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不是
「大王也說了,那音爻臨行前已安排好他族中人來此接替,雖有些損失,但長遠看卻並無不妥,那音爻在秦國雖說使別國心生顧慮而不敢來犯,但坊間識得大王不多,卻戶戶知曉他名諱,」說著商鞅上前一步,微微探身,近些看著平王的眼睛道:「大王……不介意否?」
「嘶!」平王一隻手壓著驟疼的頭,煩躁的揉了揉眉心,眼睛瞪著充滿血絲,待到平復一些,方說道:「可那畢竟是巫族中人,而且寡人知曉……他們並無謀權之心……」
「大王!」商鞅直起身道:「巫族向來神秘,但為何要捨棄入世插手俗事?就算如他們所說是以正天之道,但……自古得賢者,功成而不處,何以要屢次高調入一國為輔?」
「確然有些~」平王皺眉想了想,道:「但巫族之能由來已久……嘶!」平王壓著跳疼的頭部,喘息粗氣,嘆道:「他們另有目的!」
「大王!你身體!現下還是先請扁鵲過來看下……」
平王無力的揮了揮手,示意他繼續。
商鞅無奈,只好待他平復了些,方才續道:「大王,臣確實有此憂慮,尤其……是那巫族聖女出來的有些蹊蹺,臣思來以為,這目的,怕是出在她身上!」說到此處商鞅搖了搖頭,躬身道:「但臣百思不解,此事若追溯起來,怕是在上古之期便已開始,緣由恐不是吾等可探查清楚的,但便是音爻此時的舉動,臣以為,便可代表此事告一段落,且另有巫族中人來此,一樣可震懾他國。」
「哦?但此事於寡人與秦國應無所關聯才對,那巫族聖女來此便足不出戶,便說寡人都只見過數面,更別提旁人了~」
「大王,與巫族聖女相交的還有一人!」
「嗯?」平王想了想,道:「疾兒?」
「正是!」商鞅道:「大王,這巫族聖女來此明說是入世歷練,但卻從不與人相處,因何對公子疾另眼相待?」
「她是為疾兒而來?」平王皺眉道,硬壓下那驟然的跳痛,遲疑問道:「但疾兒此時還病重不知生死,且他臨行前未曾與寡人提過?」
「臣下得知,那巫族細綿早已帶著葯去了公子疾的府上,據說,是從音爻那處得來的……」
「啊~如此……」平王不正經的歪坐著,一手搭著憑几,另一手搭在腿上敲點著,疼痛剛過去片刻,難得放鬆的姿態,半晌后說道:「無論有何目的,與秦國關係不大就是了,但若與疾兒有關,那待他無礙后便讓他自去尋吧……」
「大王,現下恐怕各國都已知曉巫族聖女失蹤,各方皆在關注此事,現下此事切不可聲張……不如尋個由頭將他派出,也好掩人耳目。」
「嗯~」平王揉著太陽穴,微微點頭認可,問道:「商君以為有何理由?」
「這……大王!」商鞅提議道:「前段時期大王不是將樗里分封給了公子疾么,此時不若便以保護巫族聖女不利為由,將他遷去封地~可好!」
「嗯~」平王正待說些什麼,只見由殿外快步走進來一個宦官侍者,只見他金錢身前,躬身施禮道:「大王,公子疾已經醒了。」
「醫者可看了?」
「已經診過了,說是氣血仍有些不足,其他倒無區別大礙,只需靜養即可。」
「哦?」看了眼商鞅,見他低眉順眼的立於一旁,平靜道:「先下去吧。」「嗨!」說著便躬身施禮退下了。
看著那侍者出了大殿門,平王才幽幽道:「」確然~如此便傳下去吧~!」
「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