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半年後
我的寶寶走了,我的寶寶離開了疼她愛她的爸爸了,我變得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寶寶在家的時候,家裡一樓到三樓的每個房間、每個角落都裝滿了寶寶的嘻笑聲,可是,此時此刻,偌大的房子突然顯得一下子寂靜了下來,什麼聲音也沒有了。寶寶在家的時候,寶寶一定是晚上8:30準時的上床睡覺,我也是準時的10:00上床睡覺,我和寶寶都是那麼準時的休息,而又那麼一致的睡的那麼香甜。
這一切都不會再回來了,寶寶離開爸爸有半年時間了,我天天失眠睡不著,整天暈乎乎的,雖未死,但和一個死人也差不多的樣子,這是我永遠也走不出的痛,這是我永遠也治癒不好的傷。
大寶天天忙於工作很少回家,葉兒也只是把這個家當作她短暫休憩的港灣和隨時要錢的一個取款機而已,諾大的房子里天天只有我一個人在家。自從寶寶離開這個家以後,葉兒好像也變了,不是變得溫良賢淑,而是變著法子朝我要錢,除此以外,她身上留存的別的男人的味道總是讓我能夠及時捕捉到。
一個出軌背叛你的女人,她是沒有愛的,不僅僅對我沒有愛,她對任何人都沒有愛,她只是那麼自私的愛著她自己。當時因為我的苟且,我才願意接納她回家的,本指望了此一生,可是寶寶的離開,反倒讓我頭腦變得清醒起來了。人,何必要苟且,苟且的人生就是對自己最為不負責的人生,我已習慣了人來人往,我已習慣了分分合合,就是我最疼愛的寶寶的離開,我都被迫選擇放下了,我還有什麼想不開的?,人生一旦選擇了苟且,那麼他的人生也終將是一個沒有尊嚴的人生。
葉兒錯了,女人的錯往往錯在自以為是上!世上有許多無恥而又可悲的女人,她們什麼都沒有,什麼底牌都沒有,僅僅認為自己是個女人,就自以為是的認為全世界的男人都在那麼深情的愛著她。這樣自以為是的一個女人,她的自以為是讓她選擇了各種作,各種高高在上,到頭來,她也許永遠不知道,自己只是被蒼蠅逐臭的一塊臭肉而已,這樣的女人永遠得不到一個男人對她的真愛。
葉兒的錯就在於她的自以為是,她自以為是的認為我同意她回家,那是因為我還愛著她。可是她卻也許永遠也不會相信,自從她出軌背叛的剎那,我們就沒有愛了。一個能夠輕易離開你的女人,就不是你的女人了,這是一個多麼簡單淺顯的道理,可是葉兒不知道,她總是自以為是的認為我依然那麼深情而又執著的愛著她,她是我的唯一。
葉兒剛開始來家的時候,就要求我賣掉我的臨街門面房替她還賭債,可是我沒有同意,後來又耍個計謀,讓我替她去銀行擔保貸款給她用於賭博,這個要求也被我斷然拒絕了。
前後兩次的拒絕,讓她重新調整了自己的思路。現在的葉兒回家,根本就不會關心失去寶寶的我一個人是在家怎麼熬過來的,而是每回家一次就變著法子的要錢。她很聰明,每次要的不多,都是在一千左右,甚至有時回家的來回打車錢也要向我討要。
葉兒認為自己很聰明,當然她也認為我一定很傻,她總是這麼自以為是,而從不考慮在她的背後,我只是在積攢著我的失望。可是,她對於自己每一次的得手反而顯得沾沾自喜,她不知道她在一步一步的替自己挖坑,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因為這是她對於任何一個想和她接近的男人所才用的慣用的套路。
人真的是一種很有趣的物種,有的人靠著自己的汗水、知識、勤勞在經營著自己的人生,而有的人卻靠著不勞而獲的算計著別人過日子。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就是一種博弈的關係,誰都不傻,有時候,不是因為我們傻,而只是因為我們在裝傻。可是葉兒不知道,她認為我是真的傻,她認為我一次一次能夠成功的被她所欺騙,說明我是真的傻!
現在的葉兒每次回家總是變著法子向我要錢,這次說需要買件羽絨服,拿走一千;下次又說需要買兩雙鞋子換著穿,又拿走八百,再下次說賓館老闆催著交房租,又要走兩千。。。。。。
葉兒剛回家的時候,她主動地邀請我和她的手機設置成位置共享查詢模式,可是,現在的葉兒卻背著我把她關閉了。有一天晚上,無所事事的我在查看微信附近人,想偷窺一下別人的朋友圈動態時,竟然無意中發現葉兒就在我附近的幾公里處。當我打電話過去詢問葉兒為什麼已經到了家的附近還不回家時,葉兒竟然信誓旦旦的撒謊說自己遠在離家七八十公里遠的一個小縣城裡和幾個人正在玩牌了。
她身上的男人味道越來越濃了,當我說我是通過微信附近人獲取到她的位置時,葉兒竟然矢口否認,並狡辯說我一定是看錯了,錯把別人當成了她!怎麼可能?我總不至於把她的微信都搞錯了吧,當我重新回到微信附近人查看時,葉兒的微信已經不在附近人列表中了。
請不要永遠把我當成傻子,好嗎?在葉兒又一次回家之前,我事先在我們的房間安裝了一個微型監控攝像裝置。現在葉兒的每次回家我都能夠深深的聞到葉兒身上所散發出的男人的味道,這種味道讓葉兒每次回家總是顯得極不自然,葉兒總是極不自然的真誠,虛偽的對我問寒問暖,但是除此以外,她什麼都不做,只是吃飯睡覺打電話玩遊戲,而且對我做的飯菜是各種的挑剔,而她自己卻從不伸手。
那是一個周日的早晨,我起來很早,女兒也回家了,我得趁早上街買菜,犒勞一下已經連續兩周沒有回家的女兒。我起床出去買菜時,葉兒還沒醒,在那裡睡的正香。
當我買菜回到家,然後一個人在廚房忙碌的差不多的時候,那個時候大概有11:30吧,葉兒穿著睡衣下樓了。看著我在忙碌著,她伸了伸懶腰,然後坐到餐桌旁點燃一支煙,說道:「這幾天困死了,正好回家補覺,今天睡得真香,你什麼時候起床出去買菜我都不知道。」
「嗯,你上去喊女兒起床吃飯,飯菜已經差不多做好了,吃完午飯,你下午接著補覺。」我說道。
「是的,現在還困,如果不是因為被餓醒了,也許現在我還在睡覺呢。」葉兒一邊說著,一邊起身上樓去喊女兒起床吃飯。
在葉兒去衛生間洗漱時,我快速進入我們的房間摘下監控攝像,然後把它藏在三樓一個不起眼的地方。下樓吃飯,葉兒依舊是那樣高高在上的挑三揀四的,我並不理會她的挑剔,她的挑剔只不過是一種心虛的炫耀罷了,她想用她的挑剔來向我和女兒表明,她是一個很有品味很高尚的人,可是她卻不知道一個賭鬼永遠是社會的一個下三濫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