面上出現幾塊玉牌,和一支有著奇特花紋的白玉筆。
「剩下的得你們自己來了,將靈力注入筆中,在玉牌上寫上你們的名字,這塊玉牌就屬於你們的了。」說完不經意間看了一眼雲鳳眠。
那目光停留不到一秒,但卻被時時刻刻注意石棒棒的鳳瑤看到了,轉而又看了一眼雲鳳眠,眼底暗了暗,一抹陰狠閃過隨即散去。
雲鳳眠拿起白玉筆,靈力順著指尖匯入白玉筆上的紋路,流向筆尖,拿起玉牌緩緩寫下自己的名字。
玉牌亮起,白玉筆筆尖劃過的地方,像雕刻似的把雲鳳眠的名字刻了上去,一粒粒細末飄落。
「雲,鳳,眠,原來你叫雲鳳眠啊。」玉露看著雲鳳眠寫下名字,雲鳳眠聽了對玉露笑了笑。
看到雲鳳眠之後,其他人也開始寫上自己的名字。
「待你們通過所有試煉之後,這玉牌便會成為你們正式弟子玉牌,附上特有的通行令,若沒有完成試煉,上面的名字便會消失,留在上面的靈力也會散去。」石棒棒提醒道。
「那我們接下來做什麼啊。」玉露問道。
「當然是洗洗睡呀,等下邊的人上來就晚上了。」弟子甲道。
「好吧。」玉露嘆氣道。
她本以為可以直接去下一個試煉了,沒想到還要等人,轉頭就趴在雲鳳眠肩上,滿臉憔悴的模樣。
這玉露還挺能玩,與她一起一定有許多樂趣吧。
「乙,帶他們去住所吧。」石棒棒道。
弟子乙說完,一臉埋怨的看著石棒棒,直到拐角才轉過頭來。
「鳳瑤。」樓千瀾走在後面叫住鳳瑤,她停了下來,一臉冷漠的看著他。
「敢動雲鳳眠,就別怕沒命回去。」樓千瀾先前看到鳳瑤看雲鳳眠的眼神。
鳳瑤看著樓千瀾的眼神十分不善,一句話也沒說,轉頭就走了。
樓千瀾也不知道鳳瑤聽了沒,看她那副樣子,就算聽到了也不會當回事。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你越是阻止她越是想怎麼做。
「樓大哥,愣著幹嘛呢。」雲鳳眠見樓千瀾久久未跟上,回頭卻見他楞楞的站在那。
「來了。」
「早知道就設置時間限制了,是不是我們沒規定時間他們才如此慢悠啊。」弟子甲道。
「是忘了和他們說,在千絕木樁里待的時間越長,越難通過。」石棒棒道,回頭卻見弟子甲往殿外走,「你去哪啊?」
「去找醫師啊,他們那群人就算能出來大半也都殘了。」弟子甲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也對哦。」石棒棒想想是這樣沒錯,袖子一抓往殿內走,一路哼著小曲,好不快活。
傾染宗暫住所是兩室一廳外加一個院子,院中碧綠盎然,小石頭路供弟子行走,旁邊草地里的野花搖晃著腦袋,一不小心就被來人給踩回去了,院中還有兩棵大棗樹,樹上棗子圓潤飽滿,樹下是石桌石凳,給弟子們歇息。
因為離林子近,傾染宗又位於深山之中,時不時就會有小動物造訪,這裡的小動物真是不怕人,見人和善些它們就會靠近陪你玩,玩夠了便進屋找些吃食溜回林中。
「傾染宗這暫住所還不錯嘛。」雲鳳眠道。
「那是當然,傾染宗可是第一大宗呢,可有錢了,雖然收的弟子少,但個個都是天資超然,實力不容小覷。」玉露一臉嚮往。
雲鳳眠沒忍住,笑了出來,玉露這副模樣實在可愛的緊。
「笑什麼。」玉露疑惑。
「就是覺得你剛剛特別可愛。」雲鳳眠說道。
「我最討厭別人說我可愛了。」玉露瞬間變臉,也沒有惡意,就是故意嚇一下雲鳳眠,嚇的她感覺捂嘴,玉露又說:「不過你除外。」
「那我可不客氣咯。」雲鳳眠笑道。
「求之不得呢。」玉露握住雲鳳眠的手,覺得有些軟乎乎的忍不住又捏了捏,「鳳眠呀,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這個嘛,應該算有吧。」
「什麼叫應該算有啊。」
「哎呀別問啦。」雲鳳眠說完便拉著玉露往屋裡走。
「既然你不願說那我就不問。」玉露也不多問,雲鳳眠這樣肯定又自己的理由。
什麼叫應該算有呢,雲鳳眠也不太清楚,聽說人族十幾歲便結婚生子了,也許她的魚兒也早就忘了她了,不如就把短刀還給他把,不過現在得找到蕭長渝,把刀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