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任憑差遣
賀肖眾人夜以繼日的往酤州趕,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地方。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崔文清。
去了封家軍大營沒找到人,聽小兵說是去邊外巡查了。等了好久才把人給等回來。
「你就是崔文清?」賀肖打量起眼前的人,可以說是弱的可以,他隨隨便便進把人給撂倒了。
「是,聽說你們要我,不知是有什麼事嗎?」崔文清不是那種不知禮數的人,就算是不認識的人找上門了,也不會什麼都不說就把人給趕走了。
蕭琪直接把封青給的書信和兵符遞給了崔文清,「她說你看了就知道了。」
崔文清看到兵符的時候就知道他們是誰的人了,但還是半信半疑的打開了信。裡面的字跡他是熟悉的,他是看著封青長大的她的字怎麼可能人不得呢。只不過許久不見,這筆鋒間都透露著一股勢不可擋的氣勢了。
「娘娘有托你們帶什麼話嗎?」崔文清問了一句。
「你看過信就都知道了。」
崔文清點頭,打開信封裡面寫了好些事,最主要的就是要他把兵暫時都交給賀肖他們,他們是最好的教頭會讓營里的兵重新煥然一新。三個月後她要一支全新的封家軍,到時他們就會有一個新的名字「血衛」。
看過了信也知道了關於皇城的一些事情,封常伯被抓了,現在他們只能自救。封家軍是唯一能與那些人抗衡的了。
「好,我知道該如何了。從今日起封家軍的所有人都會聽從二位調遣。」
封家軍存在有十幾年了,人數上就已經快要超過那些正規的軍隊了。幾十萬大軍有了賀肖和蕭琪他們的幫助三個月的功夫下去,這幾十萬人即將煥然一新。
但百萬人也不是個小數目,他們帶來的人只有幾百個,就算是一下子分散開教這些人也是不夠的。索性這些人都是吃苦耐勞的,就算是沒日沒夜的練也沒說什麼。
二旬他們到的時候就看見所有的人都在一起訓練,不僅如此,好些人還都會修鍊了。看著那些靈氣球滿天飄他們有些恍惚了,主子這都是找了什麼人來啊。這也太厲害了吧。
二旬他們的底子要比那些士兵好上太多了,賀肖秉著不放過的原則,拉著這幾個也開始修鍊了。就算是開始的晚,但他們卻比那些士兵都要進階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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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封青他們辦了一場宴會之後,夜申天就沒動靜了,沒聽說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好幾次封青都再去探過皇宮,但是都沒有發現封常伯的蹤跡。好像這個人一下子就消失了一樣,她也不敢有什麼動作,只能私下命人去查。
封青他們的事情都差不多了,夜曜開始擔憂了。好幾日都是悶悶不樂的,好像有什麼不太開心的事情。
「阿曜,怎麼了?不舒服嗎?」封青問道,這小子這幾日越發的奇怪。
夜曜搖搖頭,「娘親,我沒怎麼。就是在擔心須臾他們。」
封青也這才想起來好像還有那幾個小子,她回來到現在都在忙著好多的事情都沒工夫去管。現在才反應過來,好像沒怎麼看到阿厭啊。
「他們去哪兒了?」
「他們都去北暮了,就許久之前北暮那邊的駐北大臣辭官了,沒靠譜的人能去。我就派須臾帶著溯還有阿厭去了。現在幾國都在鬧叛亂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眼瞅著回來就要三個多月了,也沒半點消息傳回來。怎麼能叫人不擔心啊。
封青揉了揉夜曜的頭,算是安慰了。「沒事,娘親這就讓人去看看。保證把人安然無恙的帶回來好不好。」
「好。」夜曜總算是鬆了口氣,有娘親的話那他也就放心了。
與此同時,封青心裡的另一個計劃也可能提上日程了。
……
酤州,訓練了三個月之後的封家軍果然如封青說的那樣煥然一新。基本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會修鍊了,剩下不會的也在努力的摸索中。
賀肖三個月來瘦了好多,要比來之前黑了不少。但也不知道蕭琪這貨是怎麼回事,明明跟他一起的,但是卻沒黑啊!
「賀肖!你家主子又送信來了。」蕭琪拿著還沒開封的信送到賀肖手裡,這是三個月來的第一份信,看來是來問情況的。
賀肖接過信,打開看見那英氣的字跡。看完了不由得嘆了口氣,「蕭琪啊,我怎麼感覺我們來這一趟就是來受苦了呢。」說完把自己手裡的信遞給蕭琪,讓他也看看。
「我看看啊,三個月過去,相信各位的成果定然是顯著的。若是不然就回爐重造吧。這支被你們整改之後的軍隊特命『血衛』,聽從我和帝師的命令。接下來是血衛的第一個任務,去往北暮國,幫助安無妄奪權,並帶回駐紮北臣。」
好樣的,幸好他們夠賣力,不然就要回爐重造了。
看完之後蕭琪一點也笑不出來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真當他們是苦力了。不過主子就是主子,他們說的話又不能不聽。「走吧,走吧,過家家玩夠了。我們去玩宮斗。」
「行吧。」賀肖有氣無力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血衛,一個本該從血腥風雨里走出來的軍隊。封青有這個信心封家軍會是一支很不錯的軍隊。他們會從血腥中走出來,帶來希望。終有一天,他們會是這個大陸不可或缺的存在。
北暮,
須臾窩在府里好幾日沒出去了,外面都已經人仰馬翻了。他才懶得出去被擠死呢。
溯和他不是一個性子的,他就樂意在府里安安靜靜的待著,溯就喜歡出去人擠人。他自己也就算了,還把阿厭帶去了,說是帶著一隻狼出去別說多氣派了。
出來這一趟,按理說什麼都是要聽他的。但是怎麼感覺他一直都被溯牽著鼻子走。他說要出去,他沒說什麼。溯說什麼,他都答應了。可能是看他年紀小吧,對,一定是這樣的。
手裡的書還沒看完呢,就聽見外面風風雨雨的傳來了喧囂的聲音,「須臾!須臾!」
須臾反手就把書砸在他臉上了,「要叫大人,要我說幾遍啊。這是在北暮,不是在東雍。隔牆有耳不用我多說了吧,要是叫其他人聽見了可少不了一頓麻煩的要解釋。」
溯冷哼一聲,他就懶得看須臾這副死樣子。一板一眼的,一點都不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