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共進晚餐

果然，路易和工作人員沒說上幾句就下課了。

路易掂記著與符冰的約定，連忙走出了校門口。

……

小美此時已經將飛車停在了校門口，並向路易揮了揮手，示意他上車。

路易走了過去，好象做錯了事一般，紅著臉說道：「小美，剛才有一個女同學邀請我共進晚餐，你說我該怎麼辦?」

小美聽著有點驚訝，好象還有點吃醋，怏怏地說道：「現在你們都是已經獨立的成年公民，當然可以自由交往了。哥哥喜歡她嗎?如果喜歡的話，那就把她邀請回家吧。這是南陸人的規矩。」

「噢，小美別誤會，我沒有喜歡她，只是她想跟我做朋友，我總不能拒絕吧。」

「哥哥，她絕不會只想跟你做朋友那麼簡單，她是看上你了。」

「不可能吧，就我一個醜小鴨，還是第一天認識，這就看上我?哄哥哥高興也不用開這種玩笑吧。」

「哥哥你還不知道，有些人的嗅覺經過基因改造，極其靈敏。你身上散發出完美而純粹的基因氣息，會讓她們著迷的。我看那個女孩就是這樣的人。」

「妹妹，你又哄哥哥了，你怎麼可能掌握這些信息，根本與你的許可權不符。」

小美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竟然一時語塞。

恰好這時，符冰走出了校門，看見路易后，頓時笑面如花，匆匆走了過來。

「路易，我們上哪去吃飯?」

「這個，我也不知道，還是你來決定吧。」

「那，我想去你家裡拜訪一下，可以嗎?」符冰說這話時明顯有些扭怩，臉都紅了。

「有何不可，走吧。」

符冰的女僕這時也走了過來，詢問了一下主人的安排，之後轉身自行離開。

……

回到家裡，路易上二樓卧室更衣，小美卻跟了過來，附到路易耳邊輕聲說道：「哥哥，作為女僕，我必須提醒你，待會吃完飯要邀請女孩在客房留宿，千萬不要說送她回家之類的話，不然她會很沒面子很傷心的。這也是我們南陸人的規矩。當然，她要走你也不能留。」

「那她留下來的話，我們的誤會不就更深了嗎?」

「那還能怎麼辦?誰叫你招惹上人家了。」

「哎，小美，你這說話的語氣象妹妹了，你跟誰學的，進步好快。」

「我說過定然不負哥哥所願，我只是聽從你的命令而已。不過，哥哥，說回來，符冰美艷不可方物，難道你一點都不動心?」

「完全不動心是假的，不過我現在所有心思，都在返回地球這件事上面，哪有功夫想其他。」

「哥哥，作為女僕，我還是必須要提醒一下，南陸人的觀念里根本就沒有什麼感情束縛，每個公民都是自由的，只要你們自己願意，幹什麼都行，要分要合全憑你們各自的意志，沒人會受傷，沒人會幹涉。你要喜歡人家，就儘管上吧，這跟你回地球沒衝突。這本身就是件吃飯穿衣般普通的事情。好了，我得去多做一份食物，你快點下去吃飯吧，你們倆慢用，小美就不摻和了。」

「小美你真好，若然你不是那個什麼，我肯定要愛上你了。」

小美聽完這話竟然象真正的人類女孩般羞紅了臉，轉過身跑下樓去，小聲拋下一句道：「其實你可以愛上我的……」

……

小美給路易和符冰準備了一支仙星果酒，這種酒非常香醇甜美，喝了讓人心情很愉悅。

路易明顯無法抵擋這酒的美味，喝得有點多，竟然不自覺地說到一些敏感話提。

「符冰，我有件事覺得奇怪，怎麼滿大街的人都有女僕，但唯獨看不到一個男僕?」

「你知道千年浩劫嗎?」

「這個我知道，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當年殺人最多的正是普通人家中的男僕，他們大腦中裝有電子晶元，接到主腦的指令后，突然暴起，傾刻間便殺光了家中的老弱婦孺，弱小一點的男人也同遭毒手。浩劫過後，南陸島議會下達了禁令，禁止生產製造任何戰鬥機器人和仿造男僕。女僕的製造也受到嚴格監控，許可權設定更加苛刻。」

「那麼，人們可以和女僕結婚嗎?」

「雖然人們有權這樣做，但好象從來沒人試過，因為每個公民都有義務為南陸島增加人口作出貢獻。女僕沒有生育許可權，所以沒人會在上面浪費精力。」

……

飯後，路易真的按照小美的吩咐挽留符冰留宿客房，符冰高興得幾乎跳起，沒半點猶豫就答應了，並且提議上天台看星星。

路易喝過美酒，人有點興奮，心想也沒認真欣賞過仙星的夜空，下意識地拖著符冰的小手，蹬蹬蹬地走上了天台。

仙星的夜空美得讓人心醉神迷，滿天繁星，猶如仙境。

路易興奮莫名，抓著符冰的手竟也一時忘了鬆開。

符冰不但沒有抗拒，反而握得更緊，並且指著天上的星宿，向路易講解它們名字。

後來兩人把話題聊到了地球，路易於是把地球上的事情描述了一番，聽得符冰一度沉迷。

兩人越聊越遠，也越靠越近，最後符冰把頭倚靠在路易肩上，頓時迷人的少女體香沁人心脾，令路易幾乎瞬間失守。

然而一把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暖昧，「主人，符冰小姐，夜已深，請儘快洗漱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