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旗袍
「跟你們講哦,我還有勾呢。」許澄子象徵性的挺了挺胸、脯。
阮傾清:「……」沒眼看。
霍薇不屑一望,「嘁,不就是勾嘛,擠一擠誰沒有。」
霍·流氓·薇挺起胸脯,雙臂收緊了幾分,擠了擠。
然後,有了一道深深地溝壑。
許澄子對著她豎起了大拇指,淡道一聲,「牛批!」
阮傾清扯了扯嘴角,有些尷尬地道,「真厲害。」真厲害還有勾。
……
三人說著說著,霍薇和許澄子才意識到正事還沒做。
霍薇蹭了蹭許澄子的肩膀,沖她使了使眼色,眼睛狂眨。
然而,許澄子沒有care到她的點,翻了個白眼,很不給面子,「別眨了,眼睛挺亮的,沒有眼屎。」
阮傾清單挑了下眉頭,盯著霍薇,「眼睛不舒服?」
不然一直這麼眨著,不是很奇怪嘛?
或者說,她其實就是在炫耀她眼睛很亮?
霍薇被這兩人弄得差點背過氣去,特別是許澄子。
她一個知道後事的人居然care不到她的點。
她擰著眉掩唇咳了聲。
許澄子這才悠悠醒覺,不等阮傾清發現端倪就朝直撲了上去,再一次捂住了她的眼睛,手指碰觸了她的衣襟領口。
「啊呀!」阮傾清被撲了個猝不及防驚呼著。
阮傾清感受到自己領口的扣子鬆了,今天她穿的是連衣裙,腰側是隱形拉鏈,領口是起裝飾作用的扣子。
但要脫下這衣服也是要解開扣子的。
所以,許澄子這是要扒她的衣服?!
緊接著,阮傾清的想法就被證實了。
許澄子作亂的手摸向了她腰側的隱形拉鏈。
阮傾清的雙眼還被捂著,她實在不敵許澄子的戰鬥力,這下子也是吃驚了,被捂著的雙眸瞪得圓圓的,臉蛋也迅速爬上了一絲紅暈。
就在許澄子企圖落下她身側拉鏈之際,她猛地使力掙脫了許澄子,抱緊自己。
臉色泛著紅,衣服領口的扣子敞開著,頭髮也因為掙扎的時候有些凌亂了。
這,活脫脫宛如一個受了凌辱的小白花。
霍薇目睹了一切,看許澄子壓在阮傾清身上上下其手,簡直是內心——澎湃。
她嘖嘖兩聲,「咦惹,你們兩個人簡直般配啊。」
一個是清純妖艷結合體,一個是美艷熱辣的小妖精,簡直絕配。
阮傾清美眸睜得圓圓的,沒有去理睬霍薇那不正經的話,揪著領口,面色有些不自然。
她看著離她不太遠的許澄子,吞了吞口水,「小,小橙子,你是不是這麼多年才發現你其實,其實……」
其實是朵芬芳馥郁的「百合」?!
阮傾清最後地話沒說完,但是懂得都懂,一切盡在言中了。
許澄子這會秒懂,瞪大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我去!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說的就跟真的似的,還有她有那芬芳馥郁玩意的樣子嗎?!
阮傾清抿了抿唇瓣,有些囁嚅:「誰還沒有啊!」
她也是有男朋友的人,險些就被對面那個散發著芬芳馥郁之氣的女人給扒光了。
霍薇聽著兩人的對話,嘴抽了抽,有些聽不下去了。
就在兩人又要懟起來的時候,她走進了中間,打破了這番局勢。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咱們還有正事呢。」
阮傾清抬起頭,有些迷茫,「正事?什麼正事?」
許澄子看著霍薇有些幽怨,要不是這個女人她怎麼會被寶貝兒這般想法。
她不咸不淡,卷單粗暴地解釋,「正事就是扒光你的衣服。」
霍薇一滯,臉上的笑容差點維持不住,什麼叫正事是扒光衣服啊?
「啊?!」阮傾清吃驚了,攥緊領口往邊上挪了幾分,「什什什麼?!」
正事居然是扒光她的衣服?!
我的天,這尺度有點大,不怕被禁嗎?
反正小二是怕了。
霍薇被這記仇的許澄子這麼一攪和頭都大了。
她抬了抬手,有些無力,「不是這樣的。」
阮傾清望著她,像是有幾分信她的樣子,但手裡緊攥的領口卻不曾鬆懈。
許澄子弔兒郎當地坐在一邊,翹著個二郎腿,唇角帶著淡淡地笑意,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哼,壞事她做了,解釋怎麼著也得霍薇上了。
霍薇被阮傾清望著,悻悻地轉身走向她的衣櫃,阮傾清的衣櫃里向來整潔無雜亂,她的衣服都是有數的,但這天,她的衣櫃里多了件別緻的衣服。
是件旗袍。
霍薇抬手將旗袍取了出來,亮在阮傾清的眼前。
阮傾清被驚艷了,甚至忘記了這片刻里的呼吸。
許澄子不知道有這茬,只知道這房間里有驚喜在等她,但是不知道是件旗袍。
許澄子只一眼,也喜歡上了霍薇手中的這件旗袍。
旗袍的顏色是淡黃色的,上面綉著粉白的海棠,姿態各式各樣,有含苞待放的,也有已然嬌艷盛開的。
黃色的旗袍代表著天真爛漫,天真爛漫也正是阮傾清這個年歲該有的樣子。
阮傾清只一眼就知道這是林奶奶給她做的旗袍,林奶奶的手藝仍舊不減當年。
她走了過去,手指輕輕拂過旗袍上精細的刺繡花紋,手指忍不住微顫,每一朵繡花都是手工繡的。
林奶奶當真是費心了。
許澄子忍不住感慨,「這也太美了,這上面的海棠就跟真的一樣。」
霍薇揚了揚眉,誰說不是呢。
她先前將衣服放進這衣櫃的時候也覺得好看,忍不住心動。
阮傾清又摸了摸領口的盤扣,領口的盤扣是樹葉扣,很好看。
阮傾清看了眼霍薇問,「你說的正事就是這個?」
霍薇點了下頭,那意思一目了然。
她們此行就是要阮傾清換上這身旗袍。
緊接著,霍薇將衣架上掛著的旗袍取下來給阮傾清。
微笑著道,「去吧,去換上看看,他們可都還在外邊等著呢。」
是了,外邊阮家三人同晏棠還等著呢。
阮教授從廚房裡端了一大盤剛剛洗乾淨的水果走進客廳里。
他問,「老譚啊,你通知到了嗎?」
譚秀影磕著瓜子,聽他一遍一遍地問有些耐煩,「通知到了,通知到了呀,今年他們三個小夥子都不回家過中秋的呀,會來的,你就別操心了呀。」
阮教授抿了抿唇:「……行吧。」
晏棠和阮槿楠對視一眼,不明所以,其中有些什麼兩人什麼也不知道。
不多時,阮家門外響起陣陣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