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再起衝突
()蕭寒的神識剛探進紫書的那一刻,一股毀天滅地的氣息便從紫書內透發出,同時蕭寒彷彿身臨古戰場一般,殘軀、斷臂、神血、損器,散落了一地,鮮血匯成一條條河流,曠古戰場,赤色血河,一個個君臨天下的強者相繼隕落,一股股蓋世威壓相繼消亡,蕭寒此時已經全身已經滲出了冷汗,那種古戰場上無盡的煞氣正在消磨蕭寒的神識。蕭寒急忙切斷識海與那一絲神識的聯繫,依靠在床上,面色蒼白。「這究竟是什麼」蕭寒心裡十分不解,同時對那本紫書不由得又忌憚了幾分。蕭寒又打量了紫書一眼,只見其上被一層層紫霧包裹,根本看不透本質,只有一個大概的書形,紫霧之上還不時閃爍著紫色的符印,十分詭異。最後蕭寒將紫書打入一道太金陽氣將其包裹,以防紫書上的氣息外泄。蕭寒將紫書收入白玉小瓶之後便拿起那節紫笛仔細打量了起來,此笛一共有八個笛眼,每個笛眼內都彷彿一股深淵,深不見底,紫霧升騰,自成一片世界,蕭寒只盯著那笛眼看了幾息的時間,渾身就彷彿身臨死域一般,籠罩在一層煞氣之中。蕭寒鎮定心神,勉強不在去那笛眼,而那節笛子的笛眼彷彿有一股邪異的力量,吸引著蕭寒的眼神,蕭寒急忙打出一道太金陽氣將其包裹,扔進了白玉小瓶之中。「這都是些什麼鬼東西?怎麼一件比一件邪異?」蕭寒心神未定,在一旁喃喃自語道。仙界七本秘史,最後蕭寒將目光投向了從猥瑣修士那換來的七本古籍,蕭寒仔細的看了一遍后心中已經對仙界有了大致的了解。但是蕭寒從這七本書上並沒有找到有關『封仙石『『逆魔』『仙帝』『古庭』之類的信息,不由得心裡有些失望,他對自己的身世之謎滿是迷茫。就在蕭寒將從那青年符師身上搶過來的東西一一看過裝進白玉小瓶時,一本樸實無華的古籍映入了蕭寒的眼帘,蕭寒疑惑的拿了起來,看了一眼,卻見古籍的表面三個大字映入蕭寒的眼帘,『地符術'.天音地補,損陽滅道,生之命者,無我無忘,忘我之威,鎖山鎮地……蕭寒又連續翻看了幾頁古籍,臉上漸漸露出笑容,這是一本符師修行的古籍,修練到極致可鎖山鎮地,有神鬼莫測之威,所謂符師便是以一道靈符勾引天地大道之威為己用,號稱不滅戰力,神鬼莫測。但符師的修行也極為艱難,不光要刻靈符引大道之威,對符師的自身要請也極為苛刻,非強硬著不能修鍊,非神識強大者不能修鍊,最重要一點是非靈氣雙修者不能修鍊,所以從古至今,符師這一職業的很少,修鍊有成者更是少之又少。蕭寒從這本古籍之中又找到了三張靈符,蕭寒也沒有研究便打入一道太金陽氣將其包裹,連同古籍一起扔進了白玉小瓶內。蕭寒想到今天的戰鬥時動用的太金陽氣不禁有些為難,如果每次戰鬥都要動用太金陽氣,那麼這樣勢必早晚有一天會被人發覺,蕭寒心裡有些焦急,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就在這時,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蕭寒的腦海之中,太金陽氣和天氣靈氣是否能雙修。自古以來兩種靈氣雙修者不是沒有,但卻少之又少,因為一個人的心海之中只能容納一種靈氣,如果出現兩種很有可能在調動靈氣時產生混亂,走火入魔,最後爆體而亡。蕭寒不是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但是蕭寒從腦海里日書上記載所知,天帝寶卷不光只有日書一部,還有另外兩部分別是月卷和星決,月卷所修的是太陰真氣,星決所修的是太星正氣,要想將天帝寶卷修鍊到極致,就必須體內同時容納太金陽氣、太陰真氣、太星正氣這三種,所以蕭寒想賭上一把,如果蕭寒己身不能同時容乃多種氣體,那麼他此生的修為也就只能止步於日書修鍊的極致。蕭寒將玄陽真人曾經傳他的一本修鍊功法的古籍拿了出來,古籍上寫著『太玄極』三個大字,這也正是青玉閣炎日峰眾多弟子的修鍊之法。蕭寒盤膝而坐,照著太玄極上的功法修鍊了起來,一股股天地靈氣順著蕭寒的毛孔慢慢滲入蕭寒的體內,匯聚在心海之中。清晨的陽光照射在地平線上,散發出一抹燦爛的金輝,蕭寒整整修鍊了一宿,令人驚奇的是蕭寒雖但沒有因兩股靈氣入體從而導致走入入魔,反之太玄極的修鍊的速度卻是極快,僅僅一夜之間便修理到了聚靈四重天的巔峰,和日書所修的進度持平,這讓蕭寒欣喜不已,同時也感到驚奇。蕭寒走下床撤掉了布在四周的陣法,洗漱之後輕輕的推開房門,一縷柔和的光芒射進眼帘,東邊的太陽散發著紅彤彤的光芒搖掛在天際。蕭寒看著剛出山的太陽,用力的伸了一下懶腰,全身感覺非常舒服,「該去山下找嫣兒了!」蕭寒自語了一句,便笑著向山下走去。慕容語嫣就住在炎日峰的左面,離蕭寒的住處並不遙遠,不過片刻蕭寒便遠遠的看到慕容語嫣那倩麗的身影,慕容語嫣同行也看到了蕭寒,沖著蕭寒招手喊道:「蕭寒哥哥!」蕭寒看著慕容語嫣那絕美的容顏,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從蕭寒來到青玉閣之後就只有慕容語嫣一個玩伴,只有慕容語嫣不嫌棄蕭寒的一切。「小寒來了!這次又打算偷吃什麼啊?」一個年邁的老頭拄著龍頭拐杖從屋子裡緩緩走了出來。「慕容爺爺!您老怎麼這麼記仇啊?不就吃了您點靈芝,毀了您點草藥嗎?至於這樣?」蕭寒撅著嘴有些不滿的說道。「嘿!你個小兔崽子,你那叫一點靈芝啊!那叫一點草藥啊!整個葯田讓你給我燒了一半,這還叫一點啊?」那年邁的老頭拄著龍頭拐著越說越氣憤,最後拿起龍頭拐杖照蕭寒打了下去。蕭寒看情勢不對急忙逃之夭夭,躲著慕容語嫣的爺爺,蕭寒在前面跑,慕容語嫣的爺爺在後面追,嘴裡還不停的說道:「小兔崽子你給我站住。」慕容語嫣的爺爺看起來很年邁,拄著一支拐杖,但是追起蕭寒來確實生龍活虎,沒拄拐杖也照樣跑的很快。慕容語嫣看著這一跑一追,一老一少,不停的笑著,最後看他們都快跑遠了才喊道:「爺爺!蕭寒哥哥,回來,該吃飯了?」最後蕭寒在慕容語嫣的家裡吃完飯便拉著慕容語嫣像炎日峰後山走去,慕容語嫣的爺爺在後面喊道:「嫣兒,小心點別讓這小兔崽子給賣了。」「放心爺爺,小寒哥哥不會的。」從遠處緩緩傳來慕容語嫣的聲音。蕭寒拉著慕容語嫣向炎日峰後山走去,他準備將水月洞天的事情告訴慕容語嫣,慕容語嫣在蕭寒的心裡是最值得信賴的人,根本不用隱瞞。炎日峰的後山,一條幽靜的小路彎彎曲曲不知通向何方,路旁長滿了各種各樣的奇花異草,蕭寒拉著慕容語嫣的手悠閑的行走在這條幽靜的小路上。「蕭寒哥哥,你說的那個地方還有多久能到啊?」慕容語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柔聲問道。「快到了,嫣兒累了嗎?」蕭寒停住腳步,回過頭來親切的問道。「沒事,嫣兒不累,蕭寒哥哥我們繼續走。」慕容語嫣看著蕭寒那親切的目光,不由得心中一暖,笑著對蕭寒說道。「嫣兒別逞強了,天氣這麼熱,我們還是……」蕭寒的話語剛說到一半,突然感覺不對,輕輕的皺了皺眉頭,轉過身來向身後望去。「哈哈!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你這個小雜種,快點滾過來背小爺一段路,小爺走累了。」蕭寒的身後此時已經出現了兩個十二三歲的孩童,,其中一個孩童面白如玉,瘦弱的身體好像被風輕輕一吹便會跌倒一樣,另一個則身材魁梧,滿臉的輕蔑與嘲笑的望著蕭寒,說話之人正是那身材魁梧的孩童。蕭寒對這兩人並不陌生,反而卻是恨之入骨,面白如玉的那孩童叫做白林,身材魁梧的那孩童叫做列剛,全是和小霸王陳慶一夥的,時常欺負蕭寒。面對列剛那輕蔑的話語蕭寒只有一種想上去抽他兩耳光的衝動,即便是以前的蕭寒,受再大的傷,蕭寒也從來沒有屈服過,更別說如今的蕭寒。蕭寒的面色瞬間冰冷了下來,臉若冰霜,寒冷的目光望向列剛,列剛只感覺身處在一片冰原之中,目光不由得移向遠方,不敢與蕭寒對視。列剛得下意識的將眼光移向遠方,身體彷彿受到了驚嚇一般,這些所有的一切全部被白林看的真真切切。白林輕輕合上手中的摺扇,看著列剛滿臉的嘲笑之情。列剛剛才與蕭寒對視的一瞬間便有種身臨冰原般的感覺,下意識的將目光移向遠方,此時已經恢復了過來,回頭看見白林滿臉嘲笑的看著自己,心想一定是剛才被他看見不敢與蕭寒對視,不由得心中一怒,但卻不好向白林發作,只好將心中的怒火轉向蕭寒,其實列剛剛才也在迷惑為什麼不敢與蕭寒對視。列剛與白林雖然表面上很好,但背地裡卻是爾虞我詐,各自有各自心裡的小九九。「小雜種,沒聽見小爺說話嗎?快點給小爺滾過來,小爺就饒你一命,不然你就……嘿嘿」列剛看著蕭寒非常不客氣的說道,臉上布滿了怒意。「我不過去你又能怎樣?」蕭寒看著列剛冷漠的說道。列剛一愣,他沒想到以前被他欺負的要死的蕭寒今天會這麼跟他說話,而且沒有一點怕他的意思。白林同時也是一愣,沒有想到今天蕭寒會敢頂撞列剛,同上看向列剛臉上的嘲笑之意更濃。列更雖然頭腦雖然比較簡單,但還不至於笨到看不出白林嘲笑他的意思,心中怒火更盛,怒視著蕭寒喊道:「小雜種你找死!」說完便一拳向蕭寒的面門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