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魔法元素

()「媽的，你小子簡直就是個怪物？」聽到陸崖肯定的回答，紅老頭罕見地爆了回粗口，緊接著一句話，險些沒讓陸崖跌倒，「休斯，別冥想了，快出來看小怪物！」陸崖心裡這個鬱悶啊，自己不就是發現點神奇事物嘛，至於讓您老這般大驚小怪的？不過，陸崖也知道，能讓老頭子這般吃驚，這些奇特的光點一定大有來頭，聽紅老頭的語氣應該是對自己無害才是。「嗯！是水屬性和土屬性元素，而且很活躍，等等！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白老頭訝然的聲音在陸崖識海里響起。饒是白老見多識廣也被陸崖的情況弄得莫名其妙。陸崖倒是無知者無畏，大咧咧地問道：「魔法元素？原來這就是魔法元素！呵呵，還真是有趣，怎麼了？能夠感悟到它們不是好事嗎？」紅老頭聽到陸崖這話，笑罵道：「這傻小子還真是無知，不過想想也對，能夠感悟到魔法元素的存在自然是好事，只不過你這感悟也實在是太逆天了，要知道修習鬥氣可不比魔法，魔法師在學徒階段便可以察覺到元素的存在，而斗者不同，只有倒斗師階段才能夠感悟的到，你小子倒好，完全顛覆了這個常理！」陸崖一聽，大感得意，洋洋道：「哈哈，本少是個天才嘛，大天才！」紅老頭一陣無語，心裡不得不承認，這小子的天賦好的讓人嫉妒。這時，一旁默不作聲的白老頭喃喃道：「這怎麼可能？這是違反法則的啊？不懂，真的不懂！」「怎麼了？白老，有什麼不對嗎？」陸崖聽說什麼違反法則，心裡倒是有些擔心，生怕自己那裡出了問題。紅老頭也勸道：「這小子提前感悟到元素的存在，也是好事，雖然有些讓人無語，可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世間從來就不乏天才，想想當年的雷諾小子，愣是以雷屬性鬥氣突破至斗聖階段，打破了人們認知的五行鬥氣常規，所以你也不用一驚一乍的。」白老頭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在為這小子感悟到元素的存在而驚訝，依他遠超常人的靈魂，做到這點並不難，可是我剛才利用自己的神識感知了一下，這小子是在與兩種元素溝通啊，竟然能夠讓水、土兩種元素同時跟他親近，這怎麼可能？」紅老頭一聽這話，顯然也想到了什麼，竟然結巴道：「你……你說這小子能夠與元素溝通？豈不是說他能夠成為魔法師？」白老頭糾正了一下道：「你沒有說到正點，能夠成為魔法師沒什麼稀奇的，大陸上鬥法雙修的人也不是沒有出現過，只是這小子可以同時與兩種魔法元素溝通，這才是讓人不解的地方，一個靈魂匹配一種元素，這是法師的常識，一個法師或許可以利用外物釋放出多系魔法，但是與其靈魂契合的魔法元素只能有一種，從無例外，包括主神在內，除非這小子有兩個靈魂，可是這怎麼可能？」當白老說出兩個靈魂這句話的時候，陸崖心中一緊，心說：原來如此啊！自己可不是二個靈魂的集合體嗎？沒想到居然因此可以與兩種元素溝通，這是不是說自己可以嘗試著修習鬥氣的同時，兼修水、土兩種魔法呢？鬥法雙修？想想就讓人興奮啊！不過，自己是兩個靈魂相結合的事，還是別讓二老知道的好，要是二老知道是個外來者搶奪了本來屬於他們的軀體，天知道，二人會不會氣瘋了。為了不讓二老在猜疑下去，陸崖藉機轉變話題說道：「呵呵，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這世界這麼大，總會有些未解的謎團，倒是剛剛白老說小子可以修習魔法，這話是不是真的？」陸崖這話剛說出口，紅老頭不等白老頭答話，當先急道：「小子你想鬥法雙修？哼，我勸你還是專心修鍊鬥氣的好，鬥法雙修，聽起來確實威風的緊，前期也確實要壓同級對手一籌，可是歷來鬥法雙修者都沒有大成者，這是為何？人的精力有限，註定不可能面面俱到，多少驚才絕艷之輩，奮鬥一生也不能踏入聖級大門，何況分心，同時兼修斗、法？」紅老的話，陸崖還是聽進去了，是啊，一個人精力有限，如果因為圖一時之快，弄到後來無法精進，倒是得不償失。可是就這樣放棄成為魔法師的機會，實在是讓他頗為不甘。這時，白老的聲音響在腦中，「這倒也不是絕對不行，老邪，你先別急，等我把話說完。」顯然識海之中，紅老頭想要勸阻，看來二老還真是對陸崖上心，生怕其走上歪路，這讓陸崖心下更是感動，已經不知不覺地將二老當成師長看待。只聽白老接著說道：「斗、法雙修倒不是說它不好，只是人本身的精力不允許這樣做，可是如果能夠不分心去專門修鍊兩者，並且讓兩者相鋪相成，反而可以增加各自的修鍊速度也不是不可能。歷來斗、法雙修的人之所以無法大成，無外乎兩種情況，一來靈魂可以溝通的魔法元素與其自身的鬥氣屬性相左，自然達不到相鋪相成的目的；二來便是靈魂不夠強大，即使靈魂溝通的外界元素與自身鬥氣屬性一致，可是依舊不能大成。畢竟上天是公平的，給你一副堅韌的體魄，自然不會再給你一個強大的靈魂，能夠斗、法雙修的人註定了在這兩者當中都是平庸之輩。可是這小子不同，他的身體你比我更明白，至於靈魂，你也可以感覺得到，足足是常人的兩倍還多，簡直就是個怪物，如此寵兒，自然不會像那些人一樣無法大成。」白老的話，讓紅老陷入沉默，顯然白老的話很有道理，這小子的身體簡直就是天生為水、土鬥氣預備的，《真武聖訣》更是好像為他量身定做一般，這等資質好的讓人嫉妒。至於靈魂，紅老自然不願提及，能夠強大到讓自己二人都顧忌，足可見其強大，雖然自己二人的靈魂在這大陣之中磨損了不少，可是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何況這小子感悟的外部元素還是水、土屬性，這就不與其本體的鬥氣相衝，自己確實沒有必要阻止他，也許這小子還真能成為第一個鬥法雙修的大成者。想到這裡，紅老頭有些意動，頓了頓說道：「好，既然如此，咱們就試試，打今天起，休斯你就教導他如何冥想，如何溝通魔法元素！只要這小子吃的消就好。」紅老頭鬆了口，陸崖心中大喜，雖然自己可以不必在乎紅老頭的意見，主動要求白老教自己魔法，但是此時二老真心對待自己，有些事情還真要顧忌他們的感受，尊師重道，人之美德，於是，從這天開始，陸崖便開始了自己的鬥法雙修生涯……封神大陣無年月，沒有黑夜白晝，自然也無法估算時間，陸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崖下修習了多久，但是從自己的身體發育上判斷，恐怕要有年了！如今的陸崖已經長成了大小夥子，一身結實的肌肉既充滿力量又不顯得那麼誇張，光亮的皮膚在寒風中張弛有度，似乎毫無感覺到風的凌烈，一頭黑亮的長發垂在腰間，沒辦法這地方連把小刀都沒有，好在剛剛發育的青年，鬍子不是很重，否則想想用石塊刮鬍子，陸崖就一陣惡寒。聽二老說，這大陣的外圍倒是有一些器具，都是這些年死在陣中的人遺留下來的，但是大陣中到處充滿危機，以二老當初的本事，也才將將保住靈魂，所以嚴禁陸崖離開這片範圍。不過說也奇怪，為什麼陸崖在這裡呆了這麼久，大陣也沒有對其發動攻擊，這讓二老疑惑不已，並且百思不得其解，難道真的像這小子說的那樣，這大陣也分人品？還是自己等人碰巧被困在了大陣的安全節點上？經過二老的悉心教導，如今的陸崖今非昔比，按照二老的判斷，如今的陸崖已經達到初級斗師的水準，這要是放到外面，一個十幾歲的青年斗師，足夠引起各方的注意，何況還有一個高級魔法師的身份？這讓二老很是欣慰，雖然陸崖如今所學的都不是二人的傳承，但是卻是二人一手培養的，如同自己的子女一樣，這種發自內心的自豪感，從來沒有體會過，而且陸崖打心裡對自己二人的尊重，更是讓二老體會到身為人師的寬慰。「石筍術！起！」一座小型的土包隨著陸崖的聲音，從地面上緩緩突起，「嘿！水滴石穿！」隨著陸崖手腕的飛舞，土包的上方與側面便出現了兩個敞開的大洞，看著剛剛搭建好的爐子，陸崖心裡一陣苦笑，要是讓別人知道自己這樣利用魔法與鬥氣，恐怕會笑掉大牙！架起了乾柴，望著石鍋中漸漸融化的雪水，陸崖心中想要出去的迫切再次響起，難道自己真要困在這裡一輩子不成？不去闖闖怎麼知道不行？望著鍋中水面上倒映出的一張俊臉，陸崖仰天長嘆：「唉！這麼張小白臉，不去迷盡天下美女，簡直是在暴殄天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