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水晶血猸劈兩半 救族人聖女賭命
「綺兒,我看你這個澡也先得差不多了。」周止若微笑著說,「這水有一點涼了。」
「水溫,涼了嗎?」水族聖女姒仙綺心裡很納悶,今天娘親說話總是怪怪的。這時,周止若已轉身緩緩往屋裡摸去,「到我屋裡來,我有一些話,需要跟你說。」清甜柔軟的話說,隨風飄了過來。
見娘親離去,姒仙綺乾笑著說,「好,娘親。我這就來。」
水族聖女姒仙綺拉起乾天魔君,玉指一揮,水霧真元,瞬間卷穿起紅胸兜、裙裳,快得令人都看不清。那白色伴綠的碎花蓮葉裙已飛上了姒仙綺那削瘦又恰到好的玉體之上。
一副婷婷玉立的小仙女,出現在乾天魔君的眼前。不過速度再快,乾天魔君還是看得真真切切。再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再美的秀色餐,也有散去的時候。
此刻,姒仙綺用手往屋裡指一指,又往外指指,怒色,兇巴巴地看著乾天魔君,那意思,是讓乾天魔君趕緊離開。
也沒有等乾天魔君回話,就一溜煙的工夫,飛到她母親跟前,一道進了小石屋。
乾天魔君多少有一些失落,但又有一些難以挪步,情不自禁地想看一看,姒仙綺此刻在幹什麼?沒事就把她叫上,讓她還能幫我找那三味葯,那一定會更快一些,畢竟這裡可是她們水族人的天下。
便飛身貼近小石屋的百靈窗前。「跪下!」
姒仙綺從沒有看到娘親用如此嚴厲的臉色面對著自己,嚇得慌慌張張地跪下,「怎麼了?孩兒那裡做錯了?」
「你已長大了,可以飛了。盡欺負一個瞎子的老婦人。」其實,周止若心裡早就發現女兒的沐浴桶里藏著人,一定還是一個男子。但她當時不能拆穿,否則會毀了女兒一世的清譽,但女兒的未來,做娘親的又不能不管與不問。
這或許就是天下可憐父母心,大愛無價,暗藏之深,做子女的也只有為人父母之時,才能體會到可憐天下父母心。
「沒,沒有的事啊!」
「你剛才是不是藏了一個外族入侵的絕世高手?」聽著這話,水族聖女姒仙綺猶如晴天霹靂,臉色慘白,心裡十分慌張,極力否認著,「我我再次強調,絕,絕對沒有的事情。娘,娘親!」水族聖女姒仙綺兩眼淚汪汪,不斷抽咽地說著。
「有也沒事,娘會替你把一把關,他如能帶你出去,那最好。娘可不希望你也像我一樣,一輩子就活在這折仙潭底。
我不是族長,也沒這個責任,去帶什麼全族。娘只是你的母親,只要你活得開心就好,畢竟我們在這裡已呆了萬年。萬年以來,可能那個絕世高手,是唯一闖入我們水族的人。」
這話,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說得姒仙綺臉紅脖子羞,身上有一些臊熱,難為其情地說,「娘——您怎麼又來了,真的沒有。有我一定會告訴娘親的。」抬起頭,往窗外瞟去,原來那個小哥哥沒走,正在那裡偷聽自己與娘親的對話。
臉更羞得似三月桃花,驀地,臉色轉為煞白。
水族聖女姒仙綺臉怎麼瞬間就是兩重天的變化呢?原來窗口正飛舞著一個獠牙巨齒的水晶怪蟒,吐著半丈長的水晶蛇信,離乾天魔君只有一丈開外。
你說,誰看到這一幕,不驚慌。不管怎麼說,水族聖女姒仙綺對這少年還是蠻有好感到的,還有剛才自己的初吻都獻給他了,他的短命,那是否寓示著自己也是悲慘一生呢?
畢竟母親都這麼說了。可那一直禍亂水族人的水晶怪蟒,是築基前期修為,而自己也只不過是十六葉的真元修為,就算去救,還不如說是枉去送死。
嚇得姒仙綺趕緊用玉指朝著乾天魔君指指,暗示他身後有危險。
乾天魔君怎麼會不知道,他只想趁著亂,帶著這個美少女一道出來,與自己去找那三味葯。便用手向眼前的美少女招著手,示意其出來。
「綺兒,你為何如此慌張?」周止若端坐在上方。
「水,水晶怪蟒!」女兒的話才出口,周止若焦急地緊抓雙裙角,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流,「對不起,對不起。娘只是一介凡人,又是一個瞎子,不能很好地保護我兒。」
「娘,你呆在家裡不要動,我這就去把那個水晶怪蟒打死,替過去死去很多水族人報仇血恨!」說著這話,水族聖女姒仙綺已拔身就往外飛去,準備與乾天魔君共同打死這水晶怪蟒。
「你行嗎?要小心啊?」喊著這話,周止若忽然明白了,一定是外面的那個男子在勾引著自己的女兒,本想破口大罵自己的女兒,但一想,「算了,做娘的也不能揭穿,還得必須維護女兒冰清玉潔的聖女形象。」
只是暗暗焦急地流著淚。
水晶怪蟒一擺尾,「嗚」地一聲,欲把水族聖女姒仙綺家的整個小石屋都掀翻,再吞其人。它慣使的伎倆,今天就沒這幸運了。
乾天魔君猛地一提真元,真元氣浪,從雙掌滾滾而出,瀰漫半邊天,把整個小石屋圍得鐵桶一般。
……
正在四處搜查外來的入侵者的姒畢,聽著有人喊,「族長,你快看,你家那個方向漫天黑雲,還有一個水晶怪蟒正在那裡搖頭擺動著哪!」
舉目望去,姒畢心裡頓感家裡一定會像其他家一樣,被這可恨的水晶怪蟒吞噬,不禁大喊著,「孩子,孩子她娘!」口吐鮮血,暈了過去。
……
乾天魔君手指一彈,水蔥玉指甲飛出,如一把蔥玉飛鏟,頓把那水晶怪蟒飛來的水晶鱗甲片刀,擊碎。再配全連慣的黑雲盾天掌,把擊碎的水晶鱗片刀反震而回,「啾啾啾」,劃破水面,發出敏銳的嘶鳴聲。
剎那間,「砰砰砰」一連串地響聲,水晶怪蟒身上的水晶亮鱗甲被擊碎,破體而入。
痛得這個水晶怪蟒渾身扭曲,在空中直打滾,颶風掀起千層浪,那颶風都把水晶葡萄與花草等連根撥起。
此時,周止若內心已多少消除了對女兒的誤會。但她始終不信,憑女兒就能殺得了那個水晶怪蟒?若真是這樣,族內過去就不會死那麼多的人了。一定還有他人在場。
算了,既然女兒不想點破,我做娘親的幹嗎還要捅破這層窗戶紙呢?水到自然成,憑我這麼聰慧的女兒,一定不會被男子普通騙得了的。
……
這叫強弩之末,虛張聲勢了。乾天魔君沒有半點晃悠,飛身伸出手,一把摟抱著被颶風吹得飄擺難行的水族聖女姒仙綺,「姑娘,別怕,我正好帶著你,借著這怪物,一道逃走?」
剛才這一幕,差一點把這個美少女水族聖女姒仙綺看呆了,「什麼情況,他竟比我的修為不但高,而且高得還有一點怕人。那不管怎麼說,水晶怪蟒好歹也是築基初期修為的妖獸,萬年的靈力,怎麼能就這麼輕而一舉地把其打敗?」
「我幹嗎要逃啊?這可是我的家哎。你有沒有搞錯吧,要逃得人可是你啊?」
「沒錯,是我,可你別忘記了,你娘親那樣審問你,回去你一定會穿幫的。這樣,你就有理由,先在外面玩他數日,就說與這個妖獸打鬥,費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把除掉。」
乾天魔君在水裡用龜息功,只能生存兩個時辰,他怎麼可以與水族聖女姒仙綺相處數日呢?
其實,起初,乾天魔君內心一直在擔心著自己在水裡的時間不夠用,但自己在折仙潭下方,早已超出了兩個時辰的最高紀錄。
為何他有如此其異功能?水族人能長期生活在這折仙潭下,他這名堂堂正正的水族王,豈有不能呆在這折仙潭?只是他自己不知這其中的玄里罷了。
……
講到這裡,乾天魔君非常得意地接著說,「你這麼一說,那你可就是為了你們族人除了一大害。經過了這一段時間,你娘親自然而然地也就會把此事給淡忘了。再說,就算她不忘,她也不好再提起此陳年舊事了。你看呢?」
水族聖女姒仙綺聽著這話,驚訝小心地看著乾天魔君,紅著臉,搖著頭,「你,你就真的這麼好心?」
鼻翼一翹「不行,我可不想失身,你這惡魔空怖如斯,我還是在家比較安穩。至,至少我娘親還能保護我,不會讓,讓你這個色魔再有機會可趁。」
「唉,唉,你這說得是什麼話呢?我是一片好心!」乾天魔君有一點生氣地說,「如果我真像你想像的那麼壞,我有必要這麼裝嗎?直接把你擄走,那不更直接嗎?何苦跟你拐彎抹角,這麼費勁呢?」
「隨你,你不去就算。」見姒仙綺內心開始動搖猶豫著,乾天魔君又用激將法說著。
水族聖女姒仙綺想一想也是,也只好順著乾天魔君,伏在乾天魔君的背上。在說話的同時,乾天魔君連彈數指,那小小指甲,離指飛出,幻化成一個個擎天蔥玉鏟,蔥玉光芒映滿了天空。
那一個個擎天蔥玉鏟,割破千層浪,與颶風,一路乘風破浪,直抵那個水晶怪蟒,只聽一頓「乒乓」作響,那水晶鱗片被鏟得「嘩嘩」往下掉,那些水晶鱗片可不是普通之物,那是可以煉化成具有築基威力的法器水晶刀和水晶盔甲。
鱗甲可是水晶怪蟒護體聖物,每片水晶鱗甲都是血氣而長,掉了甲片的水晶怪蟒剛才還是通透的玉體,很快血肉模糊起來,血往下滴落。
看到天上掉下這麼多好東西,水族的修真者,風狂地往族長家涌去,在下面爭搶著,有的不幸,被那飛天而降的水晶鱗片鏟中而亡,或被其蛇血滴到,爛化成一堆腥臭的血水。
「快,你快把這條噁心的水晶怪蟒弄走,否則我們族人都要死在它的鱗甲片或血水裡了。」水族聖女姒仙綺看著自己的族人一個個死去,眼淚汪汪地抽咽著,在向乾天魔君哭訴請求幫忙。
「不行,沒辦法!誰叫你們這些族人的貪婪與無知呢?死有餘辜!」
「不,不。正因為他們可憐,才需要我這水族聖女來保護。不行,我與他們一道去死。」水族聖女姒仙綺心裡清楚,眼前的水天元有這個能力,自己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也只能拿著自己的性命賭一把了。
為何把乾天魔君說成水天元,這主要乾天魔君為日後方便行事,便統一使用在婧琪面前的化名,告訴了水族聖女姒仙綺。據體真實姓名,姒仙綺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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