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永生囚禁宗人府
五皇子不由得感嘆道,「宮中竟然還隱藏著這樣的隊伍,這些侍衛可不是普通的侍衛,都是些武藝高強的。否則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便能突破到這宮殿之內,還真是令人越來越好奇起來了。」
此刻已經打了好長時間了,終於的是從眾多的侍衛們簇擁之下,為首的一個露出了真容,竟然是太子。此刻他正是披著金黃色的披風,在其他侍衛們的保駕護航之下來到五皇子他們的面前,對著五皇子便是破口大罵,「你這狼子野心的傢伙,就知道你是這般打算,今日無論如何我是不能讓你活著出去,來人啊,還不快去將五皇子就地處決了!」
皇上在高座上站了起來,隨後怒道,「太子,你是想謀朝篡位嗎?」
太子便是停了一下,抬頭看向皇上說道,「父皇,想要謀朝篡位的是老五啊,您可能還不知道,這殿外已經是被五皇子的人給包圍了,我這才將在宮中這麼多年以來隱藏著的將士們召喚了出來救您的!」
皇上怒不可遏,便是指著他道,「你這個蠢貨,五皇子的兵是朕派來的!」
太子乍一聽這話,便是也愣住了,有些不知所錯了,「啊?什麼?竟然是父皇您派來的?難道不是老五打算在這裡進行宮變嗎?」
此刻因為太子也開始住手了,所以這邊立刻呈現優勢的狀態,瞬間的,戰況便是將太子那邊的侍衛們大部分的都給拿下了。
因為還有一部分的人在戰鬥著,所以鰲魚師傅的手下還在保護著皇上,皇上卻是大力的推開了周邊圍著他的人,「走開。太子,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做出如粗大逆不道之舉動,沒經朕的允許私自的帶兵進入養心殿,而且還敢與朕的士兵交手,你真是太讓朕失望了!」
鰲魚師傅也是著急的說道,「皇上,危險啊!」
皇上卻是不聽鰲魚師傅的,反而是繼續的一個人走了下去,「你這個逆子,枉費朕如此的栽培,疼愛你,竟然做出逼宮這等醜事來,傳朕旨意,廢除太子之位,並將二皇子給朕永遠的囚禁在宗人府之中,直到死為止!」
太子在聽到皇上這麼說以後,便是不敢相信的瞪大著眼睛,然後邊跪著邊前進著,拽著皇上的褲腳說道,「父皇,您不能廢了兒臣啊,您不能這樣對待兒臣啊。兒臣是有錯,可是那也是因為擔心父皇的安危所以才不得已的出此下策的。父皇您原諒兒臣這一次,就算是看在我母妃的份上。」
皇上此刻的頭腦倒是清晰了起來,「你不是為了朕,你是為了你自己,你怕五皇子會登基,所以才出此下策。朕看在慧文貴妃的份上,已經是原諒你多次了,可是你依舊是不肯悔改,愚蠢妄為,做出這等謀逆的大罪來。即便是到了眾多大臣那裡,國法不可廢,你去吧,朕也情願與你再不想見!」
因為宮中鬧出了如此大的動靜來,便是很快的也有皇上的禁衛軍來到這裡了,井然有序的進入到了養心殿的宮殿之內。
他們都是穿著黃色的護衛甲,便是都齊刷刷的跪在地上,大聲的說道,「屬下們救駕來遲了,還望皇上恕罪!」
皇上便是不耐煩的擺著手,太子還緊緊地拽著皇上的龍袍的袍子底下,「父皇,您不能廢了兒臣啊,兒臣可是您一手培養起來的太子啊,父皇!」
皇上便是再次的下令,「太子德行有失,廢除掉太子之位,從今以後囚禁於宗人府之中,沒有朕的旨意,不得出入!」
那些皇上的禁衛軍都是面無表情的走過來,兩個禁衛軍在回應了『是』以後,便是大力的架起來了太子,將太子給拖了出去。
皇上在看到不斷大聲喊著的太子被拖出去了以後,也是慢慢的走回自己的座位,坐在高座上緊閉著雙眼,用手捏著自己的睛明穴。
五皇子大約是想說些什麼,便是作揖道,「父皇您……」
皇上保持著之前的動作,無力的擺了擺手,「不用再多說了,宮中的事自有禁衛軍在,你只管著和鰲魚師傅出去打敗西涼吧。」
五皇子只能是作揖回道,「是,父皇。那事不宜遲,我們就先去了。也請父皇保重好身子,等我們凱旋歸來。」
皇上點了點頭,「朕會在宮中等著你們的捷報的。」
皇上身邊的眼線將這一消息彙報給六皇子的時候,六皇子便是立刻的下令道,「立刻通知高大人,並且給西涼王傳話,告訴他即刻進宮,越快越好!」
六皇子手下的太監便是連忙的回著,「是,奴才這就是通傳了。」
距離六皇子大婚也過去好些日子了,這幾日里本來我就是心浮氣躁的,哪裡也不愛去,便是只想著待在屋裡面。卻是沒想到今日又給我來了一個將我轟炸個體無完膚的消息,說是陳郡主懷孕了。
太后和皇后都很是高興,要叫我也過去參加她們的下午茶宴席。
太后從前也是知道我與六皇子是什麼樣的關係的,如今卻是叫我去參加這樣的下午茶,我是到那裡喝茶呢,還是喝一肚子的苦水呢?
我便有些不耐煩的回應道,「不去不去,她懷孕了自懷她的,和我有什麼干係?」
秋晴面露難色說道,「若只是陳郡主的邀請不去便不去了,可是如今卻是太后的皇后的邀請。幾次了,太后都是叫郡主您去太後宮中坐坐,郡主卻總是避而不出的,如今這才若是在不去的話,只怕是太后真的要生氣了呢。覺得郡主還在埋怨著從前的事,不懂事。」
我十分不爽快的說道,「即便是我還在在意從前的事,她們也沒有資格對我指手畫腳的。今日這宴席,我就是不想去。」
秋晴試探著我說道,「或者我們去找個角落的位置坐一下便是了。總算是給太后和皇后一個交代嘛。」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既然如此,便去好了。去過了以後,再有什麼宴席我也不會再去了。」
我便是穿了一件很是簡單樣式的衣袍,跟著秋晴拿了點很是表面意義的珠寶之類的禮物便去了鳳藻宮。
到了那裡的時候,似乎是還沒有來人。因為外面的陽光十分的強烈,秋晴便說,「要不要進去等呢?」
我搖了搖頭,一口回絕道,「不必,太后和皇后還沒來,我們這樣進去不太好,便在此處耐心的等待一下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