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大婚之變(7)
「你!」聽到「阿姨」二字,虞菱一陣怒火衝上心頭:「看我不掐死你!」
「來呀,本公主怕你不成!」白落雪一隻腳蹬在桌子上,姿勢說不出的霸道,完全是在仙宮時的做派。
若是從前,她絕對會智取,只因那時自己在君菡的身體里根本使不出任何法力。
但就在方才傷口癒合后,她便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回來了!這些人實在是太可惡,殺了這麼多人,弄得她現在都手癢想要教訓他們了!
那就用師父教給她的功法,拿這個醜女人先開刀!!!
什麼?打不過怎麼辦,那就跑啊!反正自己可以御劍,到時候他們找不到自己,自然會放棄。
被她這麼一激,虞菱徹底怒了,她掌心聚力,一條玫紅色的長鞭出現在了她的手上。
虞菱向著白落雪的方向甩出長鞭,而白落雪則是借著桌子的力量側翻躲過,穩穩的落在方才祭出的冰璃劍上,御劍飛出殿外。
她手握冰璃劍,靈巧的變換劍法,躲過虞菱的鞭子,直逼她的咽喉。
虞菱堪堪躲過,還是在脖頸上留下了一道刺目的血痕,向來愛美的她瞬間失去了理智,氣急敗壞的揮鞭而上,卻被對方的劍纏住。
「還不快來幫忙!」虞菱扯了扯鞭子,不料對方竟紋絲不動,她只能將目光轉向冽浩炎。
「啊?哦!」突然被人叫了一聲,冽浩炎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白落雪見狀,空餘的一隻手聚集法力,一股力量打出,直接凍住了冽浩炎的一隻腳。
「!!!」冽浩炎腿部一重,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腳竟被凍住了!忙聚起火焰想要融化,然而他腳上的冰卻沒有任何鬆動的跡象。
這到底是什麼冰?!怎麼會不融化!會不會是不夠熱?
這廂,冽浩炎還在不懈的融化著腳上的冰,另一邊,虞菱的鞭子已經掙脫了白落雪的束縛,再次揮出,夾雜著強大法力的一擊直逼對方面門。
方才她只是用了一些普通的武功招式,不過這一鞭可就不好受了,臭丫頭,受死吧!
不過她昨日明明是木系術法,為何今日竟突然間轉換了法力?!
而且昨日的情況,君菡分明是初次使用法術,今日的力量卻極為平穩,像是修鍊過的。
白落雪也絲毫不示弱,握住劍柄的雙手結印,她的周身瞬間浮現冰棱,溢散著徹骨的寒氣,化作利刃向虞菱的方向打出。
全程,楠傾煜和楠靈玉都在看戲,沒有絲毫動作。
若是他們兩個人都打不過一個小姑娘的話,那可真是太沒用了。
與此同時,在皇宮高處看了一夜月亮的夜塵雙眼緊閉,正在小憩。
在白落雪使出法力的那一刻,他似有所感,黑如冷鋒的眸子瞬間睜開,眼中儘是凌厲。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景仁宮外,花花草草早已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一紅一白兩道力量在空中交匯。
就在兩股法力即將交鋒之時,夜塵突然出現,飛身一腳踢開了虞菱的鞭子,白落雪的力量直挺挺的打在了她的胸前。
虞菱猛然間吐出一口鮮血,踉蹌的後退幾步,幸而有冽浩炎及時扶住了她的身子。
冽浩炎滿臉怒氣的瞪著夜塵:「你這是做什麼?!」
然而對方卻根本沒有理他,而是滿眼複雜的看著對面持劍的白落雪。
面具的掩飾下,沒有人能看到他的神色,只有寬大袖袍下那雙修長的手默默攥緊。
白落雪奇怪的看著面前戴著面具的夜塵:「你是誰啊?」
「……」夜塵沒有說話。
「喂,你不會和他們是同夥吧?那到底還打不打啊阿姨?」白落雪將眼神轉向虞菱,眨了眨眼睛。
虞菱掙扎著想要上前,方才不過是夜塵一時失手,他肯定是來幫自己教訓這個臭丫頭的!
不料,夜塵冷冷的聲音傳進耳畔:「撤。」
「什麼?!」就連遠處的楠傾煜也愣住了,怎麼突然就撤了?!
然而,在夜塵凌厲的眼刀子下,四人只得放出煙霧彈,消失在人前。
臨走時,夜塵深深的看了一眼白落雪,面具下的薄唇輕輕勾起。
這丫頭,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五人離開后,白落雪緊繃的心弦終於鬆了下來,栽倒在地。
真的是……太虛弱了啊!!!
她眼皮越來越重,暈倒之前還模糊的看到有人從大殿內跑向自己……
白落雪再次睜開眼睛之時,已經回到了菡萏院。
惠兒憂心的看著她:「公主,您總算醒了!」
「惠兒?我們回來了?」白落雪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
「哎?公主,您的傷還未痊癒呢!太醫說……」
「太醫說,太醫說的都是廢話,一群庸醫。」
就他們那點三腳貓醫術,連風昀哥哥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白落雪捏著小拇指,臉上的表情真是嫌棄的不能再嫌棄。
「誰?」惠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公主什麼時候認識這號人物了?
「額……」白落雪這才意識到,自己竟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對了,現在外面是什麼情況?」
「那些人已經走了,都怪惠兒沒用,那日就應該陪著您的。」惠兒的語氣有些哽咽,恨不得受苦的是她自己。
「你去了也沒有用……」反而添亂,白落雪小聲嘀咕著。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些人為何會無緣無故離開,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很厲害,自己根本打不過的啊。
莫非是有其他事情?如今也只有這種說法能說得通了……
「公主您是不知道啊!你那日英勇殺退敵軍的事迹,如今在宮內可是傳遍了!」方才還哭唧唧的惠兒秒變小迷妹,兩眼放光,好似在說什麼奇聞異事一樣。
「呵呵……」白落雪尬笑道,這也太誇張了吧,至於嗎……
「咳咳!」這時,門口傳來了微弱的咳嗽聲,坐在椅上的君墨被言孤推了進來。
自從那日一戰後,他的經脈被全部斬斷,此生怕是再也無法修習法術了。就連腿也不能動了,完全如同廢人一樣!
「額……你怎麼來了。」原諒白落雪,這「皇兄」二字是真的叫不出口啊!
說起皇兄,突然想起自家那個便宜哥哥,打出生起自己都沒見過呢,也不知道去哪野了!
今天又是勤勞的一天~(^)猜猜這個便宜哥哥是誰呢?汐兒可是有提過他的名字的!
端倪端倪,你看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