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魑魔紋
這詭異的現象頓時給我和張勇都看呆了。
沒想到這美女蛇壁畫竟然是一個機關甚至可以凹進去一塊
但我們還沒來得及仔細看,周圍的泉水便發生了很嚴重的漩渦迴流。我們三人的身體在這泉水裡就如同失去了生命的小魚。
被漩渦卷的來回飄蕩,我甚至清楚的看到,張勇的身子已經不知多少次與十二生肖的底座發生了碰撞,但漩渦還沒有結束,我在眩暈中回頭一看,只見黃鼠這嘶還在親那美女蛇。
天要亡我啊,我早已經憋不住氣了,此刻被漩渦卷身更是無法浮出水面,暗道黃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禍害,下次再做什麼詭異的事情絕對不能帶著他。
漩渦炫裝的速度很快,而我也與底座相互撞了幾次,還好,不是很疼,這口氣始終沒撒手,見馬上要再次與黃鼠擦肩而過,我使出全身的力氣伸出去一隻手直接抓住了黃鼠的褲腳
這救命稻草一般的褲腳被我死死拽住,而黃鼠的身體對漩渦的強大吸力絲毫不感冒,彷彿不存在一般,見張勇也馬上到我身邊,我趕緊伸出手去準備抓住他。
幸運的是,這漩渦越來越大,離心力也越來越大,而水池的中央已經漸漸露出空氣張勇貪婪的把頭伸了出去,猛吸了一口
隨即抓住我的手腕才算固定住身體,我伸手示意他,讓我也出去換口氣,但黃鼠這廝顯然不想讓我得逞。
只見那美女壁畫越來越往裡面凹陷,而牆壁也多出了一個兩人寬的正方形甬道眼看我就要因為缺氧而失去力氣,張勇猛的推了我一把,把我推進了坑中
我回頭絕望的看他一眼,不知道這廝究竟怎麼想的,看來是嫌棄我死地太慢了,
怎麼想等我死了,睡老子的女人,打老子的孩子,花老子的撫恤金
哼門都沒有
我特么就算化作厲鬼也絕不讓你好過
可惡毒的想法一冒出來,便被突如其來的溫暖所消散。
原來,這坑內竟然有空氣天吶,這什麼概念這已經超出我的認知了洛圖秘術里有關於水中墓穴有空氣的記載,據說是用空間遠離,利用氣壓與水壓,將空氣隔絕在外。
可這裡怎麼會有空氣呢
這只是一個甬道而已啊。甬道說的可不是墓穴的甬道,像這種突然出現的上有頂梁,下有陸地的道路,都可以稱之為甬道。
我啪嘰一下摔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我以為張勇要弄死我,沒想到是提前發現了端倪,想要救我,又一次錯怪他人,忽然覺得自己真的很腹黑。
張勇也摔在地上,身上衣物破破爛爛,就連他媳婦親自給秀的戲水鴛鴦內褲也露了腚。我喘了一會兒,慢慢站起身來,眼睛迷糊看不清東西,就連走路都是打著擺子。
回身一看,只見外面的溫泉漩渦已經停止了,好似特意把我們逼進來一般,水汽與甬道沒有任何相隔的東西,就這麼你不犯我我不犯你,當真是神奇。
我沒時間管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此時黃鼠還與那美女蛇接吻呢,我來到他身後,照著他屁股踹了一腳
「黃鼠你特么有完沒完」
可我說完以後,黃鼠這廝一動不動,對我對話也是充耳不聞,就這麼一直在親她,張勇也發現不對勁了,趕緊起身踉踉蹌蹌來到我身邊對我說道。
「不對勁,這黃鼠恐怕是鬼上身了。」
鬼上身這廝有過那樣
的經歷,怎麼可能會再次中招呢但現在不管怎麼說,必須要把黃鼠分開才行,這甬道不長,而美女蛇也沒有再次向後退去,說明已經到頭了。
我與張勇對視一眼,隨即一人抱著黃鼠一隻胳膊,突然用力,猛的向後拉去而黃鼠力氣不敵我們倆,終於在這一刻,與美女蛇戀戀不捨的分開。
啪嘰一聲躺在地上,只見他雙目緊閉,嘴唇青紫沒有血色,而雙手還保持著猛抓大白兔的姿勢。
「他應該是睡著了,剛才,難不成是做夢」
聽了張勇的話,我搖搖頭,
「不,這不是做夢,而是幻覺,黃鼠現在已經掉入了幻覺當中,除非他自己醒來,否則就要永遠這樣睡下去了。」
張勇還急了,「就沒有什麼辦法了嗎」
我迷離的眼神看著他,定睛說到,「有,那就是找到讓他陷入幻覺的物品,摔碎便好了。」
「那還等什麼快找啊」
「哎呦我說哥啊,你可真是著急則亂,張口就來,這除了一個破壁畫以外那有東西啊再說這壁畫」
說道壁畫,我猛然想起什麼,這黃鼠剛開始還好好的,是從對壁畫摸摸搜搜之後才開始陷入幻覺,也就是說,這壁畫絕對有某種東西,黃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觸碰到了。這才一發不可收拾。
張勇看我欲言又止,不解的想追問,我一擺手,趕緊來到壁畫的前面上下打量。只見這壁畫並沒有可疑之處,除了人面蛇身的詭異之外,再無其他。
這黃鼠到底摸了哪裡呢
隨即,我看到美女蛇的手腕上,有一個印記。應該是我剛才用腳踩的。很淡,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她的手心裡抓著一個球。
這球與壁畫一樣的顏色,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我想拿手去摸,卻忽然有所顧忌,萬一摸了之後,我也陷入幻覺,那哥幾個今天可就真的抓瞎了。三個人下來昏迷兩個,就一個不懂機關之術的張勇還能掀起什麼風浪
我脫下濕漉漉的衣服將手包住,隨即扎著膽子去摸,只覺這球很光滑,可以在美女蛇的手心裡活動,沒摸一下,我都要看一次美女蛇的臉,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她在看著我。
這種感覺令人很不爽,恨不得將她眼珠子摳下來一般。
張勇蹲在我面前,對我說道。
「小淋,這球,怎麼了嘛」
我搖了搖頭,「暫時還看不出來,但這是雕塑上唯一可以活動的東西,肯定有它的用處。」
我來回擺弄,也沒有什麼效果,索性腦袋一熱,再次對張勇說道,「張哥,我準備將它摳下來,一會兒萬一有什麼動靜,別猶豫,趕緊跑」
「那怎麼行我們兄弟說好生死相依,拋下你們自己獨活的事情,我張勇絕對不幹,你想都別想」
我嘆了口氣,暗道張勇還是太執拗,如果三個人都死在這裡,那這裡的秘密也就沒人知道了,但現在顧不了那麼多,就憑黃鼠的能耐,估計在煎熬一會兒非繳械投降不可,到時候就徹底醒不過來了。
我雙手並用,伸出手指在美女蛇手心裡來回攪弄,過了半晌,終於把它給扣了下來。
我用衣服將它捧在手心,坐在地上仔細打量,張勇全神貫注緊張萬分的盯著我,生怕我一個不慎就變成怪物。
而我好像看明白了一點。
這球,不是圓的,而是橢圓形,上面也既不光滑
,有微微的隆起條紋。
這紋路我認識,叫,魑魔紋,乃是西方一種極其稀少的雕刻紋理,通常用在橫死的人棺材板上。
比方說,這個人不是自然死亡的,但家裡信奉邪教,便將這種紋理刻在棺材上,以求日後死而復活,傳說這魑魔紋乃是死人之血所畫,兇猛異常,活人如果觸摸到,必在不久后七竅流血而死,最可怕的是,大夫居然還查不出是什麼病。
魑魔紋雕刻在這珠子上,想來應該是保護美女蛇不受褻瀆侵犯的。結果被黃鼠這好奇寶寶陰差陽錯的摸了半天。
我定睛看了一眼張勇,隨即站起身來,對他說道。
「是死是活,就差這一下,把柱子摔碎后,如果黃鼠還不醒,恐怕就夠嗆了。」
張勇面容糾結的站起,帶著疑問的看著我,「小淋,把希望寄托在一個珠子上,行嗎」
「別無他法。只有一試。」
說罷,我不在等待張勇的下文,猛的將珠子掉在地上。而珠子也沒有任何意外的應聲而破。啪的一聲。
隨即從珠子的內部飄出一縷黑氣
我看的真切,趕緊對張勇大喊
「捂上口鼻」
張勇也是身經百戰,反應異於常人,在我一聲大喊之後趕緊撩起衣服將整張臉擋住。而我沒他那麼邪乎,只見遮住了口鼻而已。
這應該是人生前還剩最後一口氣時,吐進去的氮氣。而隨著這口氣的吐出,人也就死了。所以也叫,陰陽氣。
這東西說毒,倒也不至於,但活人吸進去肯定是有傷害的。至於躺在地上的黃鼠吸不吸,吸多少,那我就不管了,這廝不受點教訓就不知道學乖。
面對一個壁畫也敢動手動腳的不老實。
說來也怪,隨著珠子的破裂,黃鼠竟猛的咳嗽一聲,悠悠轉醒迷茫的坐起身來,我趕緊一個箭步來到他身邊,扶著他的後背說道。
「兄弟,感覺怎麼樣」
黃鼠迷茫的看著我,好似對剛才發生了什麼一概不知。「誒小淋你怎麼在這嘶,誒這又是哪啊」
我沒功夫回答他的話,直接問道,
「剛才你都看到了什麼,經歷了什麼跟我說說」
提到這裡,黃鼠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就連一張老臉也變得緋紅,沖著我嘿嘿一笑。
「嘿嘿嘿,說來慚愧,我告訴你啊小淋,剛才兄弟做一個夢卧槽,春夢那西域女子老漂亮老帶勁了」
我心中冷笑,哼,能不帶勁嗎不帶勁還能死死的親著不撒嘴
老子廢了多大力氣才把你拉開的
張勇也來到黃鼠身邊,笑道,「是不是一個波浪長發,氣質極佳的西域大美女啊你倆還親嘴來著」
黃鼠驚訝的看著他,「卧槽,你怎麼知道」
我與張勇都是好笑的看著他,不僅真替他感到可憐,一個大老爺們,抱著個壁畫親半天,這要傳出去,還不得被全國人民笑話好幾年
估計到時候就連這小小的七品校尉都得撤職處辦,查看是否有精神病才行。
我們對劫後餘生的事態嬉笑著,想要以此來緩解壓力,可就在此時,那壁畫竟然發出一陣轟鳴,隨即竟然像門一般,朝裡面打開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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