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情義之路
她那麼隨便的被人玩了,失去貞操,都不好意思給媽說,這是羞辱,無論如何,不能隨便的放他走,下午,一定要他出血。她馬上給他發微信;「下午陪我逛商店。」原來,她是那麼卑視金玉首飾,現在又覺得必不可少,除了這個,就只有樓房、別墅償補了。
原來以為俗不可耐的東西,她感覺不俗了,這些東西填補了她醫學上、人生的空白。下午。她抱著一隻白色的藍眼睛的波斯貓,坐上藍鯨黑亮的勞斯萊斯的副駕,藍鯨對貓不感興趣,問她:「有籠子嗎?」盼婷說;「沒有,你幫買個嗎?貓狗要籠子,人要房子。」
說著,捋著貓頭上的潔白的毛,瞥了一眼藍鯨,現在,她第一個目標不是大百貨商店,也不是聞名中外的「老鳳祥」金店,她想去售樓、售別墅之處。她哭了,抽泣了。
藍鯨聽到哭泣聲,問她:「怎麼啦?親愛的。」盼婷哭道:「我就像個要飯的,什麼都要給你說明白,我身子價值連城,你看我比著名電影演員如何?」藍鯨說;「比她們漂亮,至少可以媲美!」盼婷說:「她們大多草包,不值得吹捧。那你應該尊重我。
我要是懷了你的種,到哪裡生?」藍鯨想她的話有道理,他本來就想在這裡給她買一套樓房,把她養著,學醫,給他當家庭醫生蠻好的。和他父親一樣,他在北京、上海深圳都有他的「女朋友」,待遇就是一套三四百萬的樓房,他到那裡陪他睡覺、陪他玩,給他生孩子。
這些「女朋友」,高學歷、高智商,個個不比蘭蕙、汪燕差,理科的,比她倆學文科的精明,會算計。在他看來,文科的傻,講道德、品質、信仰,這算個屁!下人、奴隸,他想:「那是你沒有本事,活該去挖煤。」這也是他為什麼從煤礦退回的原因。
他不在乎錢,只要你對他胃口,他喜歡理科的美女,能給他生個絕頂聰明會算計錢財、也一定會計算成本與利潤的兒子的美女,勞斯萊斯走在一條新生的、名叫華爾街的大道上。
看到路旁一座大樓,名叫「瑞星房地產」。在這座大樓里,在電梯里,他又做夢也沒有想到,碰見了蘭蕙、汪燕。他想不通,難道她倆也在這裡買房子?婷婷也認識去化驗的汪燕,怕她也來詐房子,就對藍鯨說:「我們上8樓。」8樓是銷售別墅的。
下午,蘭蕙開車帶了汪燕取了化驗單,這個化驗單比她想象的好得多,她再次稱讚汪燕真有心機,「你的幾句話,刺痛了藍鯨的脆弱的神經,使他下決心不娶你!你應變快,有招啊」。在公司,汪燕有專車的,蘭蕙帶她來醫院,是想快點和王隊長——她的乾弟聯繫。
化驗單比她預想的好,誰說老天無情?天道酬勤、天道酬善。蘭蕙在一個路邊買冥紙幣的鐵皮板車前停下來,招呼汪燕從副駕座位下來,蘭蕙買了一個塑料袋的冥紙幣,對汪燕說:「快過年了,我們去九龍寨,懷念雲千秋大哥,給他燒點紙,你開車。」
汪燕贊同說:「姐有情有意,妹又學了。」她坐了駕駛室,蘭蕙坐了副駕座位。開車去九龍寨,一面在車上和到了上海的王無聯繫。王無還沒有落實工作,租了8萬人體育場附近的房子,走了幾個人才市場、勞務市場,他不想再做保安,想學一門技術。
8萬人體育場設太極拳館、人才市場等,王無正在人才市場尋找自己喜歡的工作和單位,接到了蘭姐的電話,有點激動,在蘭君公司,現在最讓他懷戀的,就是蘭姐。他倆比較隨便,蘭姐也沒有說客套話,問他在哪裡,他說:「在8萬人體育場。」
他就擠出人群,走到了外面台階上,這裡還有點鬧,有人持喇叭宣傳本單位的優勢。
蘭蕙手機里聽到人語雜音、和喇叭聲,知道他在人群里,後來到了外面。她在上海時,也去過。她說:「王弟,你趕緊回來,和汪燕結婚。你一點經不住考驗,她騙你呢,你看化驗單了?」王無說:「她親口給我說的,還有假?」
蘭蕙說:「她拿這事考驗你,有點過分,我說她了。其實她和藍鯨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他來彈過吉他,只一次,怕人說閑話,再沒有讓他來。隔壁宿舍的,廖星可以作證。
為了證明她清白無故,我讓她真的去化驗檢查,化驗單出來了,我發給你看。」蘭蕙就在車裡錄了視頻、照了,發給他。王隊長本來也是一氣之下走的,當時沒有看化驗單,也沒有想到她是「考驗他。」——以汪燕的性格,這是完全有可能的。
現在,反覆看了視頻和照片。有了台階下,他當即說;「和她結婚,我又沒有房子、車子,我認為,她還是找藍鯨好。」蘭蕙知道乾弟的心理,說;「你不要再吃醋哦,和我繞,回來吧,我和國基也沒有房子,過完年,我們的飛虎隊就來動工,地皮買了,就在灞河邊上。」
「你回來,我們進行集體婚禮,還有國風總部的劉夷,和你大舅哥。暫時,新房設在單身樓,三層三個內外間的房子,夠我們三對用的。你快點回來!我們等你,已經在收拾房子了。」
蘭蕙的月白色車子,汪燕開著,上盤山公路。緬懷雲千秋道長,是蘭蕙的一個心愿。人生多坎坷,他是被人暗害的,現在派出所有了答案,她可以告慰他的英靈。他倆曾經被伊萊龍的保安和家丁追趕過,躲在暗道和古墓里,度過了人生最驚心動魄的險境。車子停在下山路邊。
根據手機上的衛星路線導向,蘭蕙和汪燕看見了九龍寨的石牌坊,後面是一條荒草土石子的路,兩邊幾條溝溪坡沿上,分佈著枯蘆葦、枯草、落掉葉的大小樹。寒風吹,枯蘆葦上白蘆花搖動、飄飛,野鴿子、麻雀飛到樹枝上,有個別人走著,但仍然荒涼的使人膽寒心跳。遠遠看見一個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