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神秘的玉閣皇雨
「呱~~~」一個新生命誕生了,可是這個新生命似乎對不太喜歡這個世界,因為他僅僅啼哭了一聲來表達對自己的誕生的喜悅。
嬰兒的表現讓抱著他的接生婆房荌十分的為難,如果是普通的嬰兒,她還敢拍兩下,讓嬰兒繼續啼哭,可是這個嬰兒是皇儲,她可不敢像對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樣,只能緊張的看著懷中的嬰兒,確定孩子是健康的,才小心翼翼的將嬰兒放入嬰兒床內。
「辛苦了,房姑。」王將軍透過半透明的紗窗看著床上的嬰兒,用靈力檢查著皇儲,確定皇儲一切安好后,安慰了房荌一聲。
「這位皇子還真是,雖然不是幾個皇子之中出生最危險,但是也差不了多少啊」房荌心中想著,擦了擦頭上的汗,偏往一邊呼了一口大氣,「皇子沒事就好。」
聽到房荌的話,王將軍笑著「房姑接生過好幾位皇子,這次應該不算有多大危險。」
「當然和凌天皇子那次不能比」房荌也苦笑,「我回去看看悠舞娘娘。」
「嗯」王將軍看著房荌,心中雖也奇怪為何皇子只啼哭了一聲,但是卻沒有深究,畢竟這樣的嬰兒也不是特別少見。
「啊!」一聲尖叫從悠舞娘娘的卧榻傳來,王將軍立刻用靈力護住嬰兒床上的皇子,馬上抱起皇子進入悠舞娘娘的房間里。
「發生了什麼?」一進房間,王將軍就看見癱坐在床邊房荌,還有幾個驚慌失措的宮女,但是並沒有發現什麼其他的可疑的痕迹,暫時放下心來。王將軍將身邊一個宮女喚醒,「發生了什麼?」
「悠舞娘娘~她。。。她。。。她死了。」回過神的宮女顫顫巍巍的說完這句話后,直接癱在地上。
「什麼?」王將軍聽到宮女的回答后,也是一驚,他看著悠舞娘娘的床,因為有床簾隔著,他也不敢用靈力去掃視床內的情況,只能死死的盯著。過來一會,王將軍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立刻回過神來,告訴地上的宮女如果不想死就立刻通知皇上。
這時地上宮女才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但是她還沒站起身跑出主廳,玉閣皇天就已經到了。
「怎麼回事?王將軍,怎麼在這裡放出了你的殺氣?」玉閣皇天走進卧房,看著房內的情況,眉頭微皺。
「皇上,」看見玉閣皇天,王將軍立刻跪下,「悠舞娘娘死了。」
「什麼?」這下玉閣皇天的眉頭皺的得更明顯了,「到底怎麼回事」玉閣皇天環視一周,最終視線落在了房荌身上。
察覺到玉閣皇天的視線,房荌立刻冒出了冷汗,「皇上,老奴不知啊,老奴將皇子接生后,放入床中,當時悠舞娘娘還好好的,哪知回屋便已斷氣,老奴真的不知。」話還沒說完房荌便已將頭磕到了地上。
玉閣皇天又將目光轉向其他宮女,宮女們一個一個立刻將頭磕在地上,喊著,「奴婢不知,奴婢不知。」
這時,玉閣皇天的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個川字。但是他並沒有像宮女們預料的那樣立刻爆發雷霆之怒。「你們自己去中宮等候發落。」
「謝皇上,謝皇上。」房荌和眾宮女立刻磕頭謝恩,然後馬上離開房間,去中宮。心中想著還好逃過了一死,中宮,是宮內人員等候審查的地方,雖然環境惡劣,但是只要查清楚了,沒有罪的,都不會處死,雖然要受些苦,但是只是吃的住的不好,而且沒有審訊,最重要是能保住命。
宮女和房荌都離開后,玉閣皇天才叫王將軍起身,讓王將軍吧皇子放下,「俊仁,到底怎麼一回事?」
「回皇上。。。。。。」王將軍將他知道的全告訴了玉閣皇天,玉閣皇天聽后,走近床邊,拉開床簾,檢查雪悠舞的情況,但是他什麼都沒有檢查出來。之後他叫來了宮中的靈醫,而靈醫給出的結論是,悠舞娘娘本就身體虛弱,在生下皇子后,力盡血氣虧損嚴重而亡。
之後玉閣皇厚葬了雪悠舞,而那房荌和幾個宮女被給了一比不小的錢,放出了宮。
但是奇怪的是,本來應該了結的事卻還沒有結束——皇子出生近四年沒說過一句話。這讓照顧他的宮女和玉閣皇天都十分奇怪。為了查清雨皇子為什麼不能說話,玉閣皇讓宮中所有的靈醫都看過,但是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絕對是一個正常人,唯一能解釋得通的,就是他本人不想說話。
而且雨皇子還有一個奇怪的舉動,就是在他的生辰,他會跑到屋外,站著抬頭看天,看足六個小時。
第一年的時候,差點將照顧他的宮女嚇死,因為,當宮女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在屋外站了三個多小時了,而且地上還有一尺深的積雪,四月的晴空中飄落的大雪,當時宮女本想立刻將他抱進屋子的,可是卻在快靠近之時頓住了。
天空的飛雪本不是多寒冷,但是在雨皇子周圍一米內,卻是極寒無比,而且還有一股極大的威壓讓宮女不能移動,只能獃獃地站在雨皇子周圍一米之外,直到六個小時之後,雨皇子倒在地上,天上的雪才停下,宮女這才能動。
第二年,宮女換了人,換成了王將軍的未婚妻——花蕊,而雨皇子卻依舊不曾說過一句話。到了雨皇子生辰之時,他又站在了大雪之下,同樣,花蕊也在嘗試將他抱回屋內的時候被定身在他的一米之外的地方,同時被定住的,還有來檢查情況的暗閣的人和企圖救花蕊的王俊仁。而玉閣皇天,則在遠處看著,不敢輕易靠近,直到六個小時結束。
第三年,被定住的人就更多了,整整一個皇宮魔法師隊和一個皇宮術師隊,他們倒是沒敢走近站立中的皇子,不過在他們試圖通過靈力和魔法破解雨皇子周圍的極寒時,一股威壓直接壓得讓他們抬不起頭,而這時的雨皇子,依舊只是抬頭看天。
今天,是雨皇子的第四個生辰,雨皇子今天卻是比以往三年站的都要早,凌晨1點便出來抬頭看天,雪也在這時開始下了起來。
玉皇閣,正在看書的玉閣皇天放下了手上的書,出來看著滿天星空飄落下的大雪,一陣嘆息,「這孩子是怎麼回事?不像是祖靈附體,也不像被人佔據身體,還有——那股威壓。」想了一會,玉閣皇天拿出了一塊碧藍色的玉牌,輕輕的敲了一下。
不一會兒,玉閣皇天身旁的空間傳出像水波一樣的波動,接著,一個人從波動走了出來。
「嘿,皇天,怎麼有時間來找我,你不是忙著敲打上雨家族的人么。」從波紋中走出來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但是說話的語氣卻是極其活潑。
「你倒是消息靈通,怎麼幾年都不來我這裡坐坐,」玉閣皇天看著才來就將自己茶杯里的茶喝光的藍龍王,沒好氣的說。
藍龍王將杯子放下,慢慢地說,「這——不是海里有事么?再說了,我不來找你,你可以來海里找我啊,反正也沒有誰敢攔你。」
「說的輕鬆,上雨家族族長不露面,我哪能走。」玉閣皇天從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喝著。
「嘿嘿,你們八大世家幾十萬年的交情,一有事就矯情,」藍龍王坐在椅子上,笑看著玉閣皇天。「說吧,有什麼事?」
玉閣皇天喝了一口茶,平靜地看著窗外的雪,「看見這雪了么?」
藍龍王這時才轉頭看向窗外,若有所思,「四月初的雪?嗯~?這是誰弄得?」
「是我的兒子,不過不敢確定還是不是我的兒子。」玉閣皇天站起來,慢慢地走了出去。
「就知道沒好事,幾年沒見,一來就讓我當苦力。」話是這樣說,但是藍龍王卻也是馬上跟了上去。不久后,兩人就走到了玉閣皇雨所在院子。
看到玉閣皇天和藍龍王,花蕊立刻向兩人行跪禮,「見過皇上,見過藍龍王。」
「哦?你知道我?」藍龍王將目光轉向了玉閣皇天,帶著些玩味的看著他。
「別想了,是俊仁的未婚妻,還是當初你挑的。」沒理藍龍王的眼神,玉閣皇天看著院中央的玉閣皇雨,心中之語無以言說。
「嗯,是有些奇怪,我去看看」藍龍王慢慢的走向玉閣皇雨,在離他兩米之處停了下來。
「藍龍王,在往前便會感受到極寒與威壓,請注意。」花蕊小心的提醒到藍龍王。不過藍龍王卻沒當一回事,停下不久便繼續向前。結果也被定住了,但是藍龍王並沒有在意,而是感受著這股力量,然後用勁一晃,便擺脫了控制。
「還可以,」藍龍王略微的讚賞了一下這定住他的力量,「你。。。噗。」
就在藍龍王說話之時,一股威壓直接向他壓過去,直接讓藍龍王噴出一口血,半跪在地上。此時花蕊和玉閣皇天都無比的震驚,藍龍王可是這個世界最頂尖的強者,海域龍族中藍龍的王,居然被直接傷的噴出了血,難以想象這是何種力量。
而此時藍龍王的震驚比他們兩人有過之而無不及,不僅僅是剛剛的那股威壓。剛剛,玉閣皇雨低頭看了藍龍王一眼,而那個眼神和剛剛威壓之中所感受到的那股熟悉的靈魂力量才是讓藍龍王最震驚的。
馬上,就連玉閣皇天和花蕊也被定住,直到雪停。
「傑,傷—怎麼樣?」玉閣皇天快步走上前,想確認藍龍王的狀況,但是被藍龍王制止了。藍龍王站了起來,看著面前的玉閣皇雨,半跪下去,「參見十大人。」
「藍龍?王?」幼稚的童聲與一股冷漠的聲音同時傳出,「你。。。」話沒說完,玉閣皇雨就倒在了雪地之中,昏死過去。
藍龍王抱起玉閣皇雨,走進屋內將玉閣皇雨放在床上,同時示意玉閣皇天與花蕊不要說話,默默在床邊守著玉閣皇雨,等待著他的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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