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有需求就又兌換

西澤這一步，卻讓老湯姆差點震驚的叫出聲來！

這，這小子的腳竟然沒著地！

這怎麼可能？他不是麻瓜世界出來的孩子嗎？怎麼可能使用出魔法？

讓人在空中行走的魔法可不是一般日常魔法能做到的。何況還如此平穩，還沒有念魔咒，就是二十八純血家族的小巫師也不可能做到吧？！！！

老湯姆震驚不已，身後的詹姆斯則有些感嘆：「小少爺還是藏拙了，昨天晚上只是移動書架，現在竟然連人都能浮起來！」

老湯姆的表情盡入詹姆斯的眼中，他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湯姆先生，喜歡喝什麼？帕圖斯，康帝還是拉圖？」

不管什麼朝代和國家，貨幣永遠是不變的主題，上層社會控制下層社會的最佳手法。

一百金加隆能做什麼？

比起一步一個腳印的修行，足夠的貨幣無疑能為修行鋪上一條捷徑的通道。

至於限制？

上有政策，下面總有對策。

普通人終究是多數，普通人世界發展也並不緩慢。巫師世界也並不封閉，只要出去，巫師就必然有消費，有消費就必然有需求。

名酒，豪車，莊園，美人……

麻瓜世界的物資比巫師世界明顯要豐富許多，不管是為了巫師世界和普通人世界的安定，還是維護貨幣的本身價值，複印貨幣都是不可能大範圍存在的事件。

有規矩，有需求，自然就有明裡暗地的交易。

老湯姆掌管著對角巷的入口，就算沒參與也必定習以為常，百倍的利益足夠讓商人失去理智，再加上一個能夠還沒上學，就表現出不凡實力的巫師，相信他一定會做出最明智的選擇。

當然，除此之外，西澤也想了其他辦法。比如和想要到普通人世界的巫師或者剛入學錢卻不足的小巫師提供私人的兌換業務之類的。

手法有很多，不過手段不是收穫太少，花費時間長，就是違反巫師界的規定，都是見不得光的。

西澤只是個初入巫師世界的巫師，沒有洗「黑錢」的實力，所以這些只能算迫不得已的輔助手法，正統的做法還是古靈閣銀行！

街道上充斥著各種叫賣聲，各種打扮的巫師擦肩接踵。天空中飛翔的貓頭鷹，路燈上還倒掛著蝙蝠，穿著單薄的黑色風衣，西澤也並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徑直往前，很快便到了古靈閣。

那是一棟三層的白色的三層建築，門口和普通的銀行入口差不多，只是沒有台階。進入大門，兩旁站著穿著猩紅色制服的妖精門童。

妖精的個頭很小，只比西澤的腰部高上一點點，比起傳說中的妖精，反而更像遊戲中的小怪哥布林。

走入第二道銀色大門，進入白色的大理石廳堂，上面懸挂著金色的圓錐形吊燈。大約有百來個妖精坐在長櫃太後面，有的在賬本上登記，有的再用天平稱量，有的則在檢測寶石……

其中一個櫃檯上掛著霍格沃茨學生貨幣兌換的牌子。

「兌換金加隆嗎？……尊貴的顧客。」

櫃檯上的妖精不耐煩地抬起頭來，只是簡單以打量，臉上便掛上了謙卑的笑容。這少年說是穿著金加隆進來的也差不多吧！

「是的，兌換的比例是多少?」西澤抬頭問道。似乎是見西澤不舒服，櫃檯的妖精輕輕的揮了揮手，旁邊的椅子就無聲的飄了過來，落在了西澤的身後。

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他指了指櫃檯上的牌子：「如果沒有特殊情況，一般每位人類世界的小巫師兌換額為500英鎊也就是100金加隆，這是對霍格沃茨學生的優惠……」

西澤拉過椅子坐下，沒等他說完，便道：「所以呢？有特殊情況不是嗎？巫師也會去普通人的世界對吧，有需求就會有兌換比例、」

「……」

平淡自信的淺藍色雙眸讓妖精微微愣了一下，不由讚歎著搖頭：「您說的不錯。不過，普通人世界的貨幣對我們的意義並不大。」

「在巫師世界，金幣就是金幣，是我們妖精一族手工和智慧的結晶，就算增加也有一定數額，不像人類社會，金錢總和其他資產掛鉤，只要複印就可以。」

「其中的水分太大，隨著時間的推移價值也會不斷縮水。就像三十年前，霍格沃茨新生英鎊和金加隆的比例是三筆一，現在已經成了一比五……」

談起金錢，妖精總是有無限的精力和興緻。

西澤並不關心，這話倒也表示認同。記得上個世界上學的時候，經濟學的老師曾經說過一段話。雖然紙幣的誕生促進了商業的繁榮，但也讓金錢逐漸失去本身的價值。

土地是錢，房屋是錢，服務也是錢……沒錢就印錢，缺錢可以貸款，貸款還不上可以宣告破產。不要以為破產只關係破產公司員工的工資和債務關係。

市場是流通的，物資相對是固定的。

金錢的增加本身就等於間接稀釋所有人的財產，其實持有相同紙幣的每個人都在為破產公司或貸款買單。也就是現在物資足夠豐富，要是提前兩百年，估計五成以上的人收入還不如普通農夫！

這話是偏頗了點，但聽起來也……額，好像跑題了。

「所以呢？兌換比例是多少？」西澤揉了揉眉心，把這些想法拋開。

櫃檯后的妖精幹脆把兌換比例的牌子一翻，口若懸河：「三十英鎊兌換一金加隆，這是現在的比例，每過一兩個月就會增長一次，如……」

「支票可以嗎？」

懶得聽妖精長篇大論，西澤挑了挑眉：三十比一和五比一差別很大？

「當然，瑞士本票，滙豐支票，花旗，滙豐……只要是真的，歐洲、美洲有的。大多數銀行都可以使用！」妖精的眼中閃著金色圓形金幣，手指來回的摩擦著，好像在摸著金幣，帶著痴迷的表情。

既然早就推測到了可能有這種情景，西澤當然不會毫無準備。剛掏出支票本，長桌后的妖精便把羽毛筆遞了過來。西澤接過之後，就簽了個三十萬的支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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