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白漫城下水道
馬斯克算是看明白了，理查德和托馬斯都是那種依靠設定詞的偵探，而麥克韋和班奇都是推理能力較強的偵探，算是實打實的偵探。以托馬斯的能力，恐怕只有那些投毒案件才有他發揮空間。
至於理查德，馬斯克覺得這傢伙是打著當偵探的名義來實施變態活動，不過這傢伙的能力確實厲害，尤其是針對命案，恐怕再強的推理也比不上他的能力。
這邊，班奇已經磨好了咖啡，正放鍋里煮著。
「理查德，你帶埃隆去辦公室看看，熟悉一下環境。」
理查德看著鍋里煮著的咖啡，似乎不太情願現在離開。
班奇自然知道理查德的心思。
「快去吧，等你們回來，咖啡就能喝了。」
有了班奇的保證，理查德也放心了，起身對馬斯克說道。
「走吧，熟悉一下新環境，你會喜歡上這裡的。」
二人繼續沿通道前行，隨著距離的推進，通道逐漸向地下延伸，大概走了一百米后，通道兩邊開始出現房間。
「這裡是偵探長瑞德的辦公室，他是我們的頭兒，幾年前他外出調查一起神秘案件，至今沒有歸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理查德指著第一間辦公室介紹道。
瑞德？偵探長？原來麥克韋不是藍色幻想偵探事務所的頭兒，馬斯克一直以為麥克韋就是偵探長呢，不知道這個瑞德有什麼能力，可以當理查德這種怪物的頭兒。
「瑞德辦公對面是哈爾嘉女士的房間，她負責衛生和做飯，是偵探所最重要的人，沒有她所有人都得餓肚子。」
「瑞德後面是麥克韋的辦公室，接下來是班奇，之後是托馬斯……。」
理查德領著馬斯克一間一間的介紹。
在其他偵探辦公室附近，馬斯克找到不少卧室和儲物室，唯獨沒有看到理查德的辦公室。
「你的辦公室呢？」
「我的？」理查德眉頭一挑，「還差點忘了！來吧，看看我的辦公室。」
理查德帶著馬斯克又在通道內前行大概五十米，二人來到一間大房間，房間內沒有電燈，四角擺著四盞油燈，房間中擺著七八口棺材，一股刺鼻的藥水味從棺材中散發出來。
「這裡就是我的辦公室！」
辦公室？馬斯克還以為到了停屍間，怪不得理查德的辦公室單獨在一邊，恐怕沒有人會願意挨著理查德一起辦公。
「這些棺材都是空的嗎？」
「不是！裡面都裝著一具屍體，用藥水處理過的屍體，短時間內這些屍體都不會腐爛。」
馬斯克聽得是背後發涼，理查德在辦公室放這麼多屍體幹嘛？難道是這傢伙真的有戀屍癖？
「你的潔身不是幫屍體打理好，安葬好，讓死者的體面的去到另一個世界嗎？你把屍體放在這裡幹嘛？」
「這些屍體被人動過手腳，無法舉行潔身儀式，我把屍體保存下來，看看能不能解開其中的秘密。」
被人動過手腳？馬斯克好奇的推開一方棺材，刺鼻的藥水味撲鼻而來，裡面躺著一個女士，很漂亮的女士，在藥水的作用下女士的屍體還新鮮。
「這位是希亞·拉瑪女士，她在自己的家中離奇死亡，現場沒有任何線索，她的屍體我無法舉行潔身儀式，直到現在，她的死亡都是一個謎！」
看著漂亮的希亞女士，馬斯克不知道理查德究竟是出於工作，還是出於喜歡，才留下這具屍體的。
「這位拉瑪女士也是科赫先生的外侄女，就是委託你的那個科赫先生。」
理查德似乎出於心虛，補充了這麼一句。
科赫先生？這老狐狸果然有問題，至少從一開始，這老狐狸就在謀划著什麼，而且充當著幕後主使者的角色。
現在看來馬斯克的猜測果然沒錯，這個拉瑪小姐的離奇死亡絕對和科赫家族脫不了關係。
「都說死人不會說話，可屍體會說話，這話一點不假啊。」
「所以有人也不準屍體說話，屍體不說話，真相就會永遠的埋葬。」
理查德看著這些棺材，每一方棺材的背後，都有一樁未破的離奇案件。
馬斯克看著通道盡頭的鐵門，好奇心不由得被勾起。
「那道門後面是什麼？」
「下水道！門后連接著白漫城迷宮一樣的下水道。」
下水道？馬斯克有些驚奇，理論上從門后可以走到波克的家，真的是奇妙。
「這麼龐大的工程，偵探所的前輩真的厲害啊！」
理查德搖頭否認。
「這不是偵探所前輩的功勞，這裡是修建下水道苦工的傑作，那些被懲罰的苦工，趁著下水道的黑暗，逃到這裡修建了這些地下工程。」
被懲罰的苦工？馬斯克在波克口中也聽說過，沒想到那些苦工竟如此厲害。
「人在想要活命的時候，往往能爆發出驚人的力量，恐怕曾經的統治者都沒有想到，這些苦工能夠取得如此成就。」
「那些苦工的成就可不止於此，在白漫城的下水道之下，有著一個龐大的地宮，這是那些苦工幾代人的心血。有傳言他們在地下挖到神祗的傳承，並組成一個隱秘的教會。」
隱秘的教會？馬斯克眼睛一亮，難道說這個隱秘的教會就是鼠光會？苦工的後裔？怪不得鼠光會的處事如此下流。
「這個隱秘的教會就是鼠光會？」
「你知道鼠光會？」
理查德語氣充滿詫異，他沒想到這個新來的助理偵探經歷還挺豐富。
「你也知道鼠光會？事實上白漫城很多人都知道鼠光會，他們都以為這是一個盜賊團伙，對之深痛惡絕，只有政務院和部分教廷的人知道鼠光會是一個邪教組織，而且這個組織的核心業務是販賣情報。」
「傳言鼠光會掌握著三到四個設定詞，他們最有名的設定詞就是臭名昭著的『無聲』，祈求這個設定詞的門檻極低，他們以此批量製造小偷，在白漫城內四處作案。」
「後來教廷開始打壓鼠光會，大量盜賊被處決，鼠光會不得不轉型，以販賣情報為生。當然，也有少量盜賊倖存下來，不過他們只能算作是外圍成員。」
聞言，馬斯克終於知道波克這種人只能算鼠光會的外圍成員，是被壓榨的對象，真正的核心成員經常在深夜出沒，四處收集情報，然後將情報販賣給需要的人。
「回去吧，班奇的咖啡差不多煮好了，那傢伙的技藝很高，你一定要嘗嘗！」
看著理查德一邊走一邊期待的樣子，馬斯克也開始期待班奇的咖啡。
回到內廳，馬斯克聞到一股淡淡的咖啡香味，這確實是咖啡中的極品，托馬斯正品嘗著咖啡一臉享受的樣子。
「來！嘗嘗吧，擁有『妙手』設定通靈者所煮的咖啡，味道絕對名不虛傳！」
理查德將一杯咖啡端馬斯克面前，還不忘吹噓一番。
馬斯克果接過咖啡，心底卻很在意班奇的設定詞，難道說那張素描和這咖啡都源於設定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