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時總,煩請自重!
「這種草稿質量一樣的稿子,就是你要交上來的東西嗎?」
池阮努力的在心裡默念著莫生氣,嘴角勾出淡笑,將畫稿收了回來。
「我就這點水平,那既然時總……覺得我能力不夠,那還請換人吧!」
時又霆面色冷漠,站起身,微整領帶,丟下一句:「畫到好為止。」便椅子上起身準備離開。
池阮緊握著畫稿,再憋不住,對著他的背影喊道:「時又霆,你到底想要怎樣?」
「池大畫師,要知道我們只是合作關係,你難道還認為誰都應該捧著你嗎?你既然簽了合同,就應該按規矩辦事,讓你重新改,這是甲方的正常要求,難道你就受不住了?」
時又霆轉過身,一步步的朝她逼近,修長的手指將她下巴抬起,炙熱的氣息落在她秀美的脖頸,似呢喃一般的說:「還是說你想潛規則?」
「時總,請自重!」
池阮說完,將頭扭到了一旁,後退了兩步。
時又霆輕笑出聲,上前纏住了她的腰肢,修長的大手有力的禁錮住了她,饒有興趣的盯著她微微發紅的臉蛋。
「我沒聽錯吧,曾經那個想盡辦法要爬上我床的女人,現在對我說讓我自重?」
池阮聽著他這夾槍帶棒的諷刺,氣的眼睛發紅,掙扎了幾下無果后,低吼道:「時又霆,你放開!」
可她越掙扎,時又霆就扣的越緊,直到感覺到懷裡的女人不再亂動后,才低聲道:「嘯天不肯吃東西,你待會帶它去看寵物醫生。」
「我還有工作,沒空!」
池阮氣憤的看了他半晌,抬腳就準備朝他皮鞋踩去,卻被時又霆反應迅速的腳往後一抽,她下腳用了蠻力,高跟鞋順勢崴了一下,身子就不受控的要摔倒時,雙臂順勢環住了時又霆的腰部。
「怎麼,這麼饑渴難耐嗎?池阮,我現在很忙,麻煩你好好看看合約,照顧嘯天也是你的工作之一。」
「時又霆,你混蛋!」
池阮氣的連忙起身揮起粉拳就要砸他。
時又霆微微側身準確的扣住她揮過來的手,捏了捏她的小手,好似哄孩子一般的說:「聽話,我還有個會,你去休息廳找嘯天。」
池阮盯著他抓住自己的修長大手,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張嘴就朝露出的手腕處咬了過去。
他的白色西裝直接染上了她的口紅,很是醒目。
池阮狠狠咬著他的腕部,時又霆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眼神牢牢縮著她,鳳眸微眯。
池阮發泄完,抬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時大總裁,祝你會議愉快啊!」
他總是讓她出醜,這次也讓他出出洋相。
她太過於沉浸自己的小心機里,以至於並沒有去想時又霆為何並不躲閃,臉上還有一抹意味難測的笑意。
時又霆整理好西裝,眸子掃了她一眼,眼神在她豐澤誘人的唇上注視了幾秒,隨後才將視線移開,嘴角的笑容飽含深意。
會議室里。
張言準備好最後一步,彙報道:「時總,準備就緒,可以開始了。」
他才說完,餘光就掃到時又霆潔白的西裝袖口上的一抹嫣紅,而且還能看到裸露的手腕處的淺淺牙印。
張言一驚,時又霆是個極度潔癖之人,這根本就是捋老虎鬍子。
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也不知道會是誰?
「時總,你這西裝……」
時又霆眸光在手腕處一瞥,滿臉淡定,扯了扯嘴角:「嘯天最近暴躁了點!」
張言暗咽了一口唾沫,很想說一句,這嘯天性情大變到噴香水和抹口紅了嗎?
再說那嘯天可是個大公狗一隻,難道成精了不成?
不過張言只敢在心裡碎碎念,並不敢說出口。
而且他們的總裁,似乎還挺開心的。
張言被時又霆怪異的弄暈了,只覺得今天一定是他打開的方式不對。
待到會議室人都齊了以後,時又霆身居高位,講著會議的主要內容。
可下面的各個高層們,都眼睛盯著他那隻印著口紅的袖口來回晃動。
都在心裡紛紛猜測,他們的大總裁是終於放下了前妻,要再娶了嗎?
這可真是,爆炸性新聞啊!這下辦公室大樓要有新料夠大家八卦了。
另一邊,池阮雖然不情願時又霆的支配,但還是走進了休息室,一眼就看到那隻向來都是威風瀟洒的大灰狗,病懨懨的趴在地上。
嘯天看到池阮直了直身子,對她搖著尾巴。
池阮走了過去,蹲下來撫著它耳朵上的毛。
「嘯天,你怎麼了?」
嘯天的頭往她懷裡拱了拱,發出令人憐憫的哀嗚聲,就算是兩年未見,嘯天對她的依賴度依舊沒有絲毫的減半。
池阮伸手抱住了嘯天,替她擼著毛。
嘯天乖巧地將頭埋在池阮的懷中,像是一個小孩子似的,一雙眼睛亮亮的,不時還用舌頭舔著池阮的手腕。
「嘯天,乖,一會帶你去醫院。」池阮柔聲說道。
「嗚……」嘯天悶聲嗚咽一聲,表示同意,同時頭又拱了拱,蹭著池阮的脖頸。
池阮帶著嘯天從寵物醫院回來,順帶還給嘯天剪了剪毛,治療好的嘯天又變的毛髮光亮,威風凜凜。
不過嘯天還是一如既往地黏著她,好像半步都不想和她分離似的。
池阮心有不舍,又想起這是時又霆的狗,只好拍著嘯天的頭,溫聲說道:「嘯天,乖,以後要好好吃飯好不好,我以後不能陪你,你要聽話。」
嘯天的眼神黯淡,湊在池阮的身邊,垂頭喪氣的模樣。
「嘯天,別難過了。」池阮摸著大狗的背部。
嘯天像是被她傷透了心,怎麼也不想理她,傲嬌地用背部對著他。
嘆了口氣,池阮將打理好的大狗送到時又霆辦公室里。
「時總,你的狗我已經平安給你送回,我先回公司了,再見。」池阮一點也不想遇到這個時又霆,將嘯天放回去,就要轉身離去。
「你今天的工作就是照顧嘯天,比利提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你今天不用去了。」
還在看文件的時又霆頭也沒抬,語氣毫無波瀾的像命令下屬一樣。
池阮越發覺得時又霆是在針對自己,怒極反笑道:「時大總裁,我只是和你簽了合同,不是簽了賣身契。你別動不動就念裡面的條約給我聽,顯得你很無聊知不知道!」
她說完憤憤的將包往肩上一扔,轉身就欲離開。
「呵,怎麼不耐煩了?」時又霆語氣涼薄,意味不明地說道。
池阮向上翻了白眼,轉身開口反擊:「我只做我工作範圍之內的事情,我今天已經開了特例,給你當了一次義工了,還請時總不要得寸進尺。」
她隨後又想到時又霆嘲諷她的話,補充道:「還有,時總這裡是一貫喜歡給女人開後門嗎?不過我不需要,還請時總不要費心了。」
「是嗎?」時又霆說道,他眼神掃過池阮,在她的胸牌上定住了。
「stacey?再次振作?想不到你會這麼在意那段過往。」
時又霆說著已經來到她的身邊,像刀刻般的臉廊,面無表情時冷硬又逼人,與她嬌俏的小臉逼近。
倆人的呼吸相交,他身上令人迷醉的氣息朝池阮撲面而來。
池阮蝶翼般的睫毛微顫,低下了眸子,不與他對視。
「起什麼名字是我的自由,你想象力太豐富了點。」
時又霆說著已經來到她的身邊,像刀刻般的臉廊,面無表情時冷硬又逼人,向她嬌俏的小臉步步逼近。
倆人的呼吸相交,他身上獨特的氣息朝池阮撲面而來。
池阮蝶翼般的睫毛微顫,低下了眸子,不與他對視。
「起什麼名字是我的自由,你也太自戀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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