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造人
唉!顧雨澤看著母親在幫她收拾衣服,嘴角邊溢出一個笑意,真是沒出息啊,顧雨澤,你看,你這麼強悍,還不是被這個男人照顧的服服帖帖,不過,似乎自己還是心甘情願的。
愛情里,大約就是這一份你情我願,再加上一點心動和甜蜜,就是愛情最本真的樣子了。儘管已經結婚了,孩子都已經出生了,但是,那又怎麼樣呢,在你眼裡,我還是當年那個強悍的喝趴了一酒桌的姑娘!
你還那個明明知道我裝醉,依然願意守在旁邊,聽我東拉西扯的男人,這就夠了!
當天晚上,顧南熙回家之後,就告訴了葉安昕,顧雨澤一家人可能明天就要回家了。葉安昕很是激動,前幾天去醫院看到的那個孩子還在眼前飄忽,胖胖的,白白的,小小的孩子,還會沖她笑。
這樣的孩子,不管是誰,看到了都會喜歡的吧!
顧南熙看到她這麼高興地樣子,心裡卻忍不住有點酸溜溜的,明明他都努力了這麼久,但是好像還是沒有什麼動靜啊!
葉安昕當然是沒有看到的,她在專心的想顧雨澤的兒子的事情如果回家了,自己是不是應該去打個招呼,但是顧雨澤現在還是看不慣她,她應該怎麼辦才好!
總不能永遠都只是熬了一鍋湯,還非要等到南熙回來之後,她才能讓他端著湯去顧雨澤的家裡吧!
都這麼久了,她應該要想一個法子來改變一下這種局面了。
說不定就有戲呢!
顧南熙本來是在和她說春節之後,帶她去度蜜月的事情,這件事情之前他們就說過,葉安昕一直是保佑高度的熱情。每次只要一談起來這件事情,都會很開心。但是今天顧南熙說起來這件事的時候,葉安昕完全不在狀態。
「寶貝兒,想什麼呢?」顧南熙坐在沙發上,晃了晃自己懷裡的人們對於葉安昕在他懷裡,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這種狀態讓顧南熙很是不滿。
明明老公就在跟前,想什麼呢!
「沒什麼,在想明天大姐他們回來,要不要做什麼好吃的。」葉安昕往他懷裡縮了縮。其實最近她身體發涼的狀態已經好很多了,顧南熙幾乎是每天晚上都會守著她用種中藥泡腳,一直在吃的葯也沒有斷過。
好像是改善了一點!葉安昕這樣想著,身體還是會不由自主的往顧南熙回阿里鑽,已經養成習慣了。輕易改不了了。
「傻丫頭,總是惦記她幹什麼,他們林家又不是沒有錢,她剛給他們家生了一個孫子,難不成還虐待她不成。」
「那不一樣啊,我要是做好了,是我的一個心啊,而且,我想和大姐把關係緩和了,上次我去醫院看到小寶貝了,長的太可愛了,我還想讓他叫我舅媽呢。」
葉安昕說著話,臉上帶著那種淡淡的笑意,白皙的臉上溢滿了神采。
顧南熙一動,把懷裡的人收緊,低著聲音在她耳邊說,「我們也去造一個?」低沉的嗓音在葉安昕的耳邊響起,酥酥麻麻的,這種酥麻感在葉安昕體內不停地竄著,漸漸地讓葉安昕整個人都燒起來了。
她的臉紅紅的,精緻的臉蛋上淡淡的緋紅,像是上好的玉一般,顧南熙直接就親上去了。
很快,兩個人的話題就從明天是否要做一頓好吃的迎接顧雨澤變成了少兒不宜的畫面,地點也從客廳的沙發上轉移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
隔天的中午,葉安昕本來還想著能不能抽個時間去買點菜,然後回家一趟。但是周湘主編顯然是沒有考慮過葉安昕這種要回家做飯討好大姑子的事情的。
她一個電話,直接把葉安昕叫進了辦公室,前前後後說了近一個小時,話里話外就是讓葉安昕千萬不要荒廢了她這些天教她的東西,好好學,開年來了之後,就要運用於實踐了。
這是周湘主編第一次很明顯的把這件事說開,直接坦言明天葉安昕挑的膽子更重。葉安昕有些驚訝,但是還是忍住沒問原因,她不明白主編這麼一次次的明裡暗裡的點撥她說明年要挑大樑的原因是什麼!
周主編真的要離開雜誌社了?
還是有其他的原因?
但是葉安昕想破頭也覺得自己想不明白,會不會只是在點撥她不要越權呢!
如果是這一點的話,葉安昕覺得周主編完全不用擔心。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願意做這一行,只是因為喜歡而已,再加一點,就是這間雜誌社是顧南熙所代表的顧氏集團旗下的,所以,不管是於公還是於私,葉安昕都是從心裡希望雜誌社越辦越好。
但是自己的興趣是什麼她心裡清楚地很,她不喜歡從商,不是說不好,只是單純的不喜歡,從心裡的不喜歡。
就算是自己真的做了,也無非只能做到一個勉強而已,既然有那麼多能做好的人,為什麼偏偏要用一個只能做的勉強的人呢!
只是很遺憾的是,雖然葉安昕觀察人很細緻,通常情況下也不會出錯。但是就憑看人這一點,她比不上林夏可。要是是林夏可這個時候坐在周湘主編的面前,在這短短的幾句話里,林夏可就能夠聽出來周主編真正的目的是什麼。她在打什麼算盤,是好心還是另有謀算,林夏可都能看出來。
這是林夏可經歷這麼多人磨練出來的,同時,這也算是一種天分,一種每一個人都會擁有的不一樣的天分。
只能說葉安昕剛好不擅長這一種而已。
從某種層面上來說,雖然葉安昕小的時候受了很多苦,為了生存,也會察言觀色,看看人臉色做事情,經常也會違背自己的意願去做一些事情。但是,天使孤兒院裡面,因為梁院長的喜歡和偶爾的特殊照顧。
再加上葉安昕一直是孤僻的一個人,上學,打工,後來認識林夏可,再到後來和顧南熙在一起,這些她生命中遇到的,對她極為重要的人,都在某種程度上保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