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這份戀情與其未來
大丸的姿態放得足夠低。
對這個沒有幾個月好活的便宜老丈人，提前行大禮，也沒什麼不甘心。
「你的要求我知道了。下去吧，有了結果會通知你。」
「謝謝四代目大人。」
日理萬機的風影大人，還真不一定記得大丸這個小透明，要不是兩個多月前經手批准的殉職表彰書里有點印象，恐怕早就把這個傢伙忘了。
大丸離開之後，雷厲風行的羅砂立刻叫來了自己的得力助手。
「由良，這就是村子里在編的正式下忍？」
「是的。」
沉著幹練的上忍由良，是這幾年嶄露頭角的新星，以辦事穩妥，口風甚緊而著稱，深得羅砂信任，參與了很多砂隱村高層的秘密行動。
就連村子幕後長老千代和海老藏都讚譽有加，如此精英，在青黃不接的砂隱村，前途不可限量。
「太多了，下忍大丸的情報，你清楚嗎？」
「是的，四代大人。」
由良正色回答，展現著自己嚴謹地工作態度，
「這個大丸，在下忍中，算是小有名氣的人物……」
「哦？實力很強嗎？」
羅砂稍微提起了一點興趣。
由良從一大摞資料中，抽出大丸的忍者登記證明，遞了過去。
「身體素質良好，忍術資質優秀，查克拉帶有極為少見的『破封』屬性，雖然目前很弱，但前景可期，最難得的是精神力極為強大，有非同一般的幻術資質……」
羅砂看了看大丸的資料卡：
「尚可！」
「尤其是天生自帶『破封』屬性的查克拉，實在是太珍貴了，正因為如此，他才能在一堆新芽中脫穎而出，可是……」
由良有些遺憾地搖搖頭，
「我們沒有培養類似忍者的經驗，只能靠他自己摸索，以至於上佳的潛質，基本沒有發揮出來。」
風之國實在是太貧瘠了，砂隱村的資源有限，要不是二代目風影沙門有針對性地發展操砂忍術與傀儡術，五大忍村裡面可能根本就不會有砂隱村。
砂隱村基本沒有什麼血繼限界忍者家族，忍者的類型實在是太少了，能嶄露頭角的幻術忍者基本沒有，封印術水平更是連木葉村的背影都看不到，就不用說更加稀少的「破封」屬性了。
「可惜了。」
羅砂遺憾地嘆了一口氣。
「我們也很無奈。這個大丸，以後肯定會有大用，但不知道怎麼用，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猶如雞肋一般讓人慾罷不能。
「他的帶隊上忍是砂鐵，這些年教了些什麼？」
「一點粗淺的操砂忍術，效果還不錯。另外，從砂鐵上忍遞交的報告來看，這個大丸應該自行開發了不少有意思的小東西……」
「自研忍術？」
由良點頭確認了羅砂的猜測。
「是的。除了土遁分支操砂忍術之外，偶爾暴露出來的風屬性查克拉極為可觀，大丸應該有著不弱的風遁忍術造詣……」
「有點意思！還有嗎？」
由良接著答道：
「除此之外，還疑似自行修行傀儡術……」
大丸的父親是忍者，祖父也是忍者，雖不算強大，也不是無名之輩。
二代目風影開發操砂忍術和傀儡術的時候，少不了做些實驗。
當時很多忍者家庭都有分發一些傀儡術，讓他們修行，試試效果。
時至今日，很多還健在的忍者家中，都握有一些並不高明的早期傀儡術殘章和操砂秘術殘篇。
砂隱村大量無依無靠的平民忍者就靠這些東西加上自己的探索，也開發出了不少特殊忍術，對整個砂隱村的修行體系也不無小補。
「傀儡術啊，可以確定類別嗎？」
「大丸從來沒有在公開場合使用風遁和傀儡術，具體是什麼樣子，我們不得而知……」
「我想知道的，是他有沒有觸碰禁忌……」
不在規劃之內的傀儡師，如果自覺不自覺地研習如人傀儡這樣的禁術，是絕對要制止的。
「沒有這種跡象。四代大人，以那些幾十年前傳承下來的隻言片語，想要研究出類似人傀儡的禁術，恐怕不是大丸這樣的少年能做到的……」
「嗯……」
羅砂想了想，
「其它還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嗎？」
「實力方面，也就這些了。另外，根據大丸的任務經歷來看，這個傢伙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差……」
「運氣差？」
「是的！」
說著的由良臉上都不自覺地帶上了笑意，
「他們整個小隊實力還不錯，但總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出問題。換成其他下忍小隊，可能早就團滅好幾次了，-但大丸總能絕處逢生，尤其是上次……」
羅莎擺擺手，
「這個我知道，『赤之沙塵』嘛，真是個好名字！」
「運氣奇差無比這件事，不知道四代大人怎麼看？如果重新安排下忍小隊，要不要考慮這一點？」
「不用了。經常遇險，評價運氣不好也正常，但擁有每次都能絕處逢生的強運，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還很難說！運氣是實力的一部分，可砂忍從不寄希望於運氣！」
「明白了，多謝您的教誨！」
由良低頭表示接受。
「另外，還有一件私事似乎和四代目大人有關。大丸似乎十分鐘意您的長女——手鞠，正在追求她！」
「是嘛！」
穩如泰山的羅砂，直到這個時候才有些意外，
「知慕少艾，手鞠也到這個年紀了！」
「要干涉嗎？」
「不用了，隨她而去吧！」
砂隱村本來就是一群流落風之國沙漠的失落者建立的忍者村，門當戶對，嫌貧愛富從來就不是主流，羅砂本人就是戰爭年代因為意外才成為風影，本來就不是什麼豪門大戶或者忍者家族。
「能活到成年的砂忍，才有資格考慮未來，現在還太早。」
「如您所願。」
由良恭敬地行禮告退。
既然知道了四代目風影的態度，也就知道怎麼安排了。
砂隱村的戰損率一直不低，缺少成員的小隊有不少，稍微調整一下隊伍，就能影響一批人未來的人生軌跡，優秀或者平庸，就在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