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護城河水
我轉身用外語忙問：「你剛喊叫什麼？」
「這位後生，我是從外國過來打工的，因風災，乾的活被風沙掩埋，一時找不到活，十幾個人要回家，只好賣了這個車回家。」
「你是幹什麼活的，有多少人？」
「搞房屋工程的，一共是十二人，連同我是十三人。」
「車我買了，人我全要，我的活三年五年干不完，你攬活嗎？」
「老闆，有活我就不賣車了，你想買車，離此不遠，專門有賣車的地方，還有油料。」
我叫過來二女，開上車讓這位建築工前行找到賣車的地方，我腦子一熱買了兩輛，都是後邊帶兜的，加足油，讓兩女人在此等候去找十二個工人。
工人住的老遠，沿河邊向北走了十里路尋到一個大村子，他們就在這裡暫住，還欠了當地居民千元住宿錢，我給付清，這才一人一包物件擠上了兩車。
回到賣車的地方，採購了糧米油鹽菜等物，讓秀秀試開車不行，幹活裡面有的是會開車的人，駕駛四輛車回到清明城。
田山川這才問起工頭的姓名，他答話：「叫齊建設。」
安排人進廟院看有人能住的房子，檢修后再住人，大廟今天先不要進人，明天檢修后我要敬神。
再安排一司機送沙，我說你看到奇怪的事不要驚慌，更不能外揚。
我又裝了一袋，這下廟院騰出的位置就大了，結果叫來開車的上車送沙，上到車下跌了下來，爬起再上，還是一樣，我明白了，這是不讓外人先摻和。只好由我一人去送。
送了一趟再裝一袋，三分之二已騰出，在東面出現了一個獨院，一看就是高人居所，但沙子還堆積一半，再送一回，獨院完全暴露了出來，有正房，偏房，廚房，等十幾間房子，還有一口水井，水井還有響聲，這是不是坎兒井？叫來齊建設，派人收拾這院，有廚師過來做飯，再看這個井是怎麼回事，還有響聲？」
齊建設說：「我見過這叫坎兒井。」
他叫人開始這裡作業，叫來做飯的是兩個女的，一個是他妻，一個是他妹，我又開始送沙，看還短啥，你的再去鎮上買一趟。
一說晚上記起照明，齊建設說清明鎮有賣的太陽能照朋和發電機組，兩樣備下比較合適，賽金艷、秀秀倆同齊建設引一人，去買發電機組和生活用品，還有敬神的用物。
我依舊在送沙，一定把廟外面的廣場給尋出來，他們幾個買東面，我倒騰了十趟沙，廟外圍廣場有了，這下開始南路清沙。送了十回，南門、南路開了小道。
今天太陽落山，明天讓兩女人送沙，我要敬神。
天黑了下來，只用太陽能電就夠用了，吃過晚飯，用熱水洗了下身子休息。多少天了，今晚在被子中睡覺，一夜休息的充分，第二天我早早的爬起床，拿上敬神的用物，先在外面再到廟裡開始敬神。
工人來上工，開始清掃廟裡堆積的沙粒污物。我一人開始送沙。車到地方，倒完沙上車，副駕駛坐了個馬俊。
「馬俊，你那天走了就沒到，怎麼今天碰到你在這裡。」
「城王，我送樣東西、說句話就得走，太陽馬上出來了。城隍給你送來兩神袋，工人可以用這兩袋送沙，你當緊把東門西門北門廠騰開，見死屍你就想辦法燒掉。」
話完人走，副駕駛留下兩沙神袋，看樣子一樣，回去安排工頭齊建設倒騰沙子，集中打開北路北門。
齊建設派的還是那位工人，我到北路指導來人裝了兩袋，我又裝了一袋，引導他開的車送了過去，這一下就有專門送沙的了。
吃過早飯，我讓賽金艷和秀秀送沙，今天爭取打開北門，但是北門堆沙深厚，堆積歷史長，倒運的非常慢，到太陽落山時完成了三分之一。
吃過晚飯，要兌現秀秀見他爸的諾言。下午已讓齊建設裝了一副太陽能在廟裡照明，給齊建設安排，不要讓工人進人廟裡，晚九時許，賽金艷在廟門看守，我引秀秀去廟裡。
又是馬俊在等候，他說：「我們也沒估計到城內沙子深厚而且密實，只好再增加到十袋，到時賣沙時也能倒騰開。人在裡面，我引秀秀去見，你在此等候，看好香火。」
我答應下來，半個小時，秀秀說完話出來，她這時不知道她爸是陰魂，她見到了爸爸說了話，當然高興。
馬俊給了我八個袋子，我三人回去休息。
第二天依舊是六點，我推開二人，爬起來用袋子收了九袋沙子送了一趟，回來見到齊建設，讓再增人送沙，今天共用十袋沙，再看需要什麼，去鎮上購物。
我不能亂跑，要著手治沙，先想應當做什麼，要有個打算，也叫計劃。首先要種植樹木，就得育苗，再是要購些平整沙地的機械。二是要供水，怎麼個供，但必須從井中抽出來，或用車從清明河拉回來？等等，沒有錢買不回來東西，想歸想，該乾的還得干，今天說什麼先把到鎮上五公里的路給一段一段取直。
他叫來齊建設，讓瞄準清明鎮，開一條筆直的路出來，他指了方向，我用袋子先倒騰開一公里，讓驗證，稍偏北了點，我又用袋子挖沙糾正了一下，又走出了半公里，一天下來，打通了到鎮子的五公里道路，有些窄，路面不平，到明天安排增加寬度過百米。
靠袋子平整有困難，還是得買台推土機。沒有錢暫時放棄，先採購些樹種菜籽種上幾塊。
城北道路拓開，北門通了，只是死屍遍地，已化為一具具白骨，依馬俊的說法，我用袋子全收，到送沙的山上用汽油點燃燒毀。安排明天拓寬道路，百米寬最好。
次日下午，傳來推土機的聲音，這是怎麼回事，我出去看時，有兩台大型推土機正在從南門外平路，賽金艷和秀秀在旁觀看。
我讓她倆過來問個明白，秀秀說是小姨買的，兩台出了四十萬，司機一年工資三萬，油料專門有人送，現在正在磨和，明天送機油和柴油來人保養。
我說：「不知道沙子能不能賣了，先不要亂買東西，現在缺的東西很多，咱們緩一緩，推土機買下了找齊建設讓搞個平面，把路留在中間，兩邊拓得越寬越好，到時種樹種莊稼，你兩就盯著這個，不懂時看一下電腦，我這幾天抽兩人育苗種菜。」
兩領了任務忙去了。
回房子看一下消息，一條醒目的天氣預報映入眼帘，七日後沙塵暴降溫降雨。我一看麻木了，怕的東西又來了，呆愣了一會，想起沙神袋置於北門可收了大風吹來的狂沙，心裡穩妥了許多，這個不夠，應把北門外至少挖出一條大道，可以容納更多的沙子。
他開車到北門，先裝一袋向北延續一段，裝滿一袋，五十米外有護城壕出現，因袋子裝滿，剛漏了一米深一點，我忙送出這一袋，再裝一袋，這次看清楚了，壕寬五十米，三米以下出了水，得下去探探水深淺。我正要下去，馬俊突然出現，擋在我面前說：「不想活了，水深五米，淹不死你也得多喝兩口水。」
我止住步子感謝了馬俊。
馬俊說：「再給你十袋，專門是清理護城河的，你當緊挖開護城河北面至少百米，這次風有點大，準備給你吹一點好沙子，市場上賣價至少一百，解決你下一步巨額開支。」
馬俊留下十袋，我開始運送了一趟，這次在護城河外向北移了一百米，有了平台，我交給齊建設，找兩個工人白天晚上專門送北面的沙，爭取七日內騰空，再調來南路的沙神袋集中力量送走北面的沙。
我對護城河的水太在意，想法一時在腦海中多了起來。
如果說水是流動的該多好，到時建一個抽水站把水送到田裡，樹林，一定能長出像樣的莊稼蔬菜瓜果等等，種下的樹也能茁壯成長。就是死水，有坎兒井的流水補給也能實施。
計劃一大堆，得掌握知識，我不得不學各種知識，看來看去，需要電和油料，油料可以買，電想買還沒架來線，這個又怎麼辦，說太陽、風力能發電，看過資料，要投入建太陽發電站，風力發電站，但投入不得少，這時只能掌握這麼些信息。
三天時間按我的意志把北門給挖開了，這次又獎給我沙神袋，達到五十袋，東西面安各安排二十袋，南面安排十袋。開始作業，還是三天完成，這下能看到水是活的，都從南面橋的附近流走。
我沒敢下去看水從那裡流走了。
護城河的水一夜變清了，清明城的空氣得到改善，第七天正要安排清除城裡的堆沙，沙塵暴來了，我把所有袋子都放置北面讓風沙入里。
這次我和她兩沒外出，直到第二天一早風停雨來我開車到北門看沙袋，每個沙袋都裝滿了沙，連同我的那一袋是五十一袋，我準備送時，馬俊來到我面前說，再給你五十一袋，這些袋子拿回放到廟裡，到時讓你爸拉上回去賣沙，一袋一百萬，五十一袋可賣五千萬，夠你一時支用。
我「噢」了聲，看到護城河的水在加快流速，這又是怎麼一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