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二爺離開
太子回到王家,一直拿著手機,原本以為金萌會很快打過來電話,把自己臭罵一頓,可惜,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他都沒有接到金萌的電話。
等了一晚,他的手機一直很是安靜。
幾次,他想要確定自己的手機是否正常,可惜,一次一次試過,好用,只是金萌沒有打過來電話。
就在天微微亮的時候,太子的手機終於響了。
原本以為金萌的電話,接通后,在聽到是王青的聲音,他愣了一下,很快,飛快開車離開。
太子來到京都郊外的寺廟,剛下車,就看到寺廟的門口已經被眾多媒體圍的水泄不通。
只看了一眼,太子心情更不好。
展亮和成安先後到來,看到這個情景,頓時覺得不好。
成安處理眼前的障礙,讓太子一路順利走進去。
展亮一直陪著太子來到主殿,看到太子進去后,他站在門口,拿出手機,給金萌發過去一條簡訊。
成安很快過來,和展亮相視一眼,他們靜靜的站在門口。
對眼前的情景,全都看的清楚。
太子來到主殿,跟著主持,看到了正在梯度的總統,他靜靜的站在旁邊。
怎麼也不敢相信,總統會真的出家。
看著,看著,他回憶過往,想到曾經在身上發生得事情。
漸漸的,似乎在知道他們關係后,他和這人沒有太多的接觸,腦中從開始對這人的憤恨和惱火,漸漸消失了。
在他心中最多的就是他們在一起的過往。
只能說,總統真的對自己很好,也很慣著自己,有時又很是嚴肅。
想來應該是近幾年得事情,也許是發現他們真正的關係,也許是在有意的培養,不管目的為何,他對這人都是感激的。
是他成就了現在的自己。
依照這人說的那話,開始在知道父母不是自己的親生父母,還是害死了他女人的時候,他對自己還是很好。
他體會不到當初總統面對自己是什麼心情,如果是自己,肯定做不到總統這一步。
親眼看到總統的頭髮一點一點梯度,看到他漸漸變成一個光頭,瞬間,太子流淚了。
過去的種種都過去吧,既然這人真的是自己的父親,在身邊沒有親人的他,為了不讓自己變成孤兒,只能靠近。
等到總統梯度完起身的那一刻,總統起身,看到太子,雙手合十,嘴裡念叨著。
太子聽不清楚他說了什麼,只是在那一刻,他真正的把總統當成了一個父親。
也許,總統是用自己的方法為自己曾今做過得事情贖罪,他也大方個給予自已這個機會。
學著總統的樣子,雙手合十,如同見到真正的大師行禮。
王青一直在旁邊看著,看到這一幕,他跟著笑了。
他跪在蒲團上跟著梯度。
許是因為身份的緣故,王青的過程簡單多了。
太子親眼看到前後兩人離開。
他笑了。
展亮和成安親看看到這一幕,他們心底不能淡定。
總統真的出家了,他不用太子開口,用他的行動,用一個側影說明了一切。
太子很快離開。
對總統曾經的過往,隨著他的梯度,隨著他的舉動,一切都過去了。
.......
金萌吃完早飯後。
坐在沙發上和女兒看電視的時候,這才知道今天總統正式梯度,以後再也沒有總統王建祥這人,唯一的只有一個寺廟的弟子,清遠。
心底一陣感嘆。
曾經總統王建祥已經成為過去。
媒體中報到處很多關於王建祥繼任總統后做出的各種事迹。
只要留心都會發現其中一直都有太子的身影。
金萌笑了。
看看,這是出家了嗎?
依照自己對太子的了解,他不會做這些,唯一可能的人就是總統。,
不管總統和太子之間的有著怎樣複雜的關係,不能否認的是,總統就是用這樣的方法,把過去發生的事情都攬在自己的身上,把一個嶄新的未來送給了太子。
這樣的付出,能算是一個出家人?
二爺拿著手機從書房出來,正好看到電視中這一幕。
他嘴角抽了一下,「我可能要去玉國一趟。」
「有進展了?」金萌記得不久前二爺說話,總統那個下蠱的東西和玉國有關,二爺曾經懷疑過和玉國的某些人有關係,現在應該是有進展了。
「嗯。」當著女兒的面,他不想說的太過直接。
「好,這邊的事情我會跟進。」
「也好。」二爺說了這話,轉身進卧室,收拾一番出來時,手裡已經多了一個包包。
金萌只是看了一眼,心底咯噔一下,看來那邊得事情比較棘手。
要不然,二爺不會連行禮都帶著了。
金萌抱著女兒一起下樓,看著二爺上了車子離開。
轉身的那一刻,她眼睛紅了。
「母親,你哭了?」
金萌搖頭,「沒有。」
「那眼睛怎麼紅了?」喬啟茹好奇的問道。
「我說是沙子進了眼睛,你相信嗎?」
「不相信。」
「為什麼?」
「沒有風,也沒有沙子。」
金萌被女兒可愛的樣子逗笑了,忍不住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女兒笑著躲開。
兩人一路嬉嬉笑笑的準備坐電梯回家,不想女兒想要到外面的廣場去玩玩。
金萌這才想到,當初搬進來的時候,似乎在這裡有個兒童樂園。
看到女兒渴望的小眼神,她只能答應了。
帶著女兒來到京都的那一刻開始,她想到這些事情,真的發生,還在這個時候,反而讓她覺得快樂了很多。
到了遊樂場,金萌這才發現,並不是只有孩子可以玩。
她這個大人也可以坐在鞦韆架上回憶童年。
喬啟茹就在眼前沙池裡玩耍。
兩人一起玩了很久,各玩各的,互不打擾,又能互相陪伴。
金萌在心情放鬆之後,看著眼前的女兒,想到了那天回來女兒說的那話。
會是真的嗎?
她想到這個,心情有些沉重。
她心裡清楚,自己不是主要的原因,是一部分原因,想到這個,她心底許久的沉重。
正想的出神,突然看到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靠近,想到那個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下手的殺手,她立刻來到女兒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