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軍神之怒
蕭風拿起平板電腦一看,畫面中出現的正是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謝小蘭,此時她面色蒼白,氣息有些微弱。
從畫面周圍的環境上看應該是一個廢棄的工廠,地上還有一些廢舊的皮革。
只是蕭風的神情讓陳濤等人感到十分的驚詫,因為他沒有任何的波瀾。
陳濤臉上原本得意的神情轉瞬即逝。
其實蕭風心裡確實充滿了怒火,但理智告訴他一定要冷靜下來。
「你抓謝東的妹妹來威脅我,有意義嗎?」蕭風故作無所謂,與此同時他將手伸進兜里給凌霄發了一條代碼。
這是蕭風在部隊中和隊友溝通傳遞信息的代碼。
這個代碼翻譯過來是:「出動整個龍江市的所有警方,搜索廢棄皮革廠,救出我妹妹,否則,所長以上的職位的官員全部下崗!」
接到消息的凌霄眉頭瞬間皺成了一個大大的「川」字。
軍神一怒,血濺五步,他毫不懷疑蕭風有這個能力讓整個龍江市的高層壹號全部下崗回家。
放下手機,凌霄直接撥打了一個神秘電話,這通電話直通京都公安部。
五分鐘之後,整個龍江市全城警方出動,大街小巷全是警車飛馳,整個市的百姓都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任誰也不會想到這麼大的架勢只是為了救出一個女孩。
轉觀龍江賭場包房中,陳濤壓制著心頭的怒火出聲道:「這可是你好兄弟的妹妹,你真的不在乎她的生死?」
「陳少,請問謝東那個保險箱在哪兒,裡面裝了什麼?不如打開以後你三我七!」蕭風眼中閃爍著貪婪之色,刻意表現出一種讓陳濤以為他是個貪財的無情無義之人。
果不其然,蕭風這樣的神情讓在場的人都毫不懷疑他就是這麼一個人。
畢竟蕭風的身份就是一個蘇家上門窮小子,受夠了屈辱,如今有這麼一個發財的機會在,他豈會在意一個死去兄弟妹妹的生死?
「小子,真是沒想到,你他娘的這麼沒良心!不過你小子胃口還真不小,我三你七,你就不怕被撐死?」陳濤眸子中閃過一抹寒芒,恨不得殺了蕭風這個囂張跋扈的傢伙。
但他不能這麼做,因為陳濤在幾天前四大家族家主宴會上聽說謝東留下的保險柜中有一種治癌藥物的專利配方。
當今社會能夠治療癌症的藥物絕無僅有,一但得到那就是無價的,到時候他們陳家一躍成為龍江市四大家族之首隻是輕而易舉的事。
「那陳少想怎樣?」蕭風淡淡的看著陳濤,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只要謝小蘭獲救,他就不會再有羈絆。
「就給你一百萬,你不配擁有股份!」陳濤怎麼可能允許一個外姓人持有陳家的專利股份,更何況還是一個無能的廢物。
蕭風笑了笑,話鋒一轉,冷冷道:「既然這裡是賭場,陳少,不如咱們玩一玩兒怎麼樣?人定不了的事,就讓上天來定!」
「可以啊,那就來賭一賭,我借你一百萬,輸光了不用你還,我還可以再給你一千萬,只要你老老實實的把指紋留下!」
陳濤說完朝著身後秘書使了一個眼神,秘書拿出一個木盒,盒子裡面裝的是橡皮泥,大概是用來讓蕭風摁指紋的。
與此同時那一直沒有動過的白面青年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蕭風瞥了他一眼,看得出陳濤這是留了後手的,就算自己真的贏了,今天也必須留下指紋不可。
只是就憑這些人留得住他這個讓華國無數頂級兵wang都聞風散膽的軍神嗎?
「隨便你!」蕭風可謂是氣定神閑。
「呵呵,既然這樣,咱們速戰速決,就扎金花,比大小!我怕玩高級的撲克你這種底層的土包子玩不懂,扎金花應該會吧?」陳濤扯著嘴角帶著嘲諷。
不一會就有人給蕭風送來了一百萬的籌碼。
「開始吧,我還急著回去陪老婆呢!」蕭風拍了拍桌子,露出不耐煩的神情。
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蕭風這小子實在是太能裝逼了,一個穿著幾十塊一件衣服的窮屌絲竟然臉不紅心不跳的在身價上百萬的人面前裝,這種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發牌!」
陳濤一聲厲喝,一直站在賭桌前的美女荷官開始發牌,很快一人三張牌就發完了。
「十萬!」蕭風想都沒想就扔了一張籌碼出去。
剛一出口,一旁的張金龍一陣肉疼,再次認定蕭風不光是一個窮屌絲,還是一個腦子有問題的傻子。
好不容易有一百萬竟然這麼白白揮霍,也不想想在別人的場子想贏錢,可能嗎?
「呵呵,有氣魄,那我跟十萬!」陳濤完全沒有將這點錢放在眼裡。
「五十萬!」
蕭風像是在賭氣,瞬間推出去了一半的籌碼。
這一次張金龍的眼皮子開始跳動起來。
五十萬?這蕭風還是一個廢物贅婿嗎,怎麼一點也不把錢當回事?
蕭風臉上掛著笑容,等著對面的陳濤下注。
在他看來賭博不光是靠氣運,有時候賭的是心理戰。
就算陳濤是個富二代,但是面對蕭風這種自信的姿態也有些心虛,畢竟他現在還沒有接收公司,他父親一個月給的零花錢也才幾百萬。
陳濤的神色漸漸變得陰沉下來,隨後從嘴裡吐出三個字:「我棄牌!」
「多謝陳少,咱們繼續?」蕭風眉頭一挑,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哈哈哈,繼續繼續,依我看你這麼闊氣,不如就玩兒大一點吧!」陳濤眸子中閃爍著精光。
「大一點?」
蕭風心中暗暗冷笑,看來陳濤打算快速解決自己了,既然這樣,倒不如利用這個機會狠狠地賺一筆。
「這樣啊,那我有個條件!」蕭風盯著陳濤正聲道。
「什麼條件?」陳濤眉頭微微一皺。
蕭風頓了頓:「這裡是你們的地盤,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外人就算贏了只怕也很難走出這個房間,如果陳少不介意的話咱們去賭場大廳玩?」
此話一出,陳濤神情微變,與周圍的人對視了一眼,其中的貓膩顯露無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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