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囂張的混混
聽到女朋友給自己加油助威,張寬的怒氣也到消散了不少。
面露不屑的看著薛青,然後狠狠說道。
「裝逼是要有資本的,就你這樣,還不配!」
說完粗壯的大腿猛的抬起,用力的將足球踢了出去。
「嗖」的一聲,足球在空中直奔薛青面門。
「給老子昏過去!!」張寬咬著牙說道,他對自己的腳力是非常有自信的。
看著強而有力的足球飛向薛青,圍觀的人都已經基本確定了,這個傢伙肯定要吃苦頭了。
就在所有人準備看好戲的時候,這時薛青也動了。
心裡默念道:「黯然銷魂掌」
說話間,薛青單手快速抬起,掌心朝外擋在自己面前。
來勢洶洶的足球當觸碰到他手心的那刻,瞬間就出現奇妙的一幕。
足球的力量完全就被卸掉了,感覺軟綿綿的,如同有人拋給薛青似得。
看著薛青單手輕鬆擋住足球,圍觀的人都傻眼了,一臉不可思議。
「我去,我是不是出現幻覺了?張寬的球被擋住了?」
「是啊,而且還被擋的那麼隨意,這太誇張了吧?」
張寬也是懵逼了,要知道他剛剛那腳可是拼盡全力了,怎麼會這樣?
「老公你幹嘛呢?好好踢行嗎?你要讓我在姐妹們面前丟人,今晚就別上老娘的床」
聽到這話張寬心裡叫苦,鬼知道,怎麼會這樣?
薛青很隨意的把球踢回去,然後笑道:「繼續,還有四球」
「小子你別嘚瑟,我剛只是放水而已」張寬咬著牙說道。
而一旁的詩夢琪不知為何竟然笑了,笑的是那麼的美麗與動人。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這個散漫的傢伙產生了好奇與興趣。
薛青提升的十點魅力點,已經在這時慢慢展現出來了。
張寬咬著牙不斷的深呼吸,圍觀的人也都開始給他加油鼓氣。
「寬哥加油!」
「那傢伙剛剛只是運氣好,寬哥虐死他」
「你可是我們球場的王者啊,寬哥,必勝!」
聽到這些鼓舞的話,張寬的信心也恢復過來,,沒錯,我可是這個球場的王者,我的球怎麼可能隨便被擋住,剛剛是運氣,絕對是運氣!
想到這裡張寬瞄準了球門的死角,連假動作都不做,咬著牙用力擺腿。
「給我進球!!」
隨著他一聲怒吼,足球再次猛烈的朝著球門左上角飛去。
「進了,這球必進」這是所有圍觀的人心裡所想的。
不管是角度還有力量都無可挑剔,這樣再被擋住,就是奇迹了。
而這時薛青再次心裡默念:「黯然銷魂掌之第六式,徘徊空谷」
借著他身體的敏捷屬性,薛青快速朝著左上一躍,單手也隨之抬起來。動作不僅非常快,而且很是行雲流水。
手掌似乎帶著吸力一般,足球再次牢牢被他吸在手中。
如果剛剛薛青給眾人帶來的是詫異,那現在就是震撼了。
所有人嘴巴張大的看著他,甚至有人擦了擦眼睛,以為是幻覺。
這種高難度的球都能被接住?這傢伙不會是頂級俱樂部的球員吧?
「漂亮!」詩夢琪不自覺的說道。
說完旁邊的幾個女生,也都開始紛紛尖叫起來。
「哇,這個守門員好帥啊」
「好想跟他約啊,第一次看到守門員還能這麼帥的」
「帥哥,加油,我看好你哦」
一群美女開始站向薛青這邊,而張寬女友氣的臉都綠了,一副很鐵不成鋼的表情。
「張寬你太沒用了,一個月內別聯繫我!」
而此時張寬那管這些,他是最懵逼的一個,自己最有自信的點球,竟然連續兩次被接住。
天吶,我今天是不是沒有睡醒?
咬著牙張寬狠狠說道:「再來,我特么就不信了」
薛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剛要把足球丟出去,這時場外再次走進一群人。
七八個左右,個個弔兒郎當的叼著煙,胸前露出紋身,看起來就不是好人。
「這裡是老子的地盤,在這裡踢球都特么交保護費了嗎?」
一個黃毛走在最前面,樣子十分的囂張跋扈。
看到他的出現,球場的人紛紛停下動作,有些懼怕的看著這夥人。
就連張寬也是一樣,面對黃毛等人再也沒有之前的那種狂妄的氣勢了。
見沒有人搭理自己,黃毛憤怒的踢出一腳,重重踹在張寬的小腹上。
「老子說話呢,聽到了沒?」
張寬被踹了以後,連個屁都不敢放,更不敢再說自己是球場王者了。
「黃哥,我們錢不是上周剛交過嗎?」一個男人弱弱的說道。
話剛說完,直接就一擊耳光招呼過去,打的他眼淚都快出來了。
「草,你特么也說了,那是上周,我現在說的是今天的保護費,剛你們都踢球了吧?一人兩百,誰都不能少!」
黃毛狂妄的沒邊,但沒有人敢惹他,因為他確實是這一帶的狠人,據說還是剛坐過牢放出來的。
張寬的女友見男朋友被踹了,那可忍不住了,別人怕黃毛,她可不怕。
她男人剛是丟人了,但不代表可以隨便被欺負,於是氣沖沖的說道。
「你們誰啊?憑什麼打人,這球場你們開的啊?」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立刻讓黃毛等人看到一旁竟然還有一群大美妞。
看著一群花枝招顫的美女,黃毛等人眼睛都亮了。
「嘿嘿,毛哥,咱們今天來對了,沒想到這麼多妞」
「是啊,你看看,這一雙雙的美腿,要是摸起來肯定過癮」
幾個小混混都樂呵的笑著,目光不斷的掃視著美女們的大腿……
美女們這時也慌了,一個個都花容失色起來,驚恐的看著這些小混混。
「你們別過來,小心我們報警」
黃毛叼著煙笑道:「好啊,那你報一個試試唄」
這時張寬老實的走過來,遞上一沓錢:「毛哥,錢我替他們交了,這些女生都是我媳婦的朋友,你別為難她們了吧」
張寬沒想到還挺仗義的,只是他的仗義並沒有任何作用。
只見黃毛臉色一冷,又是一擊耳光過去:「草,老子的事情需要你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