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三千人
當然,這對於李問道來說浪費了這些時間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任何收穫。
畢竟最起碼從這個中年漢子這裡知道他有一份可以給凡境修士修鍊的五行遁法,之前他正愁著能夠給前線的戰士送上什麼樣的一份禮物?沒有想到這就有這個中年漢子給他送來了。
這感覺到真的像是來了瞌睡,就有人送來了枕頭的感覺,所以這自然也就讓李問道覺得十分的滿意,然後李問道也為就直接說道。
「你說的那個竹筒倒底還有沒有帶在身上?如果要是帶在身上的話,把他交給我,我倒是願意放你一條性命,如果要是沒有帶在身上,那我就需要帶你走了。
當然帶你走,並不是為了帶你去什麼監獄之類的地方,僅僅只是想要跟你謀一份差事,讓你去教導一下其他人,只要他們能夠學會你所說的五行遁法,那麼最後也是願意放你自由。
當然,如果要是這兩樣你都做不到的話,那麼後果也很簡單,你只需要把你的命留下就是了。至於你說的那個什麼組織,還有到底是誰想要我的性命?
其實我都並不是很感興趣,畢竟如果他們要真的是能夠有讓我在意的實力,恐怕也不會這麼費勁心思了。」
中年漢子聽見了李問道的話語,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詢問道。
「你……你……你不殺我?你說的是真的?」
對於這個中年漢子的懷疑,李問道並沒有覺得生氣,而是淡淡的說道。
「我有什麼騙你的必要嗎?如果要是想要殺你的話,那麼早就動手了。更何況,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有很多,可以讓你生不如死的手段,所以如果要是真的想通過嚴刑拷打,上你的說出這份功法的話,對我而言應該也算不要是太難的事情。
之所以不要你的性命,並不是說我真的只是個好人,只不過是覺得對你這個功法比較感興趣,同時對我也算是有一些用處,因此也就用他免去你的罪行。
當然,如果你要是不願意的話,那麼我也不介意使用什麼強制手段,畢竟剛剛那只是一點小手段罷了。」
聽到這話,這個中年漢子的臉色直接變得慘白了起來,顯然他可不想再去經歷一遍李問道剛剛讓他經歷的事情,所以他就趕忙開口說道。
「不,不,不用了,既然公子您要這份功法,那麼小人我直接現給公子您就是了。因為小人知道小人的一些身份地位,就是因為這份功法才能夠得到的。所以就一直將那份破舊的竹筒藏在身上,因此現在正好可以直接獻給公子。」
說著這個中年漢子就趕緊從儲物袋裡邊取出了一個破舊的竹筒,然後恭敬的遞給了李問道。李問道在接過之後,就覺得手有些下沉,顯然這個竹筒的重量要比正常的竹筒重上許多。
看了一下這個竹筒的材質,發現並不是什麼竹子,只不過到底是什麼,李問道也有些說不清罷了。隨後透過靈魂力量一掃,就讓李問道發現這裡面真的是記載著一篇五行遁法,雖然說算不上高明,不過卻也算是頗為難得。
畢竟它可以讓那些凡境修士修鍊,單憑這一點,對於普通人來說就已經是彌足珍貴的了。甚至對於一些仙門中人而言,也算得上是極為難得的存在。
因為在這些仙門之中,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突破到五靈境,所以這些對於凡境有著巨大作用的功法,也就有一些珍貴了。
在確定了功法沒有什麼問題之後,李問道也就直接將它收了起來,然後對著這個中年漢子說道。
「呵呵,不得不說你很識趣,既然你現在將它交了出來,那麼我也說話算話,你直接走吧。」
反正只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的死活罷了,放了也就放了,這對於李問道來說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畢竟就算這個人是想要他的性命,不過在這世上想要他性命的人多了,他又何必去一一在意?
當然,這裡面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這個中年漢子給了李問道一份不錯的功法,所以也算是跟李問道卻了因果,那麼他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再去取這個中年漢子的性命了。
聽見了李問道的話語,這個中年漢子不由得一愣,顯然他沒有想到李問道居然真的要放走他,在愣了一會兒之後,這個中年漢子就對李問道行了一禮,然後直接走了。
在這一刻,這個中年漢子突然之間覺得自己有些奇怪,因為在這時候他居然想要感謝李問道饒過他一條性命。可是再想想自己身體的狀況,還有自己此行的目的,又幹嘛要去感謝他呢?
不過對於這些問題,這個中年漢子都沒有什麼心思去糾結,他現在想要做的,就是趕快回到自己的組織,然後讓他們停止一切對李問道的計劃。
因為這樣並不是去盈利,而是直接去送命,所以哪怕僅僅只是為了自己組織那些人的安全,他都要拖著這疼痛的身軀離去。誰又能說殺手是真正的無情呢……
看著這個中年漢子離去的身影,李問道並沒有任何動作,畢竟他已經打算放過這個人了,那麼自然就不會再做一些什麼其他的東西。等到這個中年漢子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後,李問道也就直接回到了城裡的客棧之中。
然後就直接倒頭睡下了,今天的事情對於他而言,頂多只能算是個小插曲,可以給他提供一些樂趣罷了,至於其他的東西,到也就真的沒什麼了。對於那個中年漢子是誰?到底是哪個殺手組織?他是真的沒什麼興趣。
第二天一早,李問道就直接朝東趕去,畢竟下一站就是他此行的目的地永安城,距離已經不算太遠,所以自然就沒有什麼必要耽擱,大概是到了中午時分,李問道就已經到達了永安城。
看著城門周圍的巡查,以及進入城池的檢查,似乎都在彰顯此刻跟往常有些不太一樣。但是就算是如此,也似乎依舊沒有給這座城市造成太大的影響。因為最起碼從這些過往的行人的臉上不難看出,他們並沒有什麼太過擔憂的神情。
看來就是這麼一場戰爭,並沒有讓他們覺得還無法繼續生存,雖然說這一場戰爭對他們確實不可能沒有任何影響,但是顯然永安城已經將這份影響降到最低。
當然,進入城市的檢查要比正常來說嚴格的許多,畢竟他們也要擔心有沒有什麼姦細混入其中。雖然說這樣子怕查出來的概率很低,可是總也比不去做的強。
因為如果一旦能夠抓住一個姦細,那麼就可以順藤摸瓜牽扯出一大片。更何況因為有了這種檢查的存在,若是能夠減少姦細的進入,那麼也算是保住了這永安城的安寧。
畢竟如果姦細要是進入的城中,就算是沒有辦法探聽到什麼重要的情報,可是如果要是在城中進行什麼破壞的話,那麼對於這城池之中的百姓來說也是一場不小的災禍,所以哪怕今天只是為了這些百姓,在這入城的檢查都需要嚴格一些。
所以李問道對於這些東西並沒有任何的反感,只是在那裡正常的接受著檢查,等處理完這些瑣事之後,李問道也就直接朝著城主府走去。
而此時在城主府之中,上官破正跟一個女子的交談著一些東西,而在二人的面前,這是一座永安城以及周圍環境的沙盤,而在他們的周圍,也認為這一群將領跟官員,再來聽聽他們的話,其中一個年歲較大的文官模樣的人說道。
「大將軍依我看來咱們只要能夠好好的守住城池就是了,如果要是直接懟後梁軍隊發動進攻的話,那麼搞不好並不是什麼好事。
畢竟一方面咱們根本沒有辦法確定他們的布局到底是如何了,甚至單憑斥侯傳來的消息,都沒有辦法確定他們到底有多少的強者,僅僅只是知道他沒有三十萬左右的精銳,除了這些之外再也沒有任何其他有用的東西。
如果要是僅僅憑藉這些信息,就算要直接對他們發起突襲的話,那麼我們又該朝何處去突襲?又該派出多少兵力?同時又是否能夠應對一些緊急的情況?」
上官破聽見了這個老年文官的話語,直接說道。
「呵呵,文大人有所不知,這次後梁所派來的將領那是朱仁和,可以說是當今後量的皇親國戚,而不是其他的那些老將。想來後梁朝廷之所以派他過來,無非就是想讓他過來度一次金,以方便在今後讓他謀得什麼高位。
而作為副將的劉海峰,雖然說是個久經沙場的老將,可是說到底也並沒有什麼實權,因此對於他的一些布局,朱仁合併不一定會去接受,而且搞不好還直接跟他唱反調。
畢竟不管怎麼說朱仁和都是一個年輕人,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又怎麼可能會同意其他人那麼指手畫腳?
而將不合正是咱們的機會,通過之前斥候傳來的消息,咱們不難發現在南邊沼澤一帶可以直接突襲到他們的糧庫,雖然說去走南邊的沼澤會有一定的危險,可是如果要是一旦成功,那麼所說過的好處,自然也是巨大的。
因此我覺得,咱們可以直接一支三千人左右的奇兵去突襲他們的糧庫,到時候只要能夠在那裡放上一把火,那麼就會直接斷了他們所有的糧食。
至於他們軍中所儲備的糧草,想來不會超過三日就可以見底,到時候他們如果要是在這裡依舊不退兵的話,那麼咱們就可以直接對他們發起進攻,到時候他們人馬疲憊,又怎麼可能敵得過咱們的精兵良將?」
上官破這話剛剛說完,之前那個跟他談話的女子就忍不住說道。
「大將軍這話說的確實是沒錯,可是不管怎麼說大將軍也並不是朱仁和,所以自然也沒有辦法確定他到底是否是向大將軍所說的一樣。
如果他要是跟副將劉海峰極為相合的話,那麼想來,他們也會想到大將軍的想法,到時候他們可以反其道而之,直接在南邊沼澤那裡設下埋伏,到時候直接伏擊咱們這三千奇兵,那可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現在這個女子的話語,上官破直接說道。
「長孫城主,雖然說你說的話有道理,可是如果要是這件事情是按照我所想的那樣的話,那麼一旦這麼做了,最後肯定就是能夠得到天大的好處,甚至可以說直接就是決定了一場戰爭的走向。
如果哪怕並不是像我想的這樣,那頂多也就是損失的這一隻三千人的奇兵罷了,雖然說用這麼三千人來做誘餌,確實是有一些不太人道,可是在戰爭之時,又怎麼可能還去考慮那麼多其他的事情?要知道在這世上一直都是有著那麼一個道理,那就是慈不掌兵。」
在場的這些人聽見了上官破的話語,表現可謂是各不相同,對於那些軍方的將領來說,有算是勉強可以理解,至於這些文官,卻是根本無法苟同。
不過他們也知道,在上官破的心中恐怕也並不是沒有把這三千人當回事,是不是到了目前這時候,上官破不得不如此去做罷了。畢竟如果要是這麼一直僵持的,最後早晚也是會出一些問題的。所以在這個時候他們就沒有去批判上官破。
況且他們也知道,就算他們真的去開口說了些什麼,恐怕也沒有辦法去阻止這位大將軍,在場的這些人裡邊,也僅僅只有這位長孫城主能夠阻止了。
因為這是在場唯一一位,可以跟上官破的出身以及威望相媲美的存在,長孫氏當朝皇室的姓氏,所以這位城主的身份也不言而喻,同樣是一位皇親國戚。
只不過跟那位朱仁和不同,她根本不需要再通過什麼方式前來鍍金,因為這些年以來永安城的發展,就是最好證明她的功績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