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她贏了
樂武璇:「······」
顧墨辰看都沒看她一眼,連個眼角的餘光都沒賞賜給她,帶著秦子墨走了,進電梯去了。
完完全全當她這個人不存在。
氣呼呼的秦子墨臨走還狠狠地瞪了眼愣在那裡的樂武璇,放了幾句狠話。
「我不管你是誰,我不管你有什麼手段,你能把顧墨辰搶走那是你的本事,可你不能詆毀我。紈絝怎麼了?本小姐就紈絝了,你有什麼意見?有意見也跟我憋著。
你不住海邊,管不了那麼寬。還有,你特么再招惹我,本小姐也會還擊。你管我是誰,總之對付你個樂家還是綽綽有餘。」
「嗯!」顧墨辰贊同地點頭,笑的溫潤柔和,眼底都是寵溺,「我家小丫頭說什麼就是什麼,樂家,是該吸取點教訓了。」
徹底驚呆,瞪大了眸子的樂武璇簡直覺得自己幻聽了,顧墨辰說什麼?樂家該吸取點教訓了?是這個意思嗎?
天!家裡要是知道她闖了大禍,還會那麼好聲好氣地對她嗎?
一直冷眼旁觀了全場的黃楊,突然覺得自己和徐紈絝之間的比賽很沒有意義,原來顧墨辰壓根就看不上表姐。
她被騙了。
好在徐紈絝的計算機技術也不是很高,想超越她還不可能,不然這場賭局她要是輸了就麻煩了。
不但她自己的名聲掃地,就連學校的名聲也得變臭。
好在,她不會輸。
她堅信。
比賽當天,秦子墨的表現一直都是平平無奇,每次都是堪堪險勝。
就這樣,她堅持到了最後一場比賽。
這一場,也就剩下了她和黃楊。
黃楊很緊張,這一場不但比的是她們的名次,還有別的。要是她贏了,秦子墨或許會跟顧墨辰分手,或許不會,不管會不會她都不在意了。
因為她看出來了,顧墨辰根本就不喜歡錶姐,人家滿心滿眼都是秦子墨,怎麼可能會喜歡樂武璇?
問題是賭約已經成立了,她沒有收回的權利,這場比賽必須進行。
瞧著秦子墨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黃楊心裡暗暗篤定,她會贏。
秦子墨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可當比賽進行時,她忽然就感覺出來了,秦子墨在壓著她。不管她手速多快都沒用,她始終壓著一頭。
不不,確切地說是壓著她一線,不多不少,剛好就是那麼一線。
她想盡辦法都沒能超越的那一線。
心頭一慌,黃楊頓時就出現了失誤,詭異的是秦子墨也出現了一個不該出現的失誤,還是保持超越了她的那一線。
看比賽的人都緊張的不得了,如果有能力,超越那一線是很容易的,可黃楊努力了許久都無法做到,可見這就不是能力不能力的問題了。
張建升看到黃楊出現失誤,心裡很痛快,後面秦子墨也跟著出現了個失誤,他臉色馬上就變的很臭了。
要不是比賽場上不能大聲喧嘩,他都好像把秦子墨狠狠地罵一頓。
為什麼就只超越那一線呢?就不能多超越一點嗎?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心臟無法承受這樣的升降打擊嗎?
楊懷的臉色比張建升的還難看,他心裡很清楚,這場比賽,黃楊肯定是會拼盡全力的。不然丟了北科大的面子,可惜的是哪怕她拼盡全力,也無法超越英盛秦子墨留給她的那一線呀。
這是什麼樣的打擊?
到了這會兒他要再看不出秦子墨的用意,那他就枉活了這麼大一把年紀了。
秦子墨拋出的策略根本就是貓捉老鼠,慢慢逗弄。
只要她願意,隨隨便便就能超越了黃楊。
她一直不超越,一直留著那麼一線,目的就是讓黃楊使出自己渾身的本領來戰勝她。
偏偏就······
無法戰勝。
這種感覺就像是買彩票,看著自己差一點就中大獎了,下次你會信心百倍地投入更多的精力,更多的金錢去手選,機選,各種各樣的號碼拼湊著來一大堆。
結果到最後還是一無所獲,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看了眼緊張兮兮,目不轉睛盯著比賽的張建升,楊懷覺得他有點太不了解自己的學生了。
都已經進行了一多半了,比賽結果一直呈現一個很平穩的狀態,還看不出來嗎?英盛這次贏大了。
而他們北科大,將顏面掃地。
在學校門口直播吃那玩意兒,北科大以後還怎麼在學術界立足?
愁眉苦臉的楊懷瞪著台上的黃楊,恨不得掐死她,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知道嗎?屁本事沒有,說的什麼大話?還搭上了北科大的名聲,這是一個學生該乾的事嗎?
比賽還有最後的十分鐘,秦子墨的成績依然保持領先了黃楊一線,不管她怎麼努力都沒用。
到了最後五分鐘,黃楊已經不想再努力了,大局已定,她小看了秦子墨。
她輸了。
輸的徹底。
外行人不知道,她是內行人怎麼會不懂,要一直保持這麼一個成績,秦子墨的的能力絕對比在場的任何人都要高。
哪怕她被稱為什麼國家對種子選手,在秦子墨面前也不夠看。
控制自己的手速,控制自己的成績,控制全場人的眼睛,還一副慢悠悠,臨危不亂的狀態。
這樣的高手,她從來沒見過。
時間一到,黃楊如釋重負,站起來,對著秦子墨鞠躬,大方承認:「我輸了,你很棒。」
這場比賽結果不止全場的人在關注,國家網安局的人也在關注。
通過屏幕,他們記住了一個人的名字---徐舒舒。
英盛學校的徐舒舒。
網安局的頭笑了,點著頭:「這小姑娘好,沉穩幹練,趕緊想辦法聯繫,這麼好的苗子可不能錯過了。」
其他人都點頭附和,覺得秦子墨的臨場發揮簡直太老練了,那手速看著不緊不慢的,其實果斷勇猛的很,許多騷操作連他們都沒想到過。
「這女同學不得了,是得趕緊網羅進來,難得發現一個高手,可千萬別錯過了。」
「我看難,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徐家的紈絝,做事一向隨心所欲,讓她朝九晚五來上班,可怕不行。」
網安局的頭頭又笑了:「那就散養著,遇到棘手的事了找她一下,這種方法她總該會同意的吧?」