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大 結局
我一看王靖雯的樣子,真的嚇一跳,差點淪陷的節奏!
披頭散髮的,衣服都扯掉,就剩下最後一點遮擋。
王靖雯嚇壞了,撲到我懷裡求安慰,能看出他挺喜歡李浩天的,可不明白李浩天為什麼突然會對她那樣。
我心裡當然明白,李浩天也是受害者,害人的是孫爸,如果我不是及時發現並阻止,此時王靖雯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樣了。
我輕輕拍著王靖雯的肩膀,安慰她沒事了。
王靖雯很困惑的對我說,這李浩天就你中邪了,其實她都默許他擁抱親吻,之後的事明明可以順理成章。
但李浩天突然就像精神分裂似的,要用繩子把她吊起來,還說那樣會有不一樣的感受。
我看看王靖雯,我們的班花,雖然當初我也追求過她,但是我跟她確實沒有夫妻的緣分。
甚至少年時只是懵懂的瞎胡鬧吧,長大了,發現對她並不來電。
王靖雯是真喜歡李浩天,能找到她的真命天子也不容易。
我不能讓他倆之間留下陰影和誤會。就把孫爸在後面搞陰手段的事告訴王靖雯。
王靖雯這才恍然大悟,聽到我把孫爸給弄成那樣,解氣說聲活該,然後為表示感激,吧唧在我臉上親一口。
恰好李浩天醒過來,看到這一幕,頓時吃醋的叫喊道:「王靖雯,你怎麼親他,你把我當什麼了?!」
「當然是當男朋友,但是你想繼續當我男朋友,就別那麼小心眼,我和郁飛是純潔的友誼,你要是連這也接受不了,我們就……」王靖雯想說句狠話,但她實在太喜歡李浩天,沒說出來。
李浩天被王靖雯這樣一說,也不敢再說什麼。
一但被解咒,李浩天就顯出本來的樣子,本質還是不錯的,從眼睛里能看出,沒有大奸大惡的東西。
恰在這時,小文突然氣喘吁吁的跑進來,原來小文真的是李文靜,剛才王靖雯也給李文靜打了電話。
李文靜見我和王靖雯很親近的樣子,也是一愣,王靖雯好一番解釋,李文靜才明白。
王靖雯給我們做介紹時,李文靜笑著說,她早就認識我了,並且多多還認我當了爸爸。
王靖雯驚訝的指著我說:「天呢,沒想到沒用我介紹,你們倆竟然暗渡陳倉了!」
說的李文靜臉都紅了,我趕緊錯開話題說:「李浩天被人下降,我得給他解一下。」
我燒一張符,投到清水碗里,讓李浩天喝下去,李浩天不信這個,說我裝神弄鬼的調理他。
最後在王靖雯的勸說下才喝掉,剛喝下去,就嘔出一團黑綠色的濃痰。
裡面還有紅血絲在遊動,李浩天這才傻眼,不知道我這弄的是什麼魔術。
我以為李文靜的問題也來自孫爸,以為把孫爸搞定,李文靜也就萬事大吉。
沒想到只過一天,李文靜就給我打電話,說多多有點不對勁,我一聽說多多有點不對勁,放下手頭的事,急忙去李文靜家。
到李青家一看,多多有點沒精神,見到我就讓我抱,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李文靜給我看多多的小食品,那小食品的包裝袋上都是牙印,李文靜說多多自己是能打開包裝袋的,從來沒有咬包裝袋的習慣。
我仔細看那牙印,根本不是多多的牙印,而是很小的東西咬的,但不像老鼠或貓之類的東西咬的。
我正困惑不解時,突然間看到李文靜脖子上出現兩條紅繩,一個應該是她家祖傳的玉扣,那麼另一個是什麼呢?
我只要盯住一點線索,就不會放過,就問李文靜脖子上還戴的什麼。
李文靜就說是她的一個生意上的熟人,給她介紹的泰國法師,說那人的佛牌很靈,入一塊能讓生意更紅火。
李文靜架不住那人的勸說,就找那法師入一個古曼童,那法師還親自到她家,幫她布局供奉。
我一聽說是泰國法師,就問李文靜那法師長什麼樣,聽李文靜一說,正是那個黑袍阿贊。
我太了解那個邪惡的傢伙,他如果盯上一個有錢的金主,就會想方設法的從那人身上撈金,就算這金主沒事,他都會給你搞點事出來。
看來這個黑袍阿贊都是李文靜這個局的幕後人,他看到我到李文靜的酒吧,就安排沈曉妍來破我陰身。
好吧,這下可算查到元兇,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我讓李文靜抱著多多,然後開始查黑袍阿贊在她家布的風水局。
我在李文靜家裡用羅盤搜一圈,最後在浴室的天花板上搜到一個小黑布包。
我問李文靜這小黑布包是她放的嗎,李文靜很困惑的搖搖頭,說她從來沒見過這東西。
我把黑布包打開,裡面是一些像似雞骨頭的東西,只是那色澤是暗綠色的,發著幽暗的光。
多多一看到這堆骨頭,就嚇的大哭起來,李文靜問她哭什麼,多多說那包裡面有個小怪物對於她笑。
我打開陰眼一看,我去,果然是那種傳說中的古曼童。
我立刻讓李文靜摘下她那快陰牌,和這些骨頭放在一起,用我符咒封印。
然後我如法炮製,把這些東西放在雞血狗尿中泡,然後放在油鍋里小火慢慢煎。
因為這些東西都被我的咒法加持,所以就開始反噬,我想此刻那個黑袍阿贊應該在享受被油煎的滋味。
他一定會熬不住來找我,而我也是早已嚴陣以待,等著他來拼個你死我活。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把那骨頭和陰牌都快煎糊,那黑袍阿贊也沒出現,這就怪了,他是用什麼法術抵抗住的。
我把那些骨頭和陰牌撈起來,打上追蹤符,默念咒語,查出這些東西和郊區一處地方有感應。
就帶著做法的傢伙,開車去那裡找黑袍阿贊的蹤跡。
到地方一看,原來是座墳,並且是個少婦的墳。
我仔細查看,發現這座墳有盜洞,扒開封住盜洞的浮土,我鑽進墓室。
一進去就聞到一股被油煎的糊味,我一愣,莫非這黑袍阿贊一兩天前死了,所以才會不怕反噬?!
我捏個卍雷訣,小心翼翼的推開棺蓋,看到裡面是個少婦,但那少婦身上畫滿高棉文的符咒。
一看就是那黑袍阿贊搞的,原來那黑袍阿贊怕有一天會遭遇到反噬,就將那反噬引到這少婦身上。
我不過奇怪的是,那反噬一定得和這少婦有內在的聯繫,才會做成這局,從那少墓碑的生辰八字,我起一卦。
算出這少婦是因為墮-胎而死,應該已經懷四個多月,才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去做這種事情。
我把那小堆骨頭放在棺材里,立刻起一陣陰風,讓我不禁起一身雞皮疙瘩。
我一下明白,那黑袍阿贊竟然是就這少婦打下來的……入的靈,做成古曼童。
他如果在他自己的國家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那我管不到,是他們的事。
但他敢在我們這搞這種事,就沖這一樣,我就不能再讓他活著回泰國去。
我用秘術化解那少婦身上的符咒,然後取出那塊陰牌,等到天黑后,把那塊陰牌扔到狗尿盆里泡,然後用火烤。
失去這個少婦做擋箭牌,這次直接反噬到那個黑袍阿贊身上。
烤不到半小時,那個黑袍阿贊就渾身冒煙的出現了,離很遠就用我聽不懂的鳥語大聲咒罵。
然後從懷裡娶出一個骷髏就像我砸過來,我輪起雷擊棗木杖,就朝那玩意兒打過去。
一道黑煙,那玩意兒竟然不見了,我正困惑,後背一股陰風朝我撲過來。
我回頭就要拿雷擊棗木杖砸,卻看到是那個少婦,從墳里鑽出來,頭上頂個骷髏殼,陰森森的撲上來要咬死我。
不想傷她的肉身,同時要是用這法力強大的雷擊棗木杖砸下去,會傷到她的魂魄。
畢竟她是無辜的,而且也是受害者,我要做的是過後為她超度,多念幾遍往生咒,讓她早些進入輪迴。
這一猶豫,影被那黑袍阿贊鑽空子,他看出我心懷善念,不亂殺生,就又放出一個古曼童。
那玩意兒雖然不大,只有一巴掌高,兩眼通紅,卻很能迷惑人,讓人神志混亂,甚至做出自殺的舉動。
早聽說這玩竟兒執念強,法力大,今天真算是見識到,我竟然差點著道,讓它給迷惑。
突然靈機一動,暗想我要是跟這黑袍阿贊硬拼,我不會佔什麼便宜,一個閃失就有可能被他滅了。
何不將計就計,打他個措手不及,於是我就裝成被那古曼童迷惑的樣子,渾身哆嗦,又哭又笑,還拿雷擊棗木杖往自己腦袋上砸。
反正天黑,我演的就算不那麼像真事,他也看不太清。
還別說,那個黑袍阿贊可能也是被我用火烤短路,腦子還沒完全恢復,他竟然相信我被迷惑了。
然後就拿出一根細細的紅繩,把一頭甩到我身上,他拽著另一頭,圍著我轉圈,把紅繩一圈一圈的往我身上纏繞。
那紅繩雖然用咒文加持過,但我覺得我完全能掙斷,那紅繩不是用來捆人的,而是人被迷惑后,用它來抽取人的精氣。
如果人的精氣被抽干,就算不死,人也永遠成廢人,或是成植物人,或成痴獃。
他這是要滅掉我的節奏,我繼續裝,讓他越來越離我越近,纏到最後一圈,他就開始作法,念起咒語,抽取我的精氣。
趁他集中意念抽取時,我突然大吼一聲,一下綳斷紅線,舉起雷擊棗木杖就朝他頭上打去。
這傢伙這下可著道,一點沒防備,被我一下打倒在地上。
他立刻又驅使那古曼童來迷惑我,因為他被我一雷擊棗木杖打傷元氣,加持的靈力就沒那麼強大。
這古曼童連之前一半的靈力都沒有,我用卍雷訣轟的一下,把那古曼童打成灰。
黑袍阿贊趕緊驅使那少婦向我撲過來,我也直面向少婦迎過去,一個錯身,手捏卍雷訣,閃電般的把她頭上那骷髏一把摘下來。
下一秒,那骷髏被我的卍雷訣火燒成灰。
我沒給黑袍阿贊喘息的功夫,一但讓他得到喘息,我會立刻陷入被動,這傢伙功力真的比我高多了。
沒等他爬起來,我撲上去,一頓雷擊棗木杖,把他打的連他親媽都認不出來他,這下連站都站不起來。
那個少婦突然站起來,上前一把抓住黑袍阿贊,就往墳墓里拽。
黑袍阿贊拚命掙扎,但是因為他的元氣被我打散,還沒有普通人的力氣大,那能拽過那變成撞客的少婦。
那黑袍阿贊死活不進,那少婦突然號叫一聲,身上冒出綠火,瞬間就把黑袍阿贊身上的袍子給點著了。
黑袍阿贊在地上翻滾幾下,就想往附近的河邊跑,那少婦卻化成一團大綠火球子,擋住黑袍阿贊的去路。
她是要用陰火燒死這黑袍阿贊,可是再繼續下去,她的魂魄肯定也會燒成灰。
真沒有必要跟我黑袍阿贊同歸於盡,我撲上去,想用雷擊棗木杖一下結果黑袍阿贊。
那黑袍阿贊卻猛地怪叫一聲,撲到我身上,我的身上頓時也燒起來。
那黑袍阿贊知道他死期已經到了,就死死抱住我不放,想把我一塊燒死。
他這是最後的拚死一搏,我想掙脫那是不可能的,我做一個冒險,把身上的靈力用秘術全部傳給那個少婦。
那少婦的火球頓時猛增幾倍大,然後忽地一下滅了,又變成少婦的樣子,身上直冒青煙。
果然,那少婦只認黑袍阿贊,陰森森的上前,一把抓起黑袍阿贊,把他從我身上分開,直接拽進墳中。
我仍不放心,悄悄跟進墳中,看到那少婦正一口一中的撕咬黑袍阿贊,我看著都不禁一陣膽寒,這麼個死法太恐怖!
不過這就是黑袍阿贊的因果報應,誰也幫不了她。
見黑袍阿贊徹底掛了,我才從那少婦身上收回靈力,然後點上香,開始為少婦超度。
都做好了,我突然感到身後有響動,回頭一看,竟然是李文靜,原來她不放心我,讓保姆把多多抱到她弟弟家,開車就跟來了。
一直躲在暗處,我和黑袍阿贊的殊死搏鬥,她都看到了。
李文靜見我為她燒的不成樣子,差點把命搭上,心疼的眼淚直接就下來了,上前緊緊把我摟在懷裡。
我去,真的很來電,我感覺她就是我橋上那個走過人。
我和李文靜開車回到家,家裡一個人也沒有,李文靜也沒叫保姆把多帶回來。
她直接把我推進浴室,幫我脫衣服,弄的我又緊張又不好意思,慌亂的說我自己來。
我的意思是讓她出去,我好洗澡,沒想到李文靜幫我脫掉衣服后,卻把浴室門從裡面鎖上了。
她的裙子滑落下去,向我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