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自食其果
唐銘走後,楚宛月用剛剛綁唐銘的床單又將阿柳綁了起來。然後用力拍了拍阿柳的臉。
「醒醒!」
阿柳慢慢睜開眼,意識到自己的處境,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二小姐饒命,阿柳不知犯了什麼錯,二小姐要這樣綁著阿柳。」
「啪!」楚宛月一個耳光就甩了過去。
「阿柳,你和你的主子一樣,還真會裝?我問你,本姑娘究竟為何會出現在憶王的洞房裡?」
「奴婢不知道二小姐在說什麼!」阿柳還試圖辯解。
「不知道是吧?」楚宛月拿出匕首,在她的臉上比劃了幾下。
「這小臉挺好看的,划花了怪可惜的。」
「二小姐饒命啊!奴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阿柳嚇的往後縮了縮,但還是不肯說。
「這個有些太血腥了,不好。不如用這個吧!痒痒粉,灑在身上以後,百爪撓心,很多人都癢的把全身的皮膚都抓爛了,真是慘不忍睹啊!」楚宛月從懷中取出痒痒粉,拉開阿柳的衣領,準備撒進去。
「我說,我說!」阿柳嚇的趕緊求饒。
「說!」
「是我們家小姐,大小姐成親當日,我家小姐讓綠荷給二小姐下了她從江湖上買的葯,又買通了憶王府的下人,趁著黃昏憶王送客混亂時,將二小姐裝在箱子里抬進了憶王府。」
「楊華悅早就知道大姐姐要逃婚?」
「是的!」
「她可知道大姐姐為何要逃婚?」
「知道,大小姐是因為和劉尚私通才逃婚的。」
「既然知道她為何不提前告訴祖父,反而要算計我?」
「是大小姐苦苦哀求我家小姐的,我家小姐也是為了整個顧府,不得已才對二小姐下了葯的。」
「放屁!如果是為了顧府,皇上已經不再追究顧家的替嫁之罪,今天你為何將東王府的下人引到本小姐的閨房中,還對他下了葯?」
「下藥?奴婢不知二小姐在說什麼?」阿柳竟然一臉茫然。
「東王府的下人唐銘是你故意引到我這裡的吧?還給他下了葯,你們主僕可真夠毒的。」
聽了這話,阿柳頓時驚慌起來。
「唐銘?王妃見過唐銘了?」
「阿柳,本小姐沒看出來,你倒挺能裝的?」楚宛月毫不猶豫的將痒痒粉撒進了阿柳的衣領內。
一分鐘后,阿柳開始在地上痛苦的掙扎,因為手腳被捆著不能撓,所以她開始在地上打滾。
「二小姐,奴婢真的不知道下藥的事。唐銘三年前曾救過奴婢,奴婢一直對他心懷感激,怎麼可能給他下藥。」阿柳在地上一邊翻滾,一邊找機會說道。
「那你為何將他帶到曉月居?」
「是,是我家小姐說的,他不熟悉地形,貿然闖進梅花閣拿那麼多的首飾會被人發現。讓我將他先帶到曉月居躲著。等到天黑了,再將打包好的首飾交給他,讓他帶出去。這樣才不會被人發現。」
「說重點,合歡散是怎麼回事兒?」
「奴婢不知道什麼合歡散,我家小姐賞了奴婢一壺上好的花茶,奴婢看天氣炎熱,一直留著,等唐銘過來請他喝了一碗。」
「那花茶你為什麼沒有喝?」
「只是一小壺花茶,唐銘因為緊張喝了一大碗以後就只剩下渣了。」
阿柳已經癢的有些語無倫次,但是還是一口咬定她不知道合歡散的事。如此看來,她應該也被楊華悅利用了。
楚宛月拿出解藥給阿柳灌下了。
「你的主子利用你給唐銘下了合歡散,想要毀了我的清白,今日,本小姐相信你是無辜的,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
然後堵住她的嘴,扔到了床上。她相信阿柳如果不回去,楊華悅還會派人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