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精英阿柏怪
「什麼東西。」猝不及防的鄭一鳴連忙鬆開手,倒退了幾步。
一陣冷風吹過,遮蔽月亮的烏雲在此刻終於被吹散,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露出這些人的身影,站在鄭一鳴身後的三個身影,是兩個成年男性加上一隻擅長催眠的小精靈素利普。而剛才襲擊他的則是只極為壯碩的阿柏怪。
此刻阿柏怪的一顆毒牙正穿透了鄭一鳴的手機,把它串在上面。
【原來是素利普,怪不得我會不知不覺的走到這裡,應該是被素利普催眠給干擾了。還有為什麼先破壞手機,是不想我和外界聯繫?他們這兩個人我不認識啊,想幹什麼?】鄭一鳴思考著,右手悄然的放在腰上的精靈球上,警惕性達到了最高。
「多尾大哥,你剛才直接讓你的阿帕蛇給他一下不就解決了么,還要留他一命幹什麼?」這兩個成年男性好像完全沒有把鄭一鳴當做威脅,自顧自的交流起來。
「藍牙啊,組織交給你今年的份額你完成了沒有?」那個名為多尾的男子挑了挑眉毛,輕輕搖搖頭。
「多尾大哥,還沒有,我還差10個名額沒有完成,真是煩死我了。」提起名額,藍牙一臉的苦惱。
而名為多尾的男子在這一刻就充滿了自得:「我跟你就不一樣,我只差1個名額就10個名額了,這就是我和你的差距,懂了嗎?」多尾輕輕一笑。
「6666,多尾大哥還是快啊,只差1個名額,我為您瘋狂打卡,大哥您的秘訣到底是什麼,能不能教教我。」藍牙一臉崇拜的看著他,豎起耳朵靜待大哥傳授秘訣。
在藍牙崇拜的眼神下,多尾款款道來「好吧好吧,今天我就教教你秘訣,我的秘訣就是,抓緊每個廢物回收再利用的機會,才能像我一樣這麼快就完成任務,你看現在就是廢物回收利用的機會。」
「學到了學到了。」藍牙笑著恭敬的點頭,不過他轉念一想又有點不對,小聲的湊到他大哥耳邊說道:「可是委託人那邊任務不是要這小子的命么。」
「你慫啥,他們只是要看到他死的照片,我打暈這小子,在臉上抹點豬血,拍張綁著的照片,不就就好了,然後把這個小子綁到我們火牛隊需要開墾的荒島上面,一輩子都回不來,不就等於死了嗎?這樣兩頭開花,既完成了任務,又完成了名額。」
藍牙一聽,恍然大悟:「哦,原來如此,大哥牛皮啊,我還是太年輕,要是能有大哥的3成本事,現在也不會還有10個名額。」
他們在一邊嘀嘀咕咕,鄭一鳴一看,以為他們沒注意自己,連忙把精靈球往阿柏怪的方向,然後自己也跟著猛衝。
「大比王,撞開阿柏怪。」
看對方有恃無恐的樣子,應該是有備而來,所以鄭一鳴的第一選擇是逃跑而不是戰鬥,按照剛才千度地圖的顯示,自己只是在個小弄堂里,旁邊就是繁華的街道,只要衝到街上自己就安全了。
「卡比」大比王從精靈球里衝出來,化為巨影想一拳揮開阿柏怪,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卡比獸的手臂撞在了阿柏怪的身軀之上,竟然沒有把阿柏怪推開,反而被阿柏怪擋住了。
「吱吱吱」卡比獸不信邪,咬緊牙關邁開雙腿向前推動。他像是在推動一塊幾千斤的斷龍石,即使用盡全力,對方依然佇立在原地,紋絲不動。
這怎麼可能,純力量型的小精靈卡比獸竟然在力量上與綜合型的阿柏怪持平,不止,卡比獸的力量輸給了阿柏怪,這個阿柏怪根本沒認真,恐怕沒出全力。
在鄭一鳴驚愕的注視中,阿柏怪發出嘲諷的笑容,抖了抖自己的身體,竟然把卡比獸反推了回來。
在鄭一鳴擁有卡比獸以後,就從來沒見過有哪個小精靈能在力量上趕超卡比獸的,甚至連能接卡比獸一拳而不飛的小精靈都沒有,怎麼會出現這種在力量上碾壓卡比獸,並且這還不是純力量的小精靈,是只阿柏怪而已。
遠處的路燈忽閃了一下,一瞬間放大了光芒,也讓鄭一鳴看清了這阿柏怪的等級,51級,精英級小精靈,阿柏怪。
鄭一鳴曾在教科書上看到過,小精靈在提升到49級以後,將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的滯留期,在這滯留期間積蓄力量將在小精靈升到50級以後將會大幅度的提升小精靈的各項體質,同時精英級的小精靈將會大大的超過非精英級的小精靈,只是1級,卻是2種檔次。
而精英級訓練師就是區分普通訓練師和中堅訓練師的第一大門檻。
當然有了第一門檻自然有第二門檻第三門檻。第二門檻就是70級的小精靈,被稱為是道館級小精靈,這種小精靈是道館級訓練家爭奪道館使用的主力。第三門檻是80級的天王級小精靈,自然這也是爭奪天王,甚至是聯盟冠軍才會出現的小精靈。
不過教科書上只記載著精英級小精靈,在49級時需要積蓄力量,多吃些高能量食物,或者食用某些特殊能力物品,渡過第一門檻,而沒寫第二、第三門檻的那些訊息。
「藍牙,你看,這還想掙扎,我最喜歡看這種抱有一絲希望掙扎的樣子了。可惜我要告訴你,沒可能的,我可是精英級訓練師,你沒有精英級小精靈是根本不可能在我手下逃脫的,我們的實力相差太多了,就像火苗與岩漿一般的差距。」
鄭一鳴好像並沒有聽到他的警告,依然不斷的掃視四周,想找到有沒有其他逃脫的方法,比如攝像頭什麼的,那種可以引起別人注意的救援方案。
對方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圖,繼續打擊道:「別想了,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我們是老手。在我們跟蹤你的時候就一直注意有沒有監控,躲避著監控,而在你醒來的第一時間我就讓阿柏怪破壞了這裡的攝像頭,你的一切根本就沒人看到。
對方越解釋,鄭一鳴的眉頭越緊皺,似乎在他的解釋之下好似真的沒有活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