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沈鑰瑤住院

第24章 沈鑰瑤住院

沈鑰瑤將自己關在房間里,一天一夜,不肯出門,不肯吃飯,此時失去母親的沈鑰瑤,覺得人生突然毫無意義,她手中拿著沈丘華的照片,輕輕的撫摸著照片上沈丘華的臉,淚水順著臉頰,垂直的留下。

沈鑰瑤將照片,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口處抱著,內心不斷地自責著,她不該留母親沈丘華一個人在家的。

沈鑰瑤就這樣,哭累了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一連兩天徘徊在沈鑰瑤門外的白澤軒,再次按響了沈鑰瑤家的門鈴,可跟之前一樣,始終沒有回應,沈鑰瑤心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他有些按耐不住,他擔心悲傷過度的沈鑰瑤,在家中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他越是這麼想,心中越是擔心沈鑰瑤會做出什麼傻事,他抬頭看向沈鑰瑤的房間,窗戶緊閉,他轉向房子的另一邊,發現廚房位置的窗戶是半敞開著的,他快速跑到牆根下,手握著牆外上的下水管,用力一跳,爬上了牆外的空調箱,轉身小心翼翼的起身,大步一誇抓住了廚房的窗戶,終身一躍翻進了廚房。

白澤軒快速走出廚房,四處張望著,他來到沈鑰瑤的房間門口,房門緊閉,他敲了敲房門喊道「鑰瑤,是我,我是白澤軒,鑰瑤……」。

白澤軒等了一會兒后,不見沈鑰瑤的聲音,白澤軒迅速扭開房門,見沈鑰瑤一人躺在床上,臉微紅。

「鑰瑤……」白澤軒看著沉睡中的她,輕喚了聲。

「鑰瑤……」。白澤軒看著沉睡中的沈鑰瑤,見她沒有任何反應,上前用手輕搖了搖她「鑰瑤,鑰瑤……」。

白澤軒的心中一緊,他快速的摸了摸她的臉頰沈丘華沈鑰瑤媽媽跟額頭「怎麼這麼燙」。

白澤軒快速用盆子接過溫水,用毛巾,擦拭著她的額頭,脖子,手臂等地方,讓她能夠快速降溫,並找來退燒藥給她服下。

白澤軒到廚房煮好白米粥,放到了沈鑰瑤的床頭桌前。

在睡夢中,扔緊皺著眉頭的沈鑰瑤,冒出大顆大顆的汗水。白澤軒見狀,立刻拿起毛巾,不斷地幫她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

沈鑰瑤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的手緊緊的抓著被子的邊緣,全身的變得緊張。嘴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不要走,不要離開我……不要……不要……」。

白澤軒雙手緊握著她緊張的手,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有我在,我會一直在你身旁,不會離開你的」。

不知不覺已是深夜,不知睡了多久的沈鑰瑤,朦朧中睜開雙眼,感覺到自己的手被緊握著。她側下頭,看著趴在自己的床頭邊睡著的白澤軒軒,她的心中一絲波動,她心中對他似乎已經,不知在何時淡化了仇恨,她看著睡夢中的他,仍然緊緊握著自己的手,她轉開了臉,抽回了自己的手。

白澤軒突然手中一緊,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他抬頭看著沈鑰瑤醒了過來,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深鬆了口氣,嘴角微揚的看著她「還好,燒已經退了」。他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白粥起身說道「粥已經涼了,我去給你重熱一下」。

沈鑰瑤看了一眼此時被白澤軒端起的白粥,又看向白澤軒,語氣中不帶有一絲溫度的說道「你怎麼會在我家」。

白澤軒手中端著白粥愣在那裡,表情略有一絲尷尬的回應道「我按了很長時間的門玲,你始終沒有回應,我擔心你……所以就從廚房的窗戶爬了進來」。

沈鑰瑤手握著被子的手指緊了緊,嘴中仍然毫不客氣的說道。「這是我家,就算我沒有回應,你也不可以私自擅闖進來吧?你這種行為,我可以報警的,你知道嗎」?

白澤軒看著沈鑰瑤此時的態度,有些不知所措,他尷尬的笑了笑「這不是,多虧我進來了,要不然你就要變成烤乳豬了不是」。

「呵……」。沈鑰瑤諷刺的笑了笑「多虧你?呵呵……真是搞笑……呵……」。

白澤軒看著此時的沈鑰瑤,有些陌生,他放下盛有白粥的碗,走到她的身邊,握著她的手,看著她「鑰瑤,你怎麼了」?

沈鑰瑤冰冷又帶著淚水的目光直視著他「我怎麼了……」?她抬起頭不讓淚水流下,仇恨的目光再次直視著他「我恨你,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白澤軒震驚的注視著沈鑰瑤的雙眸,他一時間有些迷茫。「恨我?為什麼?我做錯什麼了嗎」?白澤軒突然想到「我知道,我不應該私自翻窗進來,可,讓我再選一次,我還是會這麼做」。

「為什麼?你就這麼喜歡我啊」?沈鑰瑤將臉向前湊了湊,雙目注視著他,此時她的語氣帶有幾分曖昧。

白澤軒低頭看著她的雙眸,情不自禁的被她吸引。「鑰瑤,我愛你」。

沈鑰瑤望著他笑了笑,仰著頭,紅唇慢慢靠近他的臉頰,沈鑰瑤的目光突然變得冰冷,她在他耳邊輕輕的說道「可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

白澤軒內心突然一陣刺痛,忍不住的往後退了一步,吃驚的看著她。

「實話告訴你,我從一開始都是在騙你,酒吧的第一次相遇,也是我故意接近你的,我就是為了讓你愛上我」。

聽到這一切的白澤軒,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沈鑰瑤憤怒的看著他繼續說道「因為我恨你,你還記得18年前,因為躲避你,而撞到馬路圍欄死去的人嗎」?

白澤軒突然記起,被封存在腦海深處的記憶。

沈鑰瑤流著眼睛,一副埋怨的眼神看向白澤軒「那個人就是我爸,要不是因為你,我爸就不會死,我媽也不會大腦受刺激,竟然神志不清,是你!一切都是因為你」!

想起那場車禍的白澤軒,全身開始有些發抖,他驚慌的退到牆角,雖然那場車禍,交警勘察現場后,認定對方佔有百分之七十的責任,但因為這件事,白澤軒每天晚上都會夢到這個場景,從夢中驚醒,整整過了十年,才從自責中慢慢走出。「你是那個司機的女兒」?

沈鑰瑤看著他回答道「沒錯,我就是那個人沈丘陽的女兒,沈鑰瑤,我就是故意接近你,讓你愛上我,然後再甩了你,讓你嘗嘗失去一個人的痛苦」。

白澤軒低下頭靠著牆角,身子一震,淚水濕潤了眼眶,他抬起頭重新看向沈鑰瑤問道「那,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沈鑰瑤聽著他此時的話,雙眼看向他,此時的她嘲諷的笑了一下「呵,喜歡你?我怎麼可能喜歡上一個害死我父親的人。白澤軒,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哪怕是一丁點兒喜歡都沒有」。

白澤軒突然覺得腦袋裡嗡嗡作響,內心像是被無數只螞蟻在撕咬。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他在心中反覆的問著自己,此時的他,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可悲。「……原來我的愛在你面前,就一個笑話……」。

沈鑰瑤手指著門口,冰冷的語氣再次說道:「假裝愛你,我已經演夠了,請你立馬消失在我的眼前,立刻,馬上」!

沈鑰瑤憤怒的從床上走了下,來。「走,我讓你走啊~」。她將白澤軒推出了門外,一把將房門關上她蹲在門后,痛苦的哭著。

「嗡~嗡~嗡~」深夜裡,陳伊翔眉頭緊了緊,他伸手在床邊桌子上摸索著,他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喂……」?

沈鑰瑤聽到熟悉的聲音,淚水濕潤了眼眶。

「喂?誰呀」?被電話吵醒的陳伊翔,聽不到對面的聲音。

沈鑰瑤聽著電話那端的聲音,鼻子開始抽搐,她手緊捂著嘴巴,淚水不斷劃過臉龐,喉嚨不斷地哽咽。

「喂……」。陳伊翔突然眼睛睜大,一下子清醒,他迅速起身,打開床頭燈,情緒緊張的拿著手機,對著對方說道「……鑰,瑤……,是你嗎鑰瑤?你現在在哪兒?告訴我,我去找你……」。

「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們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忘了我吧」。沈鑰瑤手捂著嘴巴,哽咽著掛斷了電話。

阿耀開著車,行駛在回酒店的路上,他欲言又止的,看著後視鏡里的裴銘宇說道「裴少爺,王律師那邊又……後天需要給你定張回去的機票嗎」?九天後就是最後的期限了,可裴銘宇看起來一點都不急的樣子,這讓一直跟在他身邊的阿耀很是著急。

裴銘宇沒有說話,心中略有心事的看著車窗外。

沈鑰瑤一個人悲傷無助的走在大街上,活著對她來說已經失去了意義,耳邊嗡嗡嗡的作響,腦袋開始眩暈,視線逐漸變得模糊,沈鑰瑤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著馬路對面走著。

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小心……」。

「砰~」。的一聲,沈鑰瑤感覺到頭部,一陣刺痛,摔倒在地暈厥了過去。

車內的裴銘宇,驚嚇的抬起頭,看著倒在自己車前的沈鑰瑤。

看到前車撞人後,車速一點未減的逃跑后,阿耀,手把著方向盤,停在路中間,一時驚慌的不知所措。

裴銘宇急忙打開車門,跑了過去,看著被撞到在地的沈鑰瑤,急忙叫喊道「小姐,小姐……」。

裴銘宇急忙將沈鑰瑤一把抱起,看著車內的阿耀急忙喊道「快,去最近的醫院」。

「……哦,哦……」阿耀從驚慌中回神過來,急忙開車,將沈鑰瑤帶到附近的醫院門口。

裴銘宇急忙抱著沈鑰瑤,一路跑進了醫院。「醫生,醫生……」。

「什麼情況」。一名護士跑了過來問道。

「車禍……」。裴銘宇將沈鑰瑤抱到了車床上,幾個護士醫生,急忙快速將沈鑰瑤推進了急救室。

裴銘宇站在急救室的門口,心情複雜。

隨後阿耀也趕了過來,看著站在急救室外的裴銘宇,恭敬的說道「裴少爺,我已將行車記錄儀的錄像拷貝已出來,交給了警察,時間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心中仍有顧慮的裴銘宇看著急救室的門,猶豫著。

正在此時,急救室的門開了,身穿白色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誰是病人的家屬」?醫生身旁的一位護士吆喝道。

裴銘宇上前一步問道。「你好,是我們送她來醫院的,她沒事吧」?

醫生對裴銘宇說道「病人頭部受傷,造成了暫時昏迷,雖沒有生命危險,但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你們去前台辦理一下住院手續吧」。

阿耀見狀,立刻向醫生解釋道「醫生,不是她的家屬,我們只是見她被車撞了,送她來醫院的……」。

裴銘宇急忙伸手攔著阿耀,對醫生說道「好,我們這就去辦住院手續」。裴銘宇轉身看向阿耀「你快去前台,辦理一下住院手續」。

「是」。雖然阿耀認為這種閑事還是少管為妙,他認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既然裴銘宇親口吩咐了,還是按照他吩咐去做了。

待阿耀辦完手續,將沈鑰瑤送到病房后,裴銘宇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前台。「你好護士,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電話,如果713病床的人醒來有什麼事,你們可以打這個電話給我」。

「嗯。好」。一名前台的護士接過了名片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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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惑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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