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隱藏的老祖宗
在這一所宮殿之中,這幾個人看起來十分的年輕,但是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這幾個人的臉上都掛著一抹深不可測的笑容,幾個人彷彿在談論著些什麼。
站在最前面的一名女子,她白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這女子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艷冶的,但這艷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這樣的一名女子看起來不過二十幾歲的年紀,只不過這名女子看起來卻是極其的嫵媚,卻身著一身白色衣裳,更顯得清純嫵媚,兩種特質在一個人身上發揮的淋漓盡致。
緊接著再往一旁看去,便能夠看到。好英俊的一名男子!他估計十七歲左右。黑色長發被鬆鬆的綰起,冰藍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樑,紅潤的櫻桃小口。一身藍色的錦袍,手裡拿著一把白色的摺扇,腰間一根金色腰帶,腿上一雙黑色靴子,靴后一塊雞蛋大小的佩玉。武功深不可測,溫文爾雅,他是對完美的最好詮釋。再加上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迷人的王者氣息,令人不捨得把視線從他臉上挪開。他美麗得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臉龐上露出一種漫不經心的成熟,光點不經意的繚繞在他的周圍,不時的落在他的發簪上,如此的美麗,竟不能用語言去形容。
旁邊是一名身形較瘦的男子身高近七尺,偏瘦,穿著一襲綉綠紋的紫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面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腳上穿著白鹿皮靴,方便騎馬。烏黑的頭髮在頭頂梳著整齊的髮髻,套在一個精緻的白玉發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綠色絲質冠帶,在下額系著一個流花結。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語話軒昂,吐千丈凌雲之志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雲端。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整個人看起來都是十分的凌厲,那一種王者的氣息。
在次之後便是另一名女子她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神態悠閑、美目流盼、桃腮帶笑、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她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又讓人不能不魂牽蒙繞聽她吐語如珠,聲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動聽之極,向她細望了幾眼,見她神態天真、嬌憨頑皮、雙頰暈紅,年紀雖幼,卻又容色清麗、氣度高雅,當真比畫里走下來的還要好看,竟會有如此明珠美玉般俊極無儔的人品。
緊接著是一襲白衣得男子,看起來仙風道骨,就是那九天玄外的仙人也不過如此,相貌十分秀麗的他,乍看上去柔軟而高雅。眉目分明,瞳孔是純粹的漆黑,黑得好似是宇宙無盡的深淵,多看一會兒,便有一種快要被吸進去的錯覺。鼻樑挺直,沒有鷹勾鼻的肅勁只有柔潤。肌膚不是純粹的雪白,而是溫潤細膩宛如玉石,可是又比玉石溫暖柔軟,身穿白衣,非但沒有半點兒突兀,還更使得他的容貌升華彷彿白色是為他生,為他存在。風兒拂過,衣襟吹起,天哪,九天玄外的仙人也不過如此吧!
緊接著便是一名看起來年紀在二十餘歲的男子,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樑,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還有白皙的皮膚……只見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只見那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頭髮,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緊接著便是一名穿一身慘綠羅衣的少年,頭髮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於蘭麝的木頭的香味。天邊晚雲漸收,淡天琉璃。慘綠少年的臉如桃杏,姿態閑雅,尚余孤瘦雪霜姿,少年瞳仁靈動,水晶珠一樣的吸引人。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藍的上好絲綢,綉著雅緻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艷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頗有點風流少年的佻達。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狀的眼睛中間,星河燦爛的璀璨。
他的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腰系玉帶,手持象牙的摺扇。欄外的花園裡,芙蓉月下妖嬈,淺紅色的新蕊,明媚的像要召喚回春天。
在此之外便是頭髮和鬍子都是分花白的大長老,身上穿的還是那件看起來仙風道骨的衣裳。
本來大長老看起來算是難得一見的高手了,只不過在這幾個人面前,卻顯得十分的渺小,而且能夠看到大長老對待這幾個人的態度,是十分的謙遜。
「不是說了嗎,外面的事情都交給你們,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要找我們!」一身白色衣衫的女子聲音嬌媚欲滴。
「就是,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能將我們四個都湊齊!」冰藍色眼眸的男子繼續說道。
「的確是有要緊的事情,這些是關乎著我們千譽宗的存亡!」
「這件事情要追溯到半年之前,半年之前一個弟子跑到了禁地。本來是一個廢靈脈。但是現在突然回來之後,變成了千年難得一遇的二級靈脈,這名弟子的身份又不一般!」大長老才聽到這幾個人一臉不開心抱怨的樣子的時候,也是畢恭畢敬的緊忙說道,生怕自己的一個語調惹到了這幾位的不開心。
「禁地?」
在聽到這兩個字之後,所有的人都皺了皺眉。
禁地究竟為什麼叫禁地,就是因為那裡是所有人都不能去,也不能夠涉及的地方。
已經太久沒有聽到那個地方傳來的消息了。在座的所有人都以為那個族就已經消失殆盡了,這些年在座的這些人也是活得十分逍遙自在。我就忘記了,在這裡還有這樣一位的存在。
如果如果說這個人能夠活著從禁地走出來,想必那個人如今又恢復的差不多了。
包括至於為什麼直接直直的會出現這個原因所有人都不清楚。他們那一族的人有太過於強悍的實力了。
只不過在座的所有人都不清楚這些年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大長老所說二級靈脈,的確是所有人都沒有聽說過的,因為他們這一種族過於強悍,也不可能說將一個人的靈脈提升這麼高的等級。
而且實際上即便來問自己也無法得到答案。
如果如果他回來了,這件事情的確是算的上是一件大事,的確關乎到了千譽宗生死存亡的這一刻。
因為已經這一宗派當初創立的唯一宗旨就是守墓人。
禁地是所有守護人都不能觸碰的一個領域。
說是守墓,無非就是守著每個種族最後一個靈魂的存在。
只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所有人都以為或許在禁地之中的那個人早就已經消失殆盡了更別說什麼靈魂的存在。
「是她?」古銅色皮膚的男子緊接著說道。
「不可能吧!這麼多年過去了,一點動靜都沒有,怎麼可能近日會出現在這裡。」
「當初的他不過是一抹殘魂,即便滅蒙鳥一族強悍,也無法修復靈魂吧」
「否則我們怎麼可能叫做守墓人呢!」
「說來也是,如果這個認真的活著,我們怎麼可能叫做守墓人呢,我們留在這裡,唯一的理由就是要替他守護妹妹的靈魂。」
「如果說她真的活著呢,或者說她成功的走出了當年那個人設下的禁止?」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們在座的所有人加起來都打不過他!」
「不過這麼多年已經過去了,時過境遷,外面的世界滄海桑田,也發生了這麼多的變化,她不可能出來之後就找我們的麻煩。而且這麼多年以來,我們在這裡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他們一族的事情。」
「說來也是,既然她回來了也不必不要有太多的麻煩!」
「怎麼會也沒有麻煩!如果他回來了,在這幾萬年之內,好不容易恢復了自由之身,是不是又繼續該為他們一族賣命!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只剩下她一隻滅蒙鳥了,他根本不值得我們去為他賣命!而且我們守在這裡這麼多年了,算得上是仁至義盡了,還了他當年的恩情!所以從今以後滅蒙鳥一族的事情,我們最好還是不要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