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別無選擇
待那醫生夾著尾巴離去,南宮飛望著吊著營養液的女人,聽著阿海的報告,面色陰鬱。「為了給母親還債,在大學的時候,夫人就經常到處打工,在這之前……」
「夠了。」
南宮飛打斷那擾亂他心緒的消息,只是冷哼出聲:「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女人,沒有資格做我南宮飛的寵物。」
阿海心中暗叫不好:「少爺,您的意思是?」
南宮飛目視元紫藍毫無聲息的容顏良久,那怒瞪著他時生氣勃勃的臉龐此時好像失了顏色。
「教她規矩。」
南宮飛冷然下令。
阿海面龐一緊,不敢抬頭:「是,少爺。」
元紫藍發了噩夢,那個日里咄咄逼人,逼得她無處可逃的惡魔,在夢裡依然不肯放過她。
無數的藤蔓將她捆綁,她避無可避,面對惡魔的強吻,她呼吸不能。
「南宮飛你這個變態。」
隨著細嫩微弱的低罵,噩夢破開了雲霧。
眼前南宮飛那張遠看如畫,近看……
「啊。」
元紫藍驚叫出聲,面對南宮飛那張近在咫尺的完美容顏,一時間分不出這是現實還是夢的延續。
若不是看在她夢中還思他念他,甚至夢話都是她的名字,就憑光元紫藍如今這幅退避三舍的模樣,南宮飛就會想出一千萬種方法治她。
「你不是挺享受我這變態的吻嗎?」
南宮飛滿意地看著元紫藍滿面漲紅,咬牙切齒的模樣。
羞辱她不也算是他的樂趣之一?
想來這個女人一清醒過來就會拚死抵抗,為了不讓她影響自己的好心情,在元紫藍反應過來之前,南宮飛打了個響指。
原是牆壁的地方,由中間向兩邊退開,其中牆壁大的屏幕自動探出。
深知南宮飛富可敵國的元紫藍早已見怪不怪,只是那亮起屏幕中的女人怎麼看起來那麼熟悉?
「媽?」
元紫藍驚叫出聲,屏幕中的女人可不正是她那嗜賭成性的老媽嗎?
南宮飛英俊面龐似笑非笑:「我看你母親也是輕車熟路了,被綁架只管亮出自己女兒,也是,除了叫做元紫藍的這個蠢蛋,這個世界上哪來第二個傻瓜願意『捨身』救她。」
這樣的羞辱令元紫藍心裡蹭蹭起火,氣得發抖:「南宮飛。只會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你還是不是男人?」
「你家母親什麼德行你自己清楚,就算我下了套,如果她不是死性不改,妄想一夜暴富,也不會輕易中招。」
南宮飛薄唇一張一合,吐出冷靜至極的分析,說到最後,話語一轉,長手一覽,要元紫藍坐在他的熱火之上。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了?」
這輩子還沒有誰敢有這樣的質疑,區區寵物,竟然敢再三冒犯他的臉面,看來他是對她太好了。
大手用力,食指和拇指捏著俏尖下巴,南宮飛硬是將元紫藍的面孔轉向自己,他發誓,總有一天,要讓這個該死的女人沒有自己活不下去。
否則……豈不浪費了他如此大費周章?
誰知,向來如雜草一樣負隅抵抗的女人,毫無預警,眼中忽然落下豆大的一滴眼淚。
只有一滴。
下一瞬,元紫藍已經別過了視線,只留下通紅的眼昭顯著她哭過的這個事實。
「你贏了。」
元紫藍沙啞開口,雙唇因為缺水而乾澀。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
接到元紫藍的信息時,賀凜正在開會。
作為商界新貴,賀凜不管做什麼都是全神貫注,但今日他卻開了小差。
阿紫已經消失了兩天。
若是往常,賀凜或許不會這麼心神不寧,但自從昨日打了元紫藍電話卻打不通之後,他心裡就隱隱有絲不好的預感。
連夜裡驅車前往元紫藍的公寓,卻沒有見到她的倩影。讓他越發焦急。
都說商場如戰場,但娛樂圈也不比商場安全到哪兒去。
不是沒有對心愛的女人表達過願意養她一輩子的意思,可是那倔強的小東西卻寧願辛苦地跑片場,也不願做一個依附男人的女人。
在國外獨立思想的教育下,賀凜自然尊重親親女友的決定,暗地裡更是看她如眼珠一樣。
可是近來,他的情報網卻幾次時效,不是別的,全是有關阿紫的事情。
心愛的女人下落不明,他卻不知從何下手。賀凜恨透這種受制於人,無力反擊的感覺。
在看到屏幕上亮起的熟悉的名字時,不顧眾人詫異目光,賀凜二話不說沖向約定地點。算那是龍潭虎穴,為了所愛女人,他也會欣然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