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可黃裳還是輕而易舉地閃開了,不僅如此,他閃身的同時還輕飄飄打出一掌,那隻修長的手掌似乎不含勁力,但一股含勁待發的真氣卻隱藏其中,出招看似緩慢實則極快,從青年意想不到的地方拍來,很是怪異莫測!青年面露驚訝之色,心中不敢大意,因為沒有見過這種掌法,不知道該如何應付,只好急縱身體后躍而回,脫口問道:「這是什麼掌法?」黃裳沒有追擊而上,微笑道:「這是九陰摧心掌!」「九陰摧心掌?好像沒有聽說過!這是哪門哪派的武功?」青年沉吟道。「這是在下自創的武功,請多多指教……」說完,換掌為爪,縱身而上,由上而下插向青年頭頂,那爪影呼嘯而出的氣勁,颳得青年連連後退,一拳打向黃裳五指中的掌心。黃裳這回沒有避開,他想試一試自己的功力如何,拳爪剛一接觸,黃裳五指用力,一把抓住青年的拳頭,從掌心中吐出一股摧心掌力。「轟」兩人被爆發出的氣勁反震退後,黃裳的掌心隱隱作痛,五指頂處粘有絲絲血跡,看來剛才是抓破青年的手背了。青年看了一眼手背上的爪痕,然後哈哈大笑道:「好功夫,閣下請注意了,在下決定全力以赴……」青年解下肩上的蓑衣還有寶劍,放在一邊后,向黃裳沖了過來,掌影交錯縱橫,每出一道掌勁都能碎人筋骨。黃裳因為第一次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內心難免激動異常,不想錯過眼前的機會,施展九陰九影步法,只閃躲不出手,然後深呼吸一口山野間的清新氣息,盡量平復心底的躁動,慢慢嘗試進入那種奇異的禪境!葉冰姬臉色變幻不定,一會擔憂,一會驚喜,擔憂黃裳不是那青年的對手,驚喜黃裳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強和怪異。在這雨夜瀰漫的荒涼廟宇前,在那及膝的荒草中,兩條風馳電掣的身影,相互糾纏閃躲,從中爆發出的氣流咻咻作響,在夜色中聽來有如詩人的曼聲低吟!黃裳是越打越是精神,除了消耗施展九陰九影步法的真氣外,招式上的內力,到現在還是含勁待發中,絲毫沒有浪費一點真氣外泄,形勢越來越佔上風!而青年卻越打越是心驚,自己習武十幾年來,在年輕一輩中,罕有遇到對手,被師門譽為百年難遇的武學奇才,正因為如此,他才招到同門師兄弟的妒忌,此次回歸師門,竟然被誣陷自己是弒師的惡徒,不僅遭受同門啐罵,還經常有殺手偷襲與他,讓他每天都過得提心弔膽……青年知道自己如果不使用劍法,再打下去非得落敗不可,只好躍出交戰範圍,抱拳道:「兄台的拳腳功夫令在下深感佩服……只不過在下擅長的是劍法,而兄台又不擅長兵器……我們罷手如何?」「沒有關係,你儘管施展劍法就是了,難得今夜得遇兄台這樣的高手,我們就痛痛快快打一場再說。」黃裳打得正過癮,哪肯就此罷手?青年再也沒有先前的咄咄人,整個人流露出一股閑雅的風度,此時那迥然不同的氣質簡直判若兩人,但見他彬彬有禮的一揖道:「在下為剛才的無禮,向兩位兄台請罪,還望兩位寬宏大量,不要見怪才是!」「喲嗬!打不過我裳大哥,就拍起馬屁來了,你那臉皮真是比城牆還要厚啊。」葉冰姬當場嘲笑道。「三弟不可無禮……」黃裳訓斥道。青年毫不在意葉冰姬的冷嘲熱諷,依然溫文爾雅的釋然道:「兄台不必責怪這位姑娘,剛才確實是在下不對在先,把兩位誤以為是在下敵人,在下向姑娘再次請罪。」說完對著葉冰姬深深一揖,但他心裡卻暗嘆:「原來這位公子是女扮男裝的雌兒,怪不得伶牙俐齒,小氣得很!」「哼!那雙賊眼還挺厲害的嘛!這麼快就看出我的身份。」葉冰姬暗哼了一聲,轉首看向別處,看都不看青年一眼。青年尷尬的笑笑幾聲,拿起地面上的寶劍,「嗆啷」一聲,拔出利劍,對黃裳拱手道:「不管勝負如何,在下都交定兄台這個朋友了,只是刀劍無眼,還請兄台小心在意!」「兄台儘管全力施展,請!」黃裳見青年答應出手,不由大喜道。在這幽暗的雨夜下,一道閃電般的劍光,撕裂了雨幕直刺向黃裳而來!黃裳心中一震,這不是那篇秘籍上的劍招嗎?怎麼這個青年也會,要不是黃裳鑽研過此招劍法,只怕此時非要手忙腳亂不可,雖然不至於一招落敗,但讓他失去先機受到牽制,那是肯定的。黃裳不再去想這青年為什麼會這招劍法,以禪境的眼界仔細觀察劍招的來勢,發現這青年對此劍招發揮得比自己還要徹底,看來這青年應該練習過很多時日,其中的運用技巧也發揮得淋漓盡致!眼見來勢越來越近,劍光抖動的頻率越來越快,黃裳知道應付此劍法最好是以守為攻,不然反擊的越強,被接引而回的反彈機率就越大!黃裳把全身內力凝聚在兩指中,不求傷敵只求自保,以靜制靜,以慢制快,待那扇形的劍影臨身時,兩指緩緩伸進那團劍影中。「叮」青年臉色大變,原來劍尖已被黃裳夾住,這怎麼可能?長劍使勁一抖一彈,誰知黃裳竟然放開兩指,根本不使力夾緊劍尖!青年因為劍尖失去反彈的力道,無法進行反擊,只好后倒退幾步,手中長劍一抖,再次施展那招劍法,哪知,幾次施展都被黃裳雙指夾住,而每次他要反彈之時,黃裳都會鬆開兩指,靜等他進攻前來。青年後退幾步,不再出招,觀察了黃裳好一會才笑道:「閣下的武學真是非同小可,不知閣下還能不能夾住後面幾招……」說完,手中劍式一變,再次攻向黃裳。此劍式一出動,頓時劍影重重,寒氣頓生,要是說剛才的劍式接引力道極強,那麼這一劍式就是速度極快,黃裳不敢大意,連連後退,以九陰九影步法來暫避鋒芒,每一步踏出就是幾米遠。葉冰姬見黃裳只能不停的躲閃,根本毫無還手之力,連忙把手中的青罡寶劍扔向黃裳,呼叫道:「裳大哥,接劍!」黃裳接到寶劍后,想也不想,也施展出那招反彈劍招,把青年的來勢盡數接引回去,只見叮叮噹噹一連響了十多聲,兩人突然從劍光中分開,然後又交纏在一起。不知過了多久,那淅淅瀝瀝的雨水不知在何時也停了,天邊的彎月灑落下一大片昏黃的光芒,退了山野間的黑幕,照亮了廟宇中的每個角落,兩條上下騰躍的身影發出一陣陣大笑,然後同時向後倒躍而出,大叫痛快。「在下吳涯子,還未請教兄台尊姓大名?」青年滿臉震驚,暗自佩服黃裳那古怪之極的劍法,心想道:「真是天外有天,人中有人,像這等青年高手怎麼在江湖上沒聽人說過呢?」黃裳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道:「在下黃裳,那是我結義三弟葉冰姬。」葉冰姬從廟宇里跑了出來,拉著黃裳左右打量,然後舒了口大氣,滿臉驚喜道:「裳大哥,想不到你的武功這麼高啊,太好了,以後看誰敢欺負我,裳大哥,把你那身法教給我好不好?」「你要學,我當然教你了。」黃裳笑呵呵道。葉冰姬歡喜的拉著黃裳的手腕,側頭問道:「裳大哥,你們不打了?」「不打了,今晚真是痛快啊,吳兄,我們秉燭夜談如何?」「在下正有此意,黃兄請!」「哎呀,都怪你們,那山雞和兔子都燒焦了,這怎麼吃啊!」三人剛一進廟宇,就聞到一股焦味,葉冰姬連忙跑進一看,當場就大呼小叫起來。吳崖子從背後的包囊里拿出一個油紙包裹,遺憾道:「在下帶有些臘肉乾糧,可惜沒有好酒,真是美中不足。」「黃兄,你後面那些劍法很是怪異,不知可否請教一下?」「吳兄言重了,請教不敢當,其實那不是劍法,在下只是把鞭法用劍來施展而已。」黃裳謙虛道「哦,這天下間還有如此精妙的鞭法?請恕在下眼拙,不知這鞭法叫什麼名字?」吳崖子驚訝道。黃裳道:「這鞭法叫九陰鎖陽鞭……」「這可是裳大哥自創的絕技,你不用問是哪個門派的武學了,現在輪到我們問你了,你是不是也來尋找那神秘門派的?還有你剛開始時為什麼對我們充滿敵意……」葉冰姬那妙語連珠的問題一個接一個。吳崖子被葉冰姬問得一愣,然後優雅笑道:「在下來自延平的九甲門,一個月前,隨同師門長輩前來武夷山深處,巧遇一位蒙面女子……」「啊!原來你就是那個煉成那招劍法的弟子啊!」葉冰姬瞪著眼,不可思議的打斷道。「不錯,正是在下,那女子長得小巧玲瓏,自稱是逍遙派的大弟子,隨後那女子要在下和她比劃一番,那時在下武功低微,雖然練成了那招劍法,所以不是那女子的對手……」「那吳兄在那蒙面女子的手下走了幾招?」黃裳問。「一招!」「什麼?一招?那女子未免太厲害了?你真是太丟臉了,竟然被一個女子一招打敗,我要是有那麼高的武功就好了……」葉冰姬滿臉的不可思議和嚮往。吳崖子看了黃裳一眼,苦笑了一下!「那女子能一招打敗吳兄,武功當然很高,不過……吳兄當時一定是施展了那招劍法?」黃裳沉吟道。「不錯,黃兄目光如炬,在下就是施展那招劍法落敗的,當時在下也想通了其中的關鍵,所以很不服氣,要求再比一次,可是最後還是一招落敗。」吳崖子嘆氣道。黃裳這時也動容了,呢喃道:「那女子難道是個絕頂高手……」吳崖子搖了搖頭,道:「不是絕頂高手,最多只能算超一流高手,在下當時施展了很多招式,那女子只是閃躲不還手……」「看來那女子在找你招式中的破綻,然後一招制敵。」黃裳恍然道。「不錯,確實如此,那女子制住在下后,說要帶在下前去見他師傅,給了在下師門長輩一篇秘籍后,那女子就點了在下的暈穴,等在下醒來時,已經身處在一個密室里,眼前只有一位美貌女童,後來才知道是那蒙面女子,那女子很是健談,叫巫行雲……」吳崖子說到這裡停了下來,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葉冰姬連忙催促道:「然後呢?快說啊你!」吳崖子用舌頭舔了下發乾的嘴唇,繼續道:「然後又來了一位七八十歲的老者,聲稱是逍遙派的掌門,要在下拜他為師,雖然在下很是羨慕逍遙派的武學,但在下從小就由九甲門的門主撫養長大,一身所學也是由門主親自傳授,自然做不出這等另投師門的叛逆之事,那逍遙派的掌門,倒也沒有強人所難,隨後還叫那女子傳授我劍法……」「那吳兄此次再入武夷山,是準備拜入逍遙派嗎?」黃裳問道。「不錯,當時在下又被點了暈穴,等我回到延平九甲門時,發現門主死在書房裡,就這樣被同門誤認為弒師逆徒,憑著新學到的劍法殺出重圍,一路上還碰到暗夜閣的殺手偷襲,讓在下防不勝防,在下只好尋求那逍遙派庇護了,現在只想洗清弒師的罪名,然後找出那嫁禍於我的兇手,以祭門主在天之靈。」吳崖子說到最後,露出咬牙切齒的表情,看來對陷害他的兇手,恨之入骨。「吳兄,正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遲早會把兇手繩之以法!」黃裳安慰道。葉冰姬難得一本正經的問道:「吳公子,那你知道逍遙派在哪裡嗎?」「在下也不知道在哪裡,只能碰碰運氣武動乾坤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神印王座遮天將夜凡人修仙傳殺神大周皇族求魔修真世界官家全職高手錦衣夜行超級強兵仙府之緣造神楚漢爭鼎不朽丹神最強棄少天才相師聖王無盡武裝了,只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那巫行雲還在此山中……」吳崖子唏噓道。隨後黃裳和吳崖子討論起劍法來,而葉冰姬因為受到風寒,困意頓生,把腦袋瓜子倚靠在黃裳的大腿上,進入夢鄉尋找周公鬥嘴去了。黑夜在兩人廢寢忘食的交流下,已經悄無聲息的流逝了,取而代之的是,旭日正在緩緩東升的黎明,天邊那隻露出一小邊的日出,發來一大片赤朱丹彤的光芒,照射在這荒山野嶺上,從那點點滴滴的露水中反映出霞光萬道,看上去蔚為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