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6.母豬都能上樹
喬西坐在沙發上,內心一片傷感。
豪華的包間,清雅的香氣。
她真是沒想到,感情竟然是這樣的波折多磨。
曾經對不起一個可憐的男人,好不容易投入另一段感情,結果那是個人渣。
還好有……
感慨到這裡,不禁苦澀的搖頭笑了。
揭露真相的,竟然還是一個學校里的高三人渣。
原以為他只是因為家族爭鬥,惡意中傷趙一風。
沒想到,一切都是真的。
今天晚上,他舉止很穩重、成熟,完全不是那個混子學生。
莫名的,想起24歲生日那一晚上,許文精彩的彈唱。別人看來,那是精彩的生日禮物。她看來,是一種震撼……唉……
這傢伙算不算是優秀的學生了?
正想著,許文從洗手間里出來,一邊甩著手上的水珠,一邊驚道:「咦?Joe西,你還不走呢?這地方有啥可留戀的?哦,一會兒大餐要上菜了,你出的錢,要一起吃,我也不太反對的。反正,秀色亦可餐。」
「你……」喬西感覺許文的眼神有點邪,不禁臉紅了。
她還是起身拿起包,「你就不能正經一點?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說罷,邁著優雅而急速的步伐,往門邊走了。
許文一臉無辜的說:「哎,一竿子打死一群人么?我感覺我就是好男人啊……」
喬西站在門邊,回頭冷臉,「不管怎麼樣,還是謝謝你了。你要是月考英語能上六十分,我就覺得你是好男人。」
「我日……英語很難的……」許文一臉痛苦。
喬西臉紅了,「該死的,你說話能文明一點嗎?真是沒救了你……」
然後,轉身走了。
再晚一點,可能來不及趕上生日宴正式開始了。
禮儀,她還是講究的。
只是那顆心,都塵封起來了。
她發誓再也不會輕易為誰而心動了,哪怕獨身一輩子,都行!
世道險惡,男人靠得住,母豬都要上樹!
趙一風,算是真正給她上了一課了。
果然,這一晚上,喬西還是正常的參加趙老頭子的生日宴,表現還是落落大方,一如既往的冷艷、氣質加素質。
只不過,在生日宴尾聲的時候,她借故這陣子工作壓力大,頭有些犯暈,便正常化的離開了趙家,回自己家去。
趙一風有些失望,但還是放她走了,必須表現出關懷來,還派保鏢幫著開車送的喬西回去。
喬西臨走時還給趙一風說,學生高考在即,可能在一起的空閑時間不多,希望理解。
趙一風很理解的說:「好的Joe西,我明白。你一心撲在工作上,這是很高尚的職業,雖然並不怎麼賺錢,但只要你開心就好了。不強求你做任何事情,只是求你在繁忙的工作中多保重,注意休息,別累壞了身體,行嗎?」
這溫和的語氣,真誠的內容,差一點喬西就感動了。
但聽來已是倍感噁心了。
果然是個人面獸心的男人啊!
英俊儒雅的外面,卻是一顆骯髒的心。
莫名的,她還想起許文來,嗯,至少這傢伙外表骯髒,內在看起來還不錯。
她當然不知道,二少重生,改變很多了。
至於外表,變與不變,二少覺得不重要,重要的是內在有目標、有想法,必須把這一世人活得浪起來,浪得高,浪得跳,浪得精彩!
喬西走後,不到五分鐘,盧冬先到了。
大冬哥比二少大半歲,也是個有駕照的主。
他把自己的進口的小鋼炮福克斯停在了咖啡廳的停車場時,還沒下車,便看見喬西車從另一邊停車場開出來,離去了。
喬西並沒有看見他。
盧冬心裡不是滋味兒。
麻痹的……立功的是老子好不好?
他只能一臉怨氣的到了約定的包間里,看見許文躺在沙發上,兩腿交疊,架在大茶几上。
兩隻腳尖玩世不薛的晃著。
這副形像讓盧冬真的很鬱悶:居然輸給一個流氓紈絝下三濫啊!
「呵呵,大冬哥來啦,坐坐坐,給我倒杯茶。」
許文夾著煙,指了指面前的空杯子。
盧冬咬了咬牙,還是倒起了茶來,嘴上不爽道:「你給喬老師說了?」
許文點點頭,「嗯,說了。她簡直快愛上我了,你說怎麼破?」
「你……」盧冬聽的真是鬱悶,瞪了許文一眼,把茶杯給許文送過去,「真無恥啊!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那是我們班主任老師,一個好老師!」
「你滾蛋!好老師就不結婚了?不生兒育女了?好老師還不讓人·睡·覺了?萬一哪天我娶了她,你特么就不隨份子啦?」許文言詞落地有聲,杠杠的,理直氣正呀!
「無恥!懶得跟你說了……」盧冬面對這種無賴,也是不知道說啥了,搖搖頭,坐了下來。
許文看看時間,便按了叫鈴,讓服務員準備上菜了。
菜上到一半的時候,嗯,張先昆三人推門就進來了。
「二少,我們來了……艹……這不是自封為紫金一哥的大冬哥嗎?你咋也來了?」張先昆一臉的媚笑之狀,說著才看清楚盧冬坐在桌子邊上,笑容便凝固了。
他和徐文武、羅兵大眼瞪小眼,一起望著許二少,萬分不解。
盧冬的臉黑沉沉的,感覺特別不自在。
媽的,我堂堂盧冬,竟然淪落到跟紫金校最出名的四個刺頭在一起吃晚餐的地步了,唉……
許文呵呵一笑,「你三個懵什麼逼,趕緊的,撿座位坐下來,老子要開飯了。」
張先昆趕緊先給許文上了煙,然後才和兩個死黨坐了下來。
許文這才介紹道:「你三個給老子聽著,從現在起,大冬哥是我狗腿子了。希望你們齊心協力,好好給老子辦事,明白?」
「卧槽~~~~」張先昆三個齊聲驚呼,不可思議的看著盧冬。
張先昆:「盧冬,你麻痹的,真是個窩囊廢啊!我們二少受傷出院了,也沒好完全,你也打不過?」
羅兵補刀:「尼瑪,盧冬,你是那晚上真被我們二少虐爆了吧?」
徐文武:「看樣子,是輸得老慘了,這臉色多難看。麻痹的,早知今日,就別跟二少約架嘛!臉上沒傷,是身上被打爆了?疼不?」
盧冬真的是臉上掛不住,一拳砸在桌面上,「你三個渣渣,別特么嘚吧嘚了,老子吃不過許二狗,還吃不過你仨?要不要練練才吃飯?老子保證讓你仨疼的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