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又是複製替代

如果你居住的房子就像長了腳一般，你還敢居住嗎？被這驚嚇過的，有昔日的無數男女老少。但是，人依然還是居住在房子里。

張飄飄真正的落單后，被房子的移動嚇得惴惴不安；曾逃出房子，卻又無家可歸。所以，用著死有所依的決心，張飄飄重新回到了工房裡。之後，張飄飄發現了工房的規律：「它的移動是有規律的，就像地殼運動一般，是受地心引力及某些時候的天體引力作用。」

張飄飄曾經陷在一個地方好多年，那個地方的地心引力比別的地方都要強烈；所以，房子總會被牽引到那兒。直至某日，那兒爆發了類似激烈的打鬥，因為被干擾，房子在風水作用下，終於換了一個新的地方。

張飄飄喜歡青山碧水的環境，但是自從一個人獨居后，這樣的環境全成了眼面前一晁而過的風景。

直至某一日，張飄飄長睡不醒。據説最先發現張飄飄屍體的，是一位俊逸非凡的青年。他將張飄飄搬出了那間工房，然後用他的身份位置，在當時過世的那個小鎮以小鎮公務員的待遇安葬了她。觀眾里有看到那一幕的人，張著大大的嘴巴，好長時間都合不攏嘴。因為在她們眼中，張飄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每天看著她跟她的房子跑來跑去；因為時間久了，沒見她做出什麼傷害人的動作，她們倒是習慣了。原本當她是一個鬼，沒曾想她還會死：「而且也是怪了，是從哪兒竄出一個那麼俊的青年，還把她當公務員給安葬了呢？」

躺在墓地，也是有規律的。

每種身份，有每種身份的待遇；住墓地就像住房子，沒有不勞而獲的。二三年後，有聲音在叫：「公務員張飄飄，該起來工作了！」

張飄飄與穿著整套黑衣裝的小鎮公務系統內的一位從事後勤工作的中老年女士共同工作，對方在小鎮上居住生活了一輩子。對於張飄飄這類從墳墓里爬起來的，她司空見慣，但是另外的可就不是這般了。小鎮上似乎已經養成了傳統，那些從墳墓里爬起來的，該有自知之明的嫁給小鎮上的青年，過上安定的生活。但是，那般的婚姻不長久，而那般婚姻的主角幾乎全部都是玩物。

張飄飄沒有走那樣的傳統，因為張飄飄原本只是一個過路者，不太懂它的規矩。工房出現的那一天，小鎮起了霧。張飄飄隱身在濃霧裡進了工房。那位負責後勤的女士叫人四處尋找張飄飄，而張飄飄已經在濃霧中隨著風水作用消失在了小鎮的外頭。

世界級的小鎮也有一種流行文化：「對於客死在當地的外鄉人，包括遊客，如果還算體面的，就會顯得有些隆重的將他們安葬。一般就二三年的光景，就會喚醒他們。」

張飄飄有些累了。

工房回到了爸爸隱居的那個鄉村。爸爸帶著工人們，將整個房子給埋葬了。

鄉村生活原本很安逸。但是，一個人如果客死過異鄉，那麼，這種安逸很快就會被打破。據一些有經驗的人講：「客死異鄉的，一般就是直接燒屍；還那麼隆重的下葬，耗時二三年，那絕對是有目的。」張飄飄的爸爸將鄉村淹在水裡，劃出了一片片的水稻田；整個鄉村變成了一大片的水稻田。爸爸及村民遷出了原本的居住地，遷居到了另一處。

很快，隱約像似被安葬過的那個小鎮上的人易妝易容的出現在了鄉村的村道上，並且還在打聽著什麼。對於他們的詢問，當地人説都不知道。如果知道才怪：「被改變的風水，前後是完全不一樣的。不懂得這個規矩的人，只會做繭自縛。」

當然，這世間做繭自縛的人總是很多。看到那批人身上優點的人家，將他們引回了家，還做了聯姻，那個後來嘛：「在原本居住的地方，因為聯姻，產生了一些跟原本居民有些些不一樣的其他的人。」

張飄飄此時，成了一個真正的鄉村小姑娘，在一個又一個農人家的周圍經過。泥、土及黃沙，悄悄的飄在張飄飄的身上，改變了原本的那箇舊模樣。

反倒是因為張飄飄的出現，所經過的那些農人家，不安份的心泛起了漣漪：「她們想要另一種的際遇，就像，要改變自已家農作物的基因一般。「

這呀，就像是別有心機的農家女跟蠻力的男人間的一場關於性與愛的較量：「就像套馬一般。」也是一場性愛的狂歡。

張飄飄已經走出了農人的家園，走進了小丘林。那兒站立的小神指著林子旁的深潭説：「進去洗洗自己身上的灰塵吧！」

張飄飄一身乾淨的走出深潭，跟在小丘林小神的後頭，走進了新的天地。

小神卻轉身走去了張飄飄的來時路，説是去那兒救人。

那場農家女親自安排的性愛狂歡，依然是農家男人自己消受了。那些全身塗滿淤泥的男人説：「這樣從來不知道要臉的女人們，整天想的就是出軌偷人，然後離開這裡出去享福。哪有那麼多的清福供人享受呢？如果真有，她們也不會留在這裡過這種日子的了。」農人詢問那位緊跟張飄飄的男士：「你為什麼這樣緊跟別人不放？你可知你的這種行為在旁人眼中看來意味著什麼嗎？」

那位小神倒像是知道什麼一般的，阻止農人的繼續詢問。然後帶著那位男士離開了農人的地盤。農婦們安排下的性愛大餐下的外來男人，沒有一個是最終能夠活下來的。

小神説：「你幫助張飄飄的心意，一般人是不會理解的。因為世間人是發現不了那麼多真相的。」真相就是原本的工房在張飄飄被安葬的那麼二三年時間內，被別人給纂改了，成了忠誠於別人的存在。至於它會在張飄飄危險的時候出現，那是它最後的一點意識。」而在那二三年時間裡，原本張飄飄父親與工人們隱居的那個鄉村，也因為遭受了巨大的襲擊，全部遭了大難。張飄飄後來回去見著的那全部，都不是真正的張飄飄爸爸及原本的工人。

因為這個，張飄飄有求于山林女神。

張飄飄用了幾年時間替山林女神工作，但對方一直內心都充斥著懷疑人的心理：「社會複雜到，信任就是傷害。」張飄飄不得以，自己親自修復自己的工房。

工房被張飄飄挖了出來，然後開始動手修復它。那個張飄飄爸爸的頂替者，他也有一位女兒；他的女兒也被篡改工房的人傳授了訓化工房的技巧。

這是一個誤會。

張飄飄的工房只是一個純粹的房子，並沒有靈魂在裡面。而那位小姐在乾的事是：「用訓化工房者的傳授方法，去讓工房裡的靈魂乖乖聽話。「

張飄飄的工房受了重創，在張飄飄被埋葬在墓地的時候，被無聊者破壞倒置的。張飄飄修復了工房，對自己與工房在那兒的遭遇感覺些些的抱歉。

那個地方及那個小姐在張飄飄的歷史記憶里，並不美好。

那兒原本真正的父親，是那位山林女神的親哥哥。就像過去發生的事一般，那位父親和他的部眾，被人重創：「所剩無已！」後來，那位山林女神就跑來助陣自己的哥哥。可是後來，那位小姐的父親，依然還是成了那位父親的替代者：「用著別人的姓名，別人的類似形象，佔據了別人的位置。」

很多時候，所謂的競爭背後，其實是實實在在的滅殺、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