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太虧了
「我就吃虧了,那麼多東西全都被她給砸了,送去官府還得給他個面子,他那面子那麼重要,唉」。鳳棄悶悶不樂地往裡面走,白苑也一臉烏煙脹氣,那些東西可是自己跑了好久才買到的東西呢,存了好幾個月的月銀在買回來的呢。
「去哪了?怎麼才回來。」白牧塵坐在桌子邊,看樣子早就等鳳棄,等了很久了。
「別說了,還不是因為今天姬白那個所謂的妻子過來去說去找姬白,結果來人沒找到東西,東西壞一地」。原來就為了這點事,現在才回來,白牧塵不由得有點著急。然後又一想今天那東西不是好好的嗎?
「你那東西就在你小院里好好的,怎麼說壞了呢?沒壞呀」!此言一出,鳳棄以八百米的速度直接沖向自己的小院,然後發現那裡面的東西恰好都完好無損。
「白苑你快掐我我不是在做夢?這些東西好像不少意見也不多,全部在這裡,莫非是姬白良心發現還給我了」。
「小姐你沒在做夢,這些東西確實,但是今天明明已經摔碎了,這東西居然擺放得整整齊齊。」
「現在你管他呢,反正東西有了就行了,如果下次再讓我撞見她破壞我東西,我第一個掐死她」鳳棄吃也是不好,睡也睡不著,就是因為這些東西變壞了,但是現在又物歸原主了,自然心情是好的不得了。
「反正今天天氣好,那就出去吃個飽」。
「小姐都大晚上了,你往哪裡走啊?」白苑一把拉住已經癲狂了的小姐,腦子是抽了是嗎?居然想著往外面走,現在都天都黑了,酒樓大部分都是一堆酒鬼去了也搶不到位置了,自家小姐過去還不得吃虧。
「行吧行吧,你說的都對,但是呢,這也不妨礙我開心。」一臉得瑟的鳳棄躺在床上,然後發現有個硬邦邦的東西馬上起來。
「白苑你先出去,我換下衣服」等白苑出去之後,鳳棄便拉開自己的被子,一個血糊糊的身體上面的臉以及輪廓放棄分析出,這是君北淵,但是他早上不是好好的嗎,這大晚上的跑她床上還受這麼重的傷。
「去拿到刀,還有火柴全部拿過來,拿一些酒」。
「你這是這是鬧哪樣啊?受傷的直接跑我院子里還躺著躺多久了,這被單都被你弄濕了,我怎麼跟外面解釋」雖然鳳棄看到君北淵還是忍不住抱怨,但是還是去找白苑,讓白苑拿這些東西過來。
白苑尋思著這家小姐說換衣服,結果呢,幾分鐘還沒到就出來讓自己拿,到火柴,酒這麼治療刀傷或者是劍傷一樣的東西嗎
「太……」。白苑沒想到一走進去竟是太子殿下那張臉,真是把她的小命都嚇出來了,太子殿下流這麼多血在小姐的被單上,這全是床下還滴著血,她忙跑出去拿東西,鳳棄則拿著,熱毛巾把君北淵的臉上擦的乾乾淨淨,再擦到下面的時候,鳳棄僵了一下君北淵回過頭,你擦吧,我不會說什麼的。
這根本就不是擦不擦的問題,而是矜不矜持的問題。
君北淵撇過頭,然後不看鳳棄。
「你擦吧,我不看你」。
「那你不要回頭啊,你這一身傷怎麼弄出來的?在說你受的傷不應該回你的太子府嗎?來這裡做什麼,這裡難道有更好的醫療設備。」君北淵簡直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當然有了」。
「啊?」很顯然鳳棄沒聽清。
「我沒說什麼,你繼續擦吧,我現在也動不了。」反正躺在床上也沒想下來,白苑很快就把東西拿過來,但是她覺得一個女孩子覺得矜持一點,所以並沒有進去把東西放在外面
「小姐,東西我放外頭了,這些東西你應該都會用,你就直接抹在太子殿下身上」。說完便走了,反正他倆的事自己也插不了手,在說太子喜歡自家小姐早就有所耳聞了,湊合他們兩個可划算多了。門一關鎖不鎖就是他的事兒了,這門啊一直是他鎖的,到時候出不去,他狡辯兩句就可以了嘛。
「那個要不我幫你擦吧,你這身上也太多血了,我幫你擦乾淨了,但是我沒有合適的衣服。」
「無事,你擦藥就是。」君北淵十分的近人情。
鳳棄:那好吧,我就幫你擦了,等會兒痛了,可別說我礙著你的事兒了,這事兒反正也不是我管的,你自己說的啥,難不成還得讓我去擔著?再說你個大老爺們兒他爬我床上來。萬一被人說出去,那可是丟大臉的事兒哈。
「你說你是怎麼過來的呀?」鳳棄邊給他擦藥邊問,君北淵抬了抬頭。
「我剛好手上有傷恰好路過這裡,所以就過來了」。我信你個鬼君北淵,他可不是因為這些事才過來的,再說要是知道他知道鳳棄的房間在哪裡嗎?這麼準確。
「行吧,算你說的有道理。」鳳棄幫他擦著葯,抹好葯之後發現君北淵居然已經睡著了,她把他捏好被子,自己抱著枕頭去外面睡。
「真是煩躁。」抱著被子的鳳棄一把就把東西放在了自己的西廂房,其實主院可能也不是那麼的繁華,但是這西廂房啊,可謂是繁華之際,好多寶貝都在這裡。
「看我的大寶貝都在這裡那麼一個小房子,本小姐委屈些什麼,再說那裡面簡陋的很,一般人搜查搜的都是主院,哪知道我這房子才是真貨呢。」鳳棄,摸摸這個又摸摸那個。摸著摸著就摸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她頓時感覺不對,抓起那兔腦袋就出來了。
「鳳缺水,我大老遠我都找不到你,結果你在這裡偷窺我的寶藏啊,在這房子後面悠悠這瓶子可貴了,你給我出來你」。抓著兔子耳朵的鳳棄依然不依不饒,一定要把鳳棄水打得個遍體鱗傷。大門一關把它放在裡面,看了下窗子,確定它跑不掉之後就上了床睡覺。
「明天再找你算賬。」
「小姐,你在哪兒呢?」白苑起來之後發現鳳棄並不在房間,而太子殿下還躺在哪裡,她便跑到西廂房來找小姐,她定是知道西廂房可是小姐的寶藏之地,所以馬上過來找。卻看見自家小姐提著兔子的耳朵走出來。
「缺水?小姐,你怎麼找到它的?我都翻遍整個院子了,我都找不到它」。
「小小年紀貪圖我的錢財,被我當眾抓住理噹噹場斬首,但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咱們就來個緩期,如果它表現的好就無罪釋放」。鳳棄一邊說著一邊去主院,她可聽見白苑說了,這人啊還躺在她房間鑰匙等會有人來了,看到一男人躺在她房間那可不好。
走到院子后,摸了摸君北淵的頭,發現他的頭燙得驚人。
「再去準備一下濕毛巾,還有那些東西全部準備一遍,恐怕是傷口發炎了。」頭是真的熱了,鳳棄的腦袋是真的痛。
「是。」
「在去問嬤嬤葯,這些葯可能會有點用,你就說小姐發燒了。」
過了一小會兒后。
「小姐,嬤嬤實在放心不下,就直接跟著我過來了」。
風棄心裡一想,你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嬤嬤跟過來了,那有什麼用,她又不是病人在說,這要是傳出去那可不好說了,她馬上躲到被子裡面把君北淵擠到一邊,君北淵吃痛了一下,然後蓋上他的腦袋,一系列完成任務之後,然後嬤嬤便進來了。
「小姐,你這是哪裡不舒服嬤嬤煎了好多葯呢,待會你就起來吃,要不要嬤嬤摸摸你的頭看看,是不是難治好」。
「嬤嬤不用了,我只是有點小感而已,帶點感冒的葯就行了,其他的葯呢嬤嬤就可以放心回去了,我也沒有什麼事」。等方嬤嬤走後,鳳棄就掀開了,被子這著實有點熱啊。
「咳」。君北淵早就被悶的不行了,剛剛打那個被子直接到他的腦袋上。
「你沒事吧?把那葯拿過來先給他喝下再說。」趁這白苑拿葯的功夫,鳳棄一直在給他擦汗。白苑不由得想到一個詞,自家小姐還真是像了良家婦女啊。
「小姐這太子殿下喝了這東西又會吐出來,這樣不喝又會繼續發燒,萬一死在咱們這,咱們這可是。」白苑那著急的小眼神還真是呢,這喝了又吐吐了又喝,再說這要雖然拿的多,也沒照他這麼吐的呀。
「你大爺的,本小姐還真的生氣了,你還真是走到哪個對我陰魂不散,你還以為你真是天荒老子不成」。鳳棄看到位置的葯又突出來,實在忍不住就掐起君北淵的臉,拿過白苑手上的勺子,直接往君北淵嘴巴里塞,君北淵一伸手鳳棄嘴到了君北淵的嘴巴上,這葯的味道散播在口腔之中。
「唔。」鳳棄馬上鬆開君北淵的嘴巴,這味道實在太重了,這誰受得住啊,難怪吃了又吐吐了又吃不過這小子剛乾嘛呢?咸豬手啊直接一手呸。
「要不這樣別餵了吧」。白苑站在一邊,可是什麼都看見了。這更加堅定了太子殿下就是她以後的姑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