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 盛錦的算計③
昏暗的房間里一個男人坐在床前,他看著床上安靜睡著的人,眼神溫柔似水中帶著絲絲的恨意,他很想問問這個女子當初為什麼會離開,爺爺到底給她說了什麼話?讓她連夜不辭而別!這麼多年,他從未停止找她,他夜夜盼著想著只為再遇見她再問問她。哪怕只是要拒絕他,至少要當面告訴他,這樣的不辭而別只會讓他更加惦記她!
只是那絲絲恨意也在遇見她的那一刻全部瓦解,她就那樣安靜的在他面前觸手可及。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他如何不高興如何還能恨得起她?心中微微顫動,抬手撫上她白嫩柔軟的面龐,他不敢相信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到她,他的心裡只剩下激動和興奮了。
「微葉。」在男人微涼指尖的觸摸下床上的人不安的動了動。
「微葉……」一聲聲的重複,只想呼喚她的名字,這麼多年了。他找了她這麼多年,他幾乎以為此生再沒有機會叫她的名字了。她的笑容,她的淡漠,她的憤怒,她的狠戾,她的每一個神情日日夜夜都在腦海里回蕩。所有的思念,所有的不甘,所有的等待全在這一刻化作柔情溢滿胸懷。他再也忍不住俯身吻上了她的唇,他冰涼的唇使床上的人拒絕似的偏過頭,這一吻最後還是落在覓兒耳際。覓兒覺得耳邊痒痒的很不舒服她推開被子用手摸摸耳朵,眉頭還不耐煩的皺在一起。迷濛的燈光下少女微微嘟起的唇,半是妖半是魅,帶著蠱惑人的心的力量。
「微葉,做我的女人,我會永遠對你好。」男人聲音低沉暗啞,他終於將深埋在心底多年的話說了出來,「這一次,你休想再離開我!」彷彿是對她的報復他狠狠咬住她耳垂。
覓兒吃痛微微轉醒,迷迷糊糊中竟然發現身上壓著一個男人,她驚慌的使勁一推,原本她可以推開這人的,可是這一推好像豆腐撞在石頭上,那人竟然紋絲不動。感覺到覓兒的動靜盛錦抬頭,對上那雙冰冷無措眼,那熟悉又陌生的眼神和記憶力那個人並無差別。
「盛――錦――」覓兒軟綿綿只說兩個字就覺得很累,眼皮重的像是壓了一塊石頭,她彷彿察覺到盛錦的意圖不停的扭動身子,想要掙脫出去。
她原本是憤怒的喊他的名字在盛錦聽來卻是那麼悅耳動人,就好像情人之間的低語讓他的心情格外的好,他綻放出一個大大的微笑,由內而外陶醉在她聲音里。
「嗯。」他聲音低沉暗啞透著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回應她剛剛無力的呼喚。她的皮膚白嫩無暇到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捏一捏,她紅唇是那麼誘人,彷彿在邀請他品嘗。他是一個正常成年男人,面對心心念念近在眼前的人讓他再也無法思考直接低頭向那片誘人紅唇而去。
「盛錦你要做什麼!」覓兒幾乎是用盡全力才說出這一句話,這是什麼葯怎麼這麼厲害?
「噓――」盛錦將手指覆在她的唇上,柔軟的觸感讓他心馳神往,「像往常一樣叫我阿錦,今晚就只有我們。」說話間他的另一隻手猛地掀開被子,高腰開叉的長裙,根本裹不住她修長潔白的雙腿。
覓兒大驚恐萬分更是氣的渾身發抖,「銀闕……」她忍不住叫出銀闕的名字,這個時候他在哪裡?
她的話音剛落唇上就被覆蓋上一片柔軟,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搖頭拒絕卻有一雙手死死禁錮住她的腦袋,她被迫接受了這個熱烈而沉重的吻。
盛錦的吻霸道又猛烈,這樣的霸道讓她想起少年時的他。那時微胖的他看似無害,很辣起來卻是一個不將性命放在眼裡的惡魔。這個吻很長,長到她幾乎無法呼吸,一張傾城絕色容顏更是被憋的通紅,緋紅的臉頰混合鼻頭微葉汗水,她的躲避,她的拒絕美艷的不可方物。她試圖用腳踢用手推,殊不知這無力的動作更加像一種挑逗。
這葯不僅讓她無力更讓她連法術都使不出來,方晨和瀧田,到底是誰?
「和我在一起怎麼能讓你叫別人的名字。」在她快要窒息時他終於放開他,不悅的語氣顯示著他此刻不想從她口中聽到別的男人名字。這一刻,他只想她的眼中只有他,他只想她想著他。盛錦眸色深沉的不見底更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他雖然放開她的唇手卻死死扣住她小小腦袋,兩人鼻尖相對,淡淡香味縈繞鼻尖,他逼迫她看著自己,彼此呼吸可聞。
這聲音很熟悉,是誰?腦海中忽然浮現一個微胖少年無邪又陰冷的笑,是盛錦!
「阿錦……」喃喃地覓兒唇角溢出兩個字。
阿錦,阿錦,阿錦……
輕柔的聲音在耳邊縈繞不絕,彷彿從四面八方而來將她團團包圍,心中都是滿足,久違的兩個字終於在有生之年他又聽到了。
「嗯,微葉,你終於叫我名字了,真好,你終究還是要回到我身邊的。」盛錦撫摸覓兒柔軟小巧的耳垂
,深情凝望。
這樣的話讓覓兒一個激靈,她的神志突然清醒了一些用盡全力推開盛錦,眼中盛滿怒火,「真的是你盛錦,你怎麼在這?」她聲嘶力竭說出來的話卻顯得有氣無力。
「是我,微葉。你為什麼不理我?你明明是在乎我的!」他的目光像羽毛一樣深情又柔軟彷彿要將她緊緊困在這裡。
沒錯,看到這種神情她明白當年盛老太爺說的話確實沒錯,盛錦對她是產生了男女之間才會有的感情,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這樣念念不忘嗎?
她掙扎著下床,一雙腳剛剛踩在地毯上,一隻大手猛地將她拽倒在床上,力氣其極大。雖然床很軟,但她感覺心肺都要被摔出來了。
「你覺得今天走的了嗎?」申請的為聲音不再溫柔轉而變得深沉冷冽,這讓覓兒想到當年他天真如孩子一般笑著將一人雙腿打斷的殘暴狠辣。
「盛錦,你不要糊塗,我和你說的已經很清楚。」覓兒斷斷續續有氣無力看向背著光看不清面容的男子。
盛錦冷笑,整個人再次壓上覓兒,扯下領帶將她雙手捆在頭頂,膝蓋抵在她雙腿之間,讓她無法在動彈半分。說了這麼多話覓兒只覺得力氣已經用盡,一雙眸子微微眯起,眼中色彩也漸漸淡去。
盛錦是瘋了嗎?
銀闕,你在哪裡?
這個年代這麼開放,就算失了身子也不會像以前那些尋死尋活吧……
漸漸地她已經放棄反抗任由盛錦雙手從裙角伸如一點點撫上她柔軟細嫩的腰。
銀闕找了一路都沒有找到覓兒,不時還有一群美女攔住去路,他不得不加快速度,隱約覺得是有人想拖住他怕是對覓兒不利。
他甩開幾個追著他不放的女人,走到無人處,腳下浮現法陣催動手上的曼珠沙華印記,片刻后華光流動,整個人消失在長長的走廊里。
當他看到床上的兩個人時整個人都驚呆了,正在疑惑怎麼會被帶到這裡時男人身下的女子引起他的注意,一股怒氣再也忍不住。他身形如鬼魅閃過,瞬間盛錦已經飛出去生生撞在牆壁上發出一聲悶響,片刻后胸口一陣陣的疼,終於吐出一口鮮血。
「覓兒,你怎麼了?」此時覓兒衣服破碎,暖黃色燈光下嫩白嫉妒暴露無遺,意識模糊唇色嫣紅,無比誘人,不用想他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盛錦竟然將這樣卑劣的手段用在覓兒身上,他是不想活了嗎?他的冷漠掃過盛錦,盛錦正捂住疼痛的胸口一點點站起來,嘴唇帶笑不知是在笑他還是笑自己。唇齒間的血混合著笑,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譎。
「銀闕……」覓兒嚶嚀一聲只覺得這個人身上格外清涼,忍不住伸手包住他,銀闕被她的舉動驚的動彈不得,不過意識還在,她的表現極為不正常,還是先回家。
抱著覓兒走出房間,冷眸掃過走廊里的監控,一股詭異力量下監控攝像頭毫無察覺爆開。腳下浮現暗光,兩人消失在原地。
只是一剎那兩人便回到別墅,月光透過窗戶照亮室內,懷裡的人兒正不安分的扭動身體,他被這樣的她所吸引,壞壞一笑:「小妖精,你這樣勾引我真的好嗎?」他的聲線極低,細聽之下還帶著幾分嘶啞。
覓兒此時雙手環繞他的脖子,只覺得這股涼意格外舒服,不知怎麼地她一隻手竟然伸進他半敞開的衣襟內,她呼出的熱氣也全數噴洒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銀闕原本心如止水,此刻卻一秒破功,越看越覺得她就是一個勾人的小妖精。
定了定神,雙眼艱難的從她身上移開,將她放置在床上,腦海里卻是一片混亂:「這個盛錦究竟對你做什麼了?」
「覓兒?」床上的人臉色潮紅異常,全身都是細細密密的汗珠,整個人看上去極為痛苦,銀闕心中越來越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