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到底是誰送的
對於沈南城來說,這段時間雖然是緊迫的,但是形式一片大好,就好像余姍入獄以後,所有的有利條件都站在了他的這一邊,形勢一片大好。
「你確定?」
秦清雨正在給沈南城彙報最近的工作,沈南城忍不住的打斷她。
她堅定的說道:「確定,沒有被余家搶走,而是落到了別人的手裡,當然余家是志在必得,但是顯然沒有成功。」
「對方是什麼背景?」
「一家外地的企業,完全沒有任何的基礎可言,明顯的就是要和余家對著乾的。」
沈南城將手指放在下巴之上:「那可真是有趣,沒想到顧琛之後,不僅後繼有人,還轉換了方向……」
之後他馬上想到了,事情存在原因的最大的可能性。
「我猜,那個企業跟顧琛有關係。」
秦清雨點點頭:「沒錯,雖然沒有靈魂,甚至沒有五臟六腑,看得出來,對方擴大到這邊的意願並不是很強烈,這一點與顧琛之前有些不同,但是同一個地區,甚至是出於一個系統。」
「做什麼的?」
「醫療設備。」
沈南城:「我猜是顧湘恆。」
秦清雨微微驚訝:「他的叔叔?他不是個醫生嗎?」
「不,是他的父親,不過,之前的時候,的確是個醫生來著。」
這個案子既然不是落到余家的手裡,沈南城就不用擔心了,雖然對方的套路實在是匪夷所思,但是他自覺,並不能影響到沈氏,說到底,沈氏跟余家還是有些不同的。
就最簡單易懂的的來說,沈氏是打好了地基一步一步的往上摞,余家後來居上,實際上,基礎薄弱不說,整體的結構也是十分的脆弱的。
本來余家跟沈南城之間的鬥爭就沒有多少的勝算,然而現在半路上又殺出來了個單純添堵的,可想而知,對於余家來說,形勢將會是多麼的糟糕。
結束工作以後,沈南城照例來到醫院陪簡悠悠。
他給她帶了點吃的,並一些蛋糕點心,他知道簡悠悠喜歡吃這一些。
簡悠悠看著沈南城欲言又止的樣子,被沈南城發覺了,就問她怎麼了。
「南城,你有沒有見我的出車禍的那天帶的項鏈,是一款鑲寶石的,很簡單……雖然並不是特別的貴重,但是是我在倫敦的時候,清雨送給我的,我很喜歡。」
「今天我才回過神來,想起了那條項鏈不見了……」
沈南城愛憐的看著她,真是有夠粗心的,還是跟以前的時候一個樣子。
簡悠悠說的項鏈,沈南城並沒有看到,事故發生的太嚴重,在那種情況之下,多半不是毀壞了,就是給弄丟了。
但是在倫敦的時候收到的項鏈,現在不僅佩戴著,還在不見了之後,念念不忘,實在是有夠實在的了。
女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反正沈南城接觸過的女人,除了簡悠悠,從來都不會有人樂意長時間的帶同一款的項鏈,哪怕是調換,也會在一定的時間只能更新換代。
果然,簡悠悠是不同的,而且,那條項鏈對於她來說在,真的那麼重要?
「你很喜歡那條項鏈?」他問。
「嗯,是清雨送的,是晨晨出生不久的聖誕節禮物,非常的有紀念意義。」
「我沒見,好像不知道是掉在那個地方了,我再給你買一條吧。」
簡悠悠覺得有些遺憾:「算了吧……再買一條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沈南城突然靠近她,用有些曖昧的語氣說道:「怎麼會沒有呢,那條項鏈的什麼款式我都還記得呢,你要是喜歡別的也可以,明天我就讓張展飛送過來。」
簡悠悠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也被他的行為和語氣有些嚇到,第一反應就是沈南城到底是怎麼知道那條項鏈的款式的,他不是說沒有見嗎?
隨後,就馬上反應過來,一把將他給推開,十分驚訝的指著他,有些猶豫的說道:「那條項鏈……到底是誰送的……難道是你……」
沈南城微微一笑:「看來你也不笨嘛。」他依舊離的很近,用寬厚的手掌撫摸著簡悠悠柔順的頭髮。
這幾天養的發質要好了許多,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也好了。
「你能喜歡,我很高興,但是我原本的意思是要你要是生活太困難的話,可以將那條項鏈給抵押了,但是看來你沒有捨得抵押呢。」
簡悠悠非常的尷尬,就算不是對於那個時候的她來說是一條昂貴的項鏈,不管怎麼樣,她也是秦清雨送的東西。
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更何況是那麼貴重的東西,對於那個時候的她來說,不僅僅的是雪中送炭,更是讓她在那個時候深刻的感受到了溫暖。
被人記掛著,哪怕是在那樣寒冷的天氣裡面,一條本身不見得有多麼暖和的項鏈,那是心意,更是表達了深深的記掛之情。
有知道有人記掛就當然的會上心,她連帶著和那條款式以及過時了的項鏈,喜歡了這許多的時間。
但是沒有想到,那條項鏈其實是沈南城送的。
那個時候的時候,她還在嘗試著盡量忘記沈南城的過程中,但是即使她的生活裡面再也沒有沈南城的身影,但是沈南城卻還是無時無刻的出現在她的記憶印象之中。
並且,腹中的孩子是沈南城的,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她註定擺脫不了沈南城。
現在知道項鏈是沈南城送的,回想起來,沈南城那個時候也是和她一樣的吧,記掛著她,忘不了她,或許在生活之中,他經常會想起她,在她熟悉的沈氏總裁的辦公室里,他會想起她。
一想起這個,就有種不自覺的尷尬,簡悠悠連忙道制止住了自己的聯想。
「所以說,那個時候,你其實是在偷偷的幫助我?你為什麼那麼做啊?明明那個時候我們都沒有關係了。」
「我要是知道晨晨還在的話,我會忍不住跑到倫敦去找你。」
沈南城的眼睛裡面深深的,他靠著自己,離的很近,但是簡悠悠看不清楚那深深的裡面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