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主動出擊的真戶曉
酒過三巡,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憑藉系統給的這副素質好到爆炸的身體,葉蘇文的意識還足夠清醒。
「對了,曉,我們的電影申報了什麼電影節嗎?我們電影的題材應該容易想拿個含金量可以的獎項才對。」
其實葉蘇文不太懂這方面的東西,哪怕有了神級導演技能也是一樣的,畢竟導演功力的深厚與對葉蘇文懂不懂這些東西沒有什麼直接關係,開掛了又怎樣,不了解就是不了解,這是無法改變的。
「柏林已經結束了,威尼斯還有點遠,戛納很合適,所以我們選的是這個。」
「歐洲三大?」
「目前來說只有這個選擇最合適。」
「那就戛納吧!」
說實話,葉蘇文還想一開始就打算去沖奧斯卡呢,公關給力希望還是挺大的。
可葉蘇文改主意了,奧斯卡雖然在電影界威名頗勝,但國內還是有不少片子拿過提名或者不重要的獎項什麼的,而歐洲三大不一樣啊,至今唯有陳凱戈的《霸王別姬》拿過一次戛吶金棕櫚獎,到葉蘇文穿越前都再也沒有一部種花家電影能夠獲此殊榮,正所謂物以稀為貴,葉蘇文就是奔著拿第二座戛吶金棕櫚獎去的,畢竟《小偷家族》本身就是一部斬獲戛吶金棕櫚獎的電影,可以說最合適不過了。
……
葉蘇文最終還是沒能抗住一大堆人的勸酒,他醉了。
「來……咱們繼續喝,我……我還能喝!」葉蘇文雙頰通紅,眼神混亂,襯衣最上面的兩顆紐扣已經鬆開,領帶被拉鬆了一大截,整個人走路搖搖晃晃,手舞足蹈的,嘴裡念念叨叨。
「真是的……下次別想我扶你了。」架著葉蘇文左手攙扶著葉蘇文的真戶曉毒嘟噥著,臉上帶著無奈與嫌棄,眼神里卻是說不盡的開心與得意。
還好老娘下手快,不然今晚就沒這個機會了。真戶曉暗嘆自己的英明神武。
殺青宴結束了,葉蘇文之前承諾的紅包讓真戶曉給發了,大家樂呵呵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可葉蘇文這個男主角卻醉倒了,他自己回家是指望不上了,那麼……問題來了,應該由誰送葉蘇文回家呢?
李爽等一大票人早就開溜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只剩下李唚、杜彩鱗和真戶曉幾人。
李唚小姐姐倒是想,可當她要上前一步開口說話時,女王大人杜彩鱗與真戶曉的眼睛直刷刷的看了過來,連帶著她們的小助理也是。
女王大人杜彩鱗自肖不必多說,女王氣場強大,李唚小姐姐不敢反抗,真戶曉也是個高冷御姐,自帶一圈,職場女強人的光環,加上其與葉蘇文相處時間最長和葉蘇文秘書這一職務,讓李唚小姐姐完全升不起反抗的心思。
於是乎,勢弱的李唚小姐姐只能選擇讓步,主動乘車離開了。
臨行前李唚小姐姐望向葉蘇文的目光是那麼的溫柔與不舍,離開遠去的身影是那麼的落寞與孤單。
嗐!說起來李唚小姐姐與葉蘇文才是正兒八經的男女朋友關係呢,可現在迫於形勢,沒有辦法只能離開。
「由我送老闆回家,沒意見吧?」真戶曉目光灼灼的盯向杜彩鱗,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質疑。
「呵,我的意見很重要嗎?」女王大人杜彩鱗黛眉微蹙,不甘示弱的出聲道。
「畢竟我們與那小丫頭片子不一樣……我們算得上是老鄉呢。」
「那只是某種意義上的事,在這個世界上我有我的父母、妹妹,你也有你的父親,但我們卻是不同的國度。」女王大人杜彩鱗看似說著意義不明的事,言語間卻有一股距離感。
「先不說這件事,他今天歸我了。」真戶曉扳回話題。
「呵呵,歸不歸你與我何干?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女王大人撇了撇嘴,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可眼神里還是透露出一股不爽的意思。
「那就這麼說定了。」
真戶曉架著葉蘇文就要離開,女王大人杜彩鱗也轉身就要招呼站在遠處的小助理妙妙一起離開。
真戶曉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過頭出聲道:
「你可要抓緊時間了,先到先得,後到后吃虧呀!」
「什麼意思?」女王大人身子頓了頓,步伐停了下來。
「你知道我說的是老闆。」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前幾天他就吃了那個叫李唚的小丫頭,你不會不知道吧?」
「那又怎樣?」
「男人總是很貪婪的,現在這個世界又能滿足他們的貪慾,到時候他的身後可能就是一大堆女人了。」
「把話說完。」
「我的意思是……阻止不了他做這種事,不如先到先得早點確立地位。」
「我還犯不著跟一群小丫頭搶男人。」
「可你別無選擇,不是嗎?別告訴我你還有機會愛上別的男人。」
「……」
「你是個做女王的,對把自己的男人跟別人一起分享很抵觸,可現在別無選擇不是嗎?他很優秀,無論哪方面,對自己女人也很溫柔體貼,那小丫頭前段時間過得有多開心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現在還需要觀察他一段時間……」
「就不能學學我嗎?既然結果是唯一且無法改變的,那不如直截了當的接受,敢愛敢恨對一個女王這麼難?」
「我說了,還需要一段時間……」
「話我就說到這兒了,怎麼做那是你的事。如果你接受,我會給你創造機會的,成功了我也願意叫你一聲姐姐,你是第二個。」
「第一個是誰?」
「他最早接觸的那位。」
「……」
「拜拜Bye~,做個好夢。」真戶曉愉快的架著不省人事的葉蘇文走了。
女王大人思索了一會兒,朝站在遠處的小助理妙妙招招手。
小助理妙妙小跑過來。
「彩鱗姐。」
「回去吧。」
「嗯……彩鱗姐,那個霓虹妞和你談了些什麼啊?」妙妙止不住自己的八卦之火。
「不該問的別問。」女王大人挑了挑眉。
……
「你可真沉。」真戶曉架著葉蘇文開車回到了葉蘇文的莊園。
「呼……呼……」回應她的只有葉蘇文雜亂的呼吸聲。
「真拿你沒辦法。」真戶曉將葉蘇文放到床上。
葉蘇文還是沒有反應,只是習慣性的翻身,這酒品真的不錯了。
真戶曉溫柔的將葉蘇文的外套、褲子和鞋子脫掉,然後拉過被子替葉蘇文蓋好。
然後又無比細心的接了一杯水放在床頭柜上,畢竟喝醉的人醒了會感覺很口渴的。
做完這一切,真戶曉也有些累了,隨即坐在了葉蘇文卧室的沙發上,看著睡得跟死豬一樣的葉蘇文,真戶曉嘴角含笑。
很多醉酒的人會吐得稀里嘩啦的,葉蘇文應該不會……吧?想到這裡,真戶曉不禁扶額,起身去廚房找來了一個方便袋放在葉蘇文床頭柜上。
這樣一來,即便葉蘇文半夜醒來嘔吐也可以使用,衛生間葉蘇文的卧室也配置的有,但距離床的位置還是有一點距離的,等葉蘇文要跑去衛生間嘔吐時,恐怕在半路上就吐了,到時候就會很麻煩。
葉蘇文家有保姆,可半夜人家早就睡了,不可能來照顧葉蘇文的,這照顧葉蘇文的任務就落到了真戶曉頭上。
所以真戶曉就沒有離開,簡單洗漱一番后就拿了一床備用被子睡沙發了。
她沒有像小說里那樣直接鑽葉蘇文被窩,她的確是要先下手,但那並不意味著她要在這個時間付出自己的貞潔,她不是隨便的女人。
她可以為自己的男人付出一切,但至少不是現在,因為某人睡得跟死豬一樣,就算她這會兒做一些羞恥的事也只是一個人的遊戲而不是兩個人的,完全沒有快樂可言。
真戶曉在葉蘇文臉頰上送上一記香吻以示晚安,便在沙發上甜甜的睡著了。
夜,深了,月光透過窗戶撒在兩人的臉上,看起來極其和諧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